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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便也趕緊退了出去。
如意走到了沈安容的身旁,蹲了下去。
“娘娘。奴婢知曉一些去血化淤的手法,讓奴婢替您來試試。”
沈安容點了點頭,任由如意替自己揉著。
強忍著腳腕的疼痛。沈安容開口說道:
“如意,你可還記得上一次去歸元寺本宮馬車受驚一事?”
如意點了點頭,放輕了手上的動作。應道:
“奴婢記得,娘娘怎的突然憶起此事?”
沈安容看了如意一眼,而後吩咐如意起身,開口說道:
“如意,你去吩咐喜貴替本宮好生注意著靜月軒的動靜,尤其是文貴儀身邊的巧慧。有何動靜立即來向本宮稟報。”
“是。”如意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沈安容本未曾想到這麼多的,倒是蕭瑾玧昨夜的話給了她提醒。
怎能忘了宋金玉這個人呢。
仔細想來。上一次去歸元寺一事就是她的手筆。
這一番去冬獵,恰巧她也在自己的馬兒又出了問題。
所有人皆知宋金玉最擅騎術一事,這反而替她遮掩了不少。
險些讓沈安容都未想到她。
而冬獵回來以後。得到了蕭瑾瑜的準允。
九王爺再也無需住在交泰殿了,有些著急的朝宮外走了出去。
一路毫無停留,直直的朝著歸元寺趕去。
孰不知,等待他的,是怎樣的結果。
而蕭瑾瑜坐在養心殿的龍椅之上,聽完李德勝的稟報。久久的沉默。
李德勝有些心驚的偷偷朝著上首的聖上看了一眼。
今日得到這訊息以後,他也是萬般的震驚。
不曾想,那想要害熙妃娘娘於死地之人竟然是蕙貴妃娘娘。
蕙貴妃娘娘能這麼些年能穩居貴妃之位,靠的不僅僅是林將軍在外征戰。
只是不知此番,為何會對熙妃娘娘這般急躁的痛下殺手。
而此刻,蕭瑾瑜心裡卻是萬般的氣惱。
對於林燕婉。他一直都有些說不清的感覺。
起初,確實只是單純的為了牽制住林非煜罷了。
可是後來漸漸的,對她彷彿也有了些心思。
既是這般。多寵著她些也是無妨的。
之前的許多事,他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不曾降罪於她。
可是今日,竟得知了她想要致沈安容於死地。
只是……現下卻不能動她。
“朕知曉了,你先退下去吧。”
過了許久許久,蕭瑾瑜才淡淡的開口。朝著李德勝說道。
到了傍晚時分,蕭瑾玧才快馬加鞭的趕到了歸元寺。
急急的向住持拱手行了一禮,詢問道:
“敢問住持。靜慧師太現下在何處?”
這麼多年過去了,住持甚至有些不敢認眼前之人。
雖然心中已有猜測,但還是開口,有些猶豫的問道:
“敢問施主是……”
蕭瑾玧略微笑了笑,開口答道:
“住持怕是已是忘了本王,這麼多年過去了,本王的模樣也有些改變了。”
聽了他的話,住持便明白了,自己果然是沒有認錯。
趕忙向眼前人行了一禮。
“多年未見。老尼眼拙,不知是九王爺前來,還望王爺莫要怪罪。”
蕭瑾玧趕忙扶起了住持。發自內心的開口說道:
“住持萬般不可對本王這般多禮,這麼多年,多虧了住持對母親的照料。本王感謝住持還來不及。”
住持聽了他的話,渾身忍不住一顫。
靜慧……
“不知現下母親在何處?住持可否帶本王前去一看。今日本王才回來,便迫不及待的趕了過來。”
住持斂下了面上極盡剋制的悲傷的神色,開口趕忙說道:
“九王爺一路奔波而來,外面寒氣那般重,不若先隨貧尼進去用上一盞熱茶。”
蕭瑾玧也並未做他想,點了點頭。隨著住持便走了進去。
“九王爺不在京都這些年,靜慧常常會提及你,還經常會說些九王爺曾經之事。”
住持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一般,緩緩的開口說道。
蕭瑾玧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母妃便是這般的性子,這麼些年沒見了,還是這般。
雖說蕭瑾瑜是柔妃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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