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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無事吧?怎的好端端的咳起來了?奴才去給您請太醫來瞧一瞧。”
李德勝聽見聲音推門而入,一邊替文瑄帝順著氣一邊開口急急的說道。
“不必了,去將王太醫準備的藥再煎些來給朕用下就是了。”
蕭瑾瑜擺了擺手,開口說了一句。
李德勝有些猶豫,開口應了一句:
“皇上。這……奴才還是派人請太醫來瞧一瞧吧。”
“朕說不必了就是不必了。”
蕭瑾瑜平靜但是卻威嚴的開口說了一句。
李德勝一愣,沒有敢再說什麼,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喝完了李德勝呈來的湯藥,蕭瑾瑜看了看殿外,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隨朕出去走走,整日悶在養心殿內,朕也有些煩悶了。”
“是,奴才遵旨。”
李德勝低下頭應了一聲,便扶著文瑄帝往外走著。
出了養心殿。文瑄帝將胳膊從李德勝手中退了出來。
李德勝心領神會,略微落後了兩步,跟著聖上的步伐走著。
蕭瑾瑜緩緩的走著,穿過了御花園,向著另一個僻靜的方向行去。
李德勝跟在身後一時有些納悶兒,不知聖上這是要去往何處。
走著走著,就進了雲影園內。
雲影園在乾清宮的東南方向,相當的幽靜偏僻,一般甚少有人來此處。
園子中央是幽月湖,一灣月牙形的湖水,若是晚上前來,與天上的月亮交相呼應,更顯得幽靜了些。
而幽月湖中央是怡思亭,亭子很大,內擺設倒是非常簡單。
許也是因著無人來此處,怡思亭的石桌石凳上都落了薄薄的一層灰塵。
跟著文瑄帝的步伐踏進了怡思亭內,李德勝瞧著聖上似乎有落座的意思。
趕緊先一步走上去用袖子將石凳擦了擦。
蕭瑾瑜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靜靜地落了座。
“這怡思亭瞧著倒是無人問津的模樣。”
淡淡的開了口,蕭瑾瑜輕聲說道。
李德勝低著頭應道:
“回皇上,雲影園偏僻幽靜,並不是宮裡人常來之處。因此,才會這般安靜。”
蕭瑾瑜點了點頭,抬頭向著一旁看去。
李德勝也隨著他的目光望了過去。
那是問月臺,問月臺位於怡思亭的左側,建的異常的高聳。
若是在雲朵厚實些的天氣下,問月臺就像是直插入雲霄一般。
據說這是先帝有一次在此與某位皇子一起對飲。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當時的皇子脫口而出,深得先帝滿意。
因此,才得名“問月臺”。
不過這都是宮裡流傳下來的故事,李德勝也無法去確定真假了。
“朕記得,當年與父皇在此作詩飲酒,朕無意間吟了一句詩,卻入了父皇的眼,還將此賜名‘問月臺’。”
文瑄帝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讓李德勝一滯。
不曾想過,這問月臺的得名竟真的是如此。
而故事當中的某位皇子,竟就是眼前的文瑄帝。
“皇上自小便德才兼備,先帝自然是對皇上看重的。”
李德勝輕聲應了一句。
文瑄帝不置可否的笑了一聲。
“後來。我跟老九就時常在此處一起讀書寫字,吟詩作對,那時候老九還是個安靜的性子。”
蕭瑾瑜突然又開口說了一句。這話讓李德勝不知究竟該接還是不該接。
李德勝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腦海裡憶起了其他的事來。
也正是在此處,那天夜裡,那幾個人把他綁了起來,給他灌了噬骨毒。
而自己平日裡最信任的三哥就站在不遠處,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
甚至,嘴角還掛著一絲笑意。
蕭瑾瑜永遠都不會忘記三哥當時說的那句話:
“你早就該死了。六弟。擋在我前面的人,都該死。”
然後在他的求救聲中,轉身而離去。頭也沒有回。
當時只有十四歲的他,第一次明白了皇室的陰險與毒辣。
那一年的日子他不願意再回憶,那必是他人生中最痛苦的日子。
還有什麼比等待死亡更讓人絕望?
李德勝偷偷瞧著聖上的面色變幻莫測。不知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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