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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和盈兒是什麼關係?”餘呈灝的嘴唇顫抖了一下眼眸睜大。
都姓聖,難道,難道……
餘呈灝情緒有些不穩定了,他向聖戚走了兩步被凌笙歌給拽住。
凌笙歌對著餘呈灝搖了搖頭,“舅舅。”
她舅舅這是怎麼了?明知道聖戚要殺他還要湊上去,鬼迷心竅了嗎?
餘呈灝仔仔細細的打量著聖戚,像,太像了!
“你今年多大?”
……
凌笙歌臉頰一抽,她舅舅問聖戚多大了?什麼情況?難道他舅舅還有什麼想法不成?
聖戚目光陰冷的看著餘呈灝,“你覺得呢?”
餘呈灝瞳孔一緊,“你想殺朕?”
“是。我想殺你很久了!”聖戚長鞭一甩,“拿命來!”
就在聖戚長鞭揮來的一瞬間一支利箭破空而來,直奔聖戚的後心。
聖戚鞭子的目標從餘呈灝的脖子轉向飛來的利箭,隨著響聲利箭掉在地面上。
一個白袍男子手拿巨大的玄鐵弓站在他們的身後,一臉殺氣的看著聖戚。
“父皇,兒臣來遲。”
凌笙歌在看到來人的時候眼睛瞪大嘴巴張開,雖然相似度達不到百分百,可有眼睛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眼前的人和聖戚很像,唯一有些區別的是那雙眼睛。
聖戚雙眼狹長邪魅深邃,一顰一笑間都像能勾走人的魂魄,魔鬼一樣。
白袍男子的眼光很正,全身都散發著一種叫做正人君子的氣息,有種救世主的感覺。
雖然他們很像不過很明顯是兩種風格的人,凌笙歌鄙夷的看了聖戚一眼,貨比貨得扔!
凌笙歌摸了摸下巴,這個人喊她舅舅父皇?這麼說來眼前這個人就是她娘經常提起的侄兒餘風禹?
餘風禹是餘國皇帝唯一的兒子,凌笙歌聽她娘說從她曾外祖父開始餘家男人就只有一個妻子,雖然子嗣稀少卻全家和睦從沒發生過為了爭權兄弟相殘的事情。
因為她舅舅只有一個妻子,而且當年在生下這個兒子的時候舅母又傷了身,在她娘嫁去晉國之前宮裡也就只有這麼一個侄兒。
“風禹!”餘呈灝看到太子餘風禹的時候不但沒有高興反而非常的擔憂,尤其看到兒子手中的那把玄鐵弓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父皇,你到兒臣這邊來。”餘風禹目光眯起手拿弓箭站在遠處。
弓箭都有射程,太近太遠都不行,餘風禹目不轉睛的看著聖戚,生怕他突然發難。
聖戚嘴角勾了勾快如閃電的奔著餘風禹過來了。
他的長鞭揮出後被餘風禹手中的玄鐵弓擋住,聖戚覺得虎口一麻,好大的力氣。
凌笙歌詫異的瞪大了眼睛,這個表兄的功夫挺厲害啊,都能和聖鷹教的教主拼一拼。
看到那兩個人打成一團凌笙歌離開跑去拉餘呈灝,“舅舅,我們快走。”
宮裡鬧成這樣皇上都出事了,禁衛軍們終於趕了過來,凌笙歌嘆了一口氣,餘國的國力顯而易見太薄弱了。這要是在晉國的話,恐怕聖戚早就被亂箭射死了。
也難怪當年餘國要靠著用她娘婚姻來抱晉國的大腿,以換餘國百姓的安居樂業。
凌笙歌曾經問過她娘到底有沒有怨恨過命運的不公,她娘搖了搖頭告訴她能為整個餘國百姓換取幾十年的平靜生活是自己自願的。
當時凌笙歌鼻子有點酸,她覺得如果換成自己的話恐怕很難做到她娘這樣灑脫。
餘呈灝拍了拍凌笙歌的手搖了搖頭,“舅舅不能走。”
“為什麼?聖戚要殺你!”凌笙歌不明白她舅舅的想法,“你的身體現在已經不只是你一個人的,也是整個餘國百姓的,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情讓餘國的百姓們怎麼辦?如果你有個好歹,我娘當年背井離鄉去晉國聯姻又是圖了什麼?”
餘呈灝愣了一下,看到餘風禹和聖戚的時候他嘆了一口氣。
“舅舅當年做錯了一件事,現在必須要為當年做過的錯事受到懲罰。”
“錯事?什麼錯事?”凌笙歌順著餘呈灝的視線看過去的時候臉頰一抽,那兩個人都穿著白色的衣服,要不是一個黑髮一個銀髮,很有可能把他們看成一個人。
……
等等,都能把他們看成一個人了,那這兩個人得像成什麼樣子?
聖戚為什麼要和餘國太子長得像?仔細看看好像和她舅舅更像一點。
我勒個去的,難道,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