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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瑾瑜擺了擺手算是免了他的禮,便繼續向裡面走去。
走到了殿門口,看著跪在那裡的如意,又瞧了瞧屋內一片的黑暗,開口問道:
“熙妃可是已經睡下了?”
如意未抬頭,趕忙應道:
“回皇上,娘娘方才便已睡下了,娘娘今日白日間與嫻淑妃娘娘敘了許久的話,身子也有些乏了,便早早就歇下了。”
蕭瑾瑜一聽,止住了還欲踏進去的步子,開口說道:
“罷了,既是這般,你們便伺候好熙妃便是。”
走出了雍華宮,李德勝看著坐在御輦上的蕭瑾瑜,開口請示道:
“皇上,現下是回養心殿還是去哪位娘娘宮中?”
見蕭瑾瑜並未答話,李德勝抬頭看了一眼他的神色,當下便明白了。
“擺駕長陵宮?”
第199章 母女相見
恭送走了蕭瑾瑜,常佩玖緩緩起身,轉過頭朝屋內走去。
看著一旁的雲杏欲言又止的模樣,常佩玖微微笑了笑。
“雲杏。你可是有話想要對本宮講?你說來便是,不必憋著。”
一旁的雲杏扶著常佩玖坐了下去,而後開口低聲問道:
“娘娘,奴婢並未有他意,只是有些不解,娘娘您為何那般做。”
雲杏不明白,自家娘娘為何要那般,是否有些鋌而走險。
常佩玖笑了笑。才開口:
“你不必替本宮擔憂,本宮這般做必是有其中的道理的,且想來,若是日後發現了,聖上想起昨夜本宮的話,便能明白了。”
雲杏點了點頭,娘娘如此做肯定是有娘娘自己的道理的,自己還有些愚笨,怎能參透。
養心殿內,蕭瑾瑜朝著一旁的李德勝開口問道:
“朕吩咐的,將熙妃的家人接進宮一事可已辦妥?”
李德勝低著首,開口回道:
“回皇上,奴才已將熙妃娘娘的母親與弟弟接進宮內,現下正在百盛堂歇著,待到午後便會送到雍華宮內與熙妃娘娘相見。”
“好。熙妃可知此事?”
“回皇上,此事除了聖上,現下便只有奴才一人知曉了。”木巨何亡。
聽著蕭瑾瑜的問話。李德勝趕忙應道。
跟在這位皇上身邊這麼些年,皇上的脾性他還是摸得個七七八八的。
近日熙妃娘娘許久不來養心殿內,皇上此番是想給熙妃娘娘一個驚喜。
當然是不願他提前將此事透露出去的。
蕭瑾瑜滿意的點了點頭,便未再說話,繼續批閱著奏摺。
鳳棲宮內,皇后聽著張祿全的話,臉上的表情頓時便冷了下來。
“你再說一遍?皇上受傷了?這是何時的事!本宮怎的一點也不知曉!”
張祿全跪在那裡,聽著皇后惱火的聲音,趕緊應道:
“回娘娘,奴才也是今日在內務府時,聽見了皇上身邊的小黔子,正在與其他宮人說時聽到的。說是那日在皇上身邊伺候時,瞧見了聖上手臂上包紮著傷口。”
皇上日日不是去早朝,便是在養心殿內批著摺子,怎會受了傷?
“可能瞧出那是什麼傷的?”
皇后開口問道。
張祿全想了想,開口回道:
“回娘娘,這奴才也不能確定,只是聽小黔子講,許是刀劍劃過般的傷痕。”
這下皇后心裡更是不解了,刀傷劍傷?
這更不可能了,朝臣上朝之時都是不允帶任何兵器的,更別說刀劍了。
難不成皇上還能在後宮中被哪位嬪妃傷了去?
想了想,也只可能有南宮青婉做的出這樣的事,但是她也已經死了。
想了想,又問道:
“可能打聽到皇上是哪一日受的傷?”
張祿全有些猶豫的開口,應道:
“回娘娘,奴才無能。並未打聽到這是何日之事。”
“罷了,本宮知曉了,你先下去吧。”
皇后擺了擺手,讓張祿全退了下去。
有些煩躁的喝了一口茶,皇后如今心裡不知該作何想法。
皇上受了傷竟然既未知會任何一人,也未通傳太醫。
這究竟是為何,是在防著眾人不想眾人知曉?
這下便想明白了,為何前些日子文瑄帝從不在後宮內走動,原來是因為這一點。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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