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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她們做了奴婢,而自己做了主子罷了。
而如意見著自家娘娘這般說了,而皇上也並未有任何的意見,猶豫了一番,如意還是開了口:
“回皇上,娘娘,依著奴婢的拙見,覺著柔嘉更是好聽些,柔和美善。倒也印襯了皇上和娘娘對公主美好的祈願。”
沈安容一聽,覺得確實不錯。
柔惠,柔和仁惠,不過只是一個公主,又不是後宮中的娘娘,要這仁惠做何用。
於是,沈安容有些激動的開了口:
“皇上,臣妾也覺著柔嘉是極好的,臣妾現下叫著這柔嘉越叫越順口了。”
聽完沈安容的話,蕭瑾瑜哈哈大笑出了口,弄得沈安容在那裡有些尷尬無措。
“容兒既然這般說。那便叫柔嘉就好。”
笑了好一陣,蕭瑾瑜才停了下來,開口說了一句。
瞧著蕭瑾瑜這般,沈安容也跟著笑了笑,只是心裡絲毫沒有一絲笑意。
與柔嘉公主逗鬧了一會兒,見著公主困了,沈安容便讓錢嬤嬤將人帶了下去。
“皇上龍體可好了些?臣妾那日去探望皇上,德公公有言皇上見不得人,臣妾心中擔憂的幾乎日日不能寐,如今瞧著皇上龍體這般安康,臣妾心裡便放下心來了。”
沈安容朝蕭瑾瑜坐著靠近了一些,開口說著。
蕭瑾瑜執著她的手,而後應道:
“朕知曉容兒擔憂朕的身子,朕現下不是這般坐在此處,容兒無需再擔憂了。”
蕭瑾瑜將人攬進了懷裡,輕撫著沈安容的背,開口說著。
沈安容聽著蕭瑾瑜現在的這些話,心裡不知是否該感動。
“娘娘,該喝藥了,奴婢方才試過溫度了,將將好溫熱,娘娘您先用了吧。”
正在此時,如意端著一碗藥湯走了進來,開口說了一句。
看見自家娘娘正窩在皇上的懷裡,如意趕緊低下了頭,有些懊惱自己進來的不是時候。
沈安容見著如意進來了,便從蕭瑾瑜的懷裡出來了。
“容兒怎的還在服藥?這月子也已經坐完了,為何還有這些藥湯要喝?”
蕭瑾瑜看著一碗冒著些熱氣的湯藥,開口問了一句。
然而沈安容卻是不願意明說一般,眼神躲閃的應了一句:
“不過是些進補身子的湯藥罷了,皇上無需擔心。”
蕭瑾瑜一眼便瞧出了她的撒謊,一時臉色微變冷了些。
“你來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又是指了指如意。
如意一聽,跪了下去。
“皇上,其實娘娘的身子,並未痊癒,還有很多的不妥。”
如意一字一句的說著,聽到蕭瑾瑜這裡,甚是驚訝。
“你這話是何意?熙淑妃的身子還有諸多不妥?”
開口厲聲問了一句,把沈安容還驚了一跳。
“回皇上,正是……”
“如意,胡說些什麼呢?”
如意的話剛剛開口,便被沈安容開口給攔了下去。
“容兒你這是作何?你還想如何欺瞞著朕?朕在問她話,你莫要再阻攔著。”
蕭瑾瑜看向了沈安容。開口語氣嚴肅的說了一句。
沈安容只好安靜的閉了嘴,沒有再開口。
如意跪在那裡,看了一眼自家娘娘,最終開了口:
“皇上,您也知曉,娘娘自打上一次重新獲得皇上恩寵後,受到了不少的各種傷害。”
如意低著頭,開口繼續說著:
“娘娘當初懷有一對雙生子無緣被害,害得一對雙生子沒了,娘娘也險些喪了命,痊癒以後,總是留了些傷害,而這一次懷有柔嘉公主的時候,被那皎月石耳墜子也傷了娘娘的身子,雖說公主平安誕下,但是終究,娘娘的身子傷了根本。”
蕭瑾瑜聽如意說著,臉上的神情變幻莫測。
“這些都是嵐妃當時所為,如今,她已經受到了懲罰,朕心中也是恨極了她。”
蕭瑾瑜開口淡淡的說了一句,而沈安容看著蕭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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