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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就忍不住了。
怕是還輪不著自己出手,她就會被自己的跋扈給害死。
不過這雲貴姬也是個沒腦子的,沈安容正是得寵,她還偏偏要去招惹,那也怪不得別人了。
雖說上次娘娘叮囑過不許再打聽熙淑儀之事,但是此事已經人盡皆知,玉兒還是忍不住開口:
“娘娘,今日在沁心湖。”
“熙淑儀罰了雲貴姬,本宮已經知曉。”
林燕婉打斷了玉兒的話開口說道。
玉兒一時語塞,卻又忍不住問道:
“娘娘您如何看待此事?”
“如何看待?左右只是一個高位分的嬪妃處罰了一個低位分的嬪妃罷了,何需本宮放在心上?”
玉兒把頭埋的更低了些。低低應了一聲,繼續為林燕婉捏著腿。
想著沈安容一早上面兒上掩飾不住的得意,林燕婉心裡一陣鄙夷。
不過一個三品淑儀罷了,難不成還想越過了自己去?
快到傍晚時分,如意進了雍華宮內,面色有些猶豫,看了一眼一臉平靜的沈安容,小心翼翼的開了口:
“娘娘,奴婢聽聞,皇上今夜,似是翻了雲貴姬的牌子…”
沈安容放下手裡正在繡著的錦緞,看了如意一眼,問道:
“雲貴姬?你可否聽清楚了?”
“回娘娘,是敬事房的奴才親口說的。奴婢不敢妄言。”如意應道。
沈安容心裡生出一絲納悶來。
莫不是今日自己此番舉動有些過了?惹惱了蕭瑾瑜?
想來也不應該啊,憑著蕭瑾瑜對自己的那幾分寵愛,應是不會為此事便惱了。
那為何還宿在了雲貴姬的宮裡,這豈不是告訴所有人他站在了雲貴姬那一邊,硬生生扇了她一巴掌麼。
沈安容還真是摸不透這個帝王的心思。
罷了,左右就是被眾人冷嘲熱諷一番,她倒無所謂。
這下好了,整個後宮都看著沈安容的笑話。
早上剛罰了雲貴姬,晚上皇上便宿在了雲貴姬處,這麼明顯的袒護,任誰都看得出來。
一眾人都等著明日好好看看這兩人之間的好戲。
瞧著時辰竟快到亥時,沈安容吩咐吉祥伺候她梳洗更衣,準備就寢。
剛躺在榻上,合上那羅紗帳,便聽見如意低低的問著:
“吉祥,娘娘可是已經睡下了?”
吉祥也放輕了聲音。
“娘娘方才剛躺下,不知此時是否已睡著。如意你有何事?”
“左不過是聽來了雲貴姬的一些事罷了,既然娘娘已經就寢,那明日晨間我再與娘娘講吧。”
如意輕聲回道。
說罷,兩人一同輕輕的退下。
“如意,你要與本宮說何事?左右本宮還未睡著,你便講了吧。”
兩人被沈安容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
如意趕忙走過去,福了福身,說道:
“娘娘,方才傳來訊息說,雲貴姬不知為何在皇上面前失儀惹惱了皇上,皇上一怒之下禁了雲貴姬的足,每日除給皇后娘娘和太后請安外,不得踏出月仙殿一步。然後離開了月仙殿,去往靜月軒宋婉儀處了。”
哦?雲貴姬御前失儀?莫不是想上午撲向自己那般又撲向了皇上?
想了想那畫面沈安容忍不住有些想發笑。
不過很快她便冷靜下來,揮退了吉祥和如意,陷入了自己的思緒。
雲貴姬不是那般衝動之人,今日是被自己刺激到崩潰了才會做出如此的舉動來。
在文瑄帝面前,她怎會失儀?
想來雲薈蔚許是不知在何時,便在蕭瑾瑜心裡被記下了大過而自己還不知,此番蕭瑾瑜定是不想再忍,便尋了個由頭髮落了她。
唉,沈安容在心裡嘆息了一聲,緩緩閉上眼。
不論是為何,這個結果倒是順了她的意,也讓她放下心來可以好好的睡一覺。
至於明淑妃什麼的,來日方長,不急,都給她們一個個記著呢。
跟著剛從月仙殿出來去往靜月軒的蕭瑾瑜,李德勝一言未發。
方才他在屋外可聽得是清清楚楚,雲貴姬不過是端了盞茶給皇上不小心灑了些,便惹得皇上大發雷霆,竟還禁了她的足。
李德勝真的是越來越不懂文瑄帝的心思了。
趕緊止住了心裡的年頭,李德勝警告自己,這不是該懂也不是需要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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