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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恪冷不防被咬,一時有些怔忡,愣愣的看著柳如言。
其實這一咬,柳如言自己都驚了。蘇子恪出生北寧四大望族的蘇家,老爹又是當朝內閣次輔,怕是從小就被人寵著敬著,後來年少英武,跟著成祖征戰立下赫赫戰功,又是被人怕著畏著,再後來回北寧已經是名動一時的少年將軍,又擔了朝堂的要職,更是被人捧著供著。這麼丰神俊朗,傲骨透徹的人,倒是何人敢來咬他一口?
柳如言覺得,自己剛才那一下,怕是做的有些過了。
想到這柳如言不由吞了吞口水,咬了唇有些後怕的看著蘇子恪,半點聲音都不敢出。她純色本就很淡,此時咬著下唇,那牙齒下的唇色便更是泛白。
她這幅摸樣,在蘇子恪看來便是委屈,於是心頭不由自主的一軟,右手探向她腦後被撞到的地方輕輕的揉著,左手竟不自覺的伸出去想要掰開她的牙關。
蘇子恪的手指碰到自己嘴唇時柳如言嚇了一跳,條件反射伸手去攔,卻沒想到一個抬頭反倒是觸碰到了蘇子恪的唇。
雙唇相碰,蘇子恪嘴唇冰涼。
柳如言瞬間就呆了,這不是他們第一次這樣親密接觸,上一次是為了救命,但是這一次……
床底下空間狹小,蘇子恪溫熱的鼻息噴在她臉上。他眉眼清俊,是柳如言極少見到的那種好看,狹長的眼中情緒複雜,有疑惑有糾結,卻沒有柳如言想象中的惱怒。還沒來得及反應,下一秒就被他俯頭按住後腦勺,挑開了齒冠。
床外未走的刺客還在翻箱倒櫃,床下蘇子恪按著柳如言攻城略池。柳如言大腦有片刻的空白,反應過來後卻又不敢怎麼掙扎,只覺得這事兒委實不太對勁兒,待看到蘇子恪通紅的雙眸和頸項間漸漸發青突起的血管時,方才曉得此人多半是中了媚藥。
這可算是怎麼一回事!柳如言心中哀嚎。
可這個媚藥究竟是怎麼中的?怎麼現在才發作?蘇子恪武功高強,也會被這種下三濫的藥坑了?柳如言腦袋裡剛閃過幾個疑問,便被現下的境況震驚的不能再震驚——自己上半身一涼,已經不曉得什麼時候被蘇子恪脫了外衣。
這床底下空間本就狹小,柳如言此時欲哭無淚,蘇子恪的手沿著自己的身軀一路往上,停留在關鍵部位或輕或重的揉著,這種折磨,縱然柳如言不是這裡受禮教束縛的女子,也是覺得羞憤欲死。可外頭那些刺客就守在那,現在自己便如案板上待宰的肉般,連掙扎都沒辦法。
腦海裡正快速的思索著該怎麼辦,那邊蘇子恪卻停下了,皺著眉盯著柳如言,雙目時而渙散時而聚焦。柳如言曉得他現在必是喚回了一些神智,想著蘇子恪武功內力都屬上乘,只要神智清醒,逼出這點毒藥不算問題,心中不由鬆了些氣。
可方才輕鬆了一瞬,柳如言自己身上卻是突然一陣燥熱,心臟也開始一下比一下跳得厲害,跳得快速。柳如言頓覺怪異,待到全身氣血都湧上腦海時一個霹靂閃過——自己多半也中了媚藥了!
就在柳如言快要神智全無時。外頭刺客的交談聲傳來:“屋裡沒人,我們出去再看看!”
“頭兒,要不要留幾個人守著,要是他回來怎麼辦?”
“放心,跑不了,這屋裡頭我都下了‘媚歡散’,他要是回來,今夜怕是也走不了。”
“媚歡散”——柳如言確實聽過此藥大名,那可是殺人越貨作奸犯科的必備道具。此藥無色無味、易於投放、男女通用,只是用於男子身上效果更烈,發作更快而已。
於是乎,伴隨著幾聲曖昧的冷笑,外頭刺客施施然離去,而床底下的二人正衣衫不整、氣喘吁吁的盯著對方,腦子裡都在天人交戰。
無奈柳如言身上的藥效擴散的厲害,腦子裡頭已經全是嗡嗡嗡的聲響,再也沒了一絲清明,媚眼如絲的望著蘇子恪,只覺得那張臉好似怎麼看也看不夠,乾脆伸手抱了下來張嘴就啃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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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言萬分沒想到蘇子恪這次誤了去追景泰的原因竟是自己。一夜春宵,柳如言第二日醒來恨不得兩巴掌抽死自己。
畏畏縮縮的跟在蘇子恪和一隊親兵後頭,柳如言儘量躲著不要去跟蘇子恪打照面。今天一早起來她才發現昨夜他們竟然從床底下滾到了床上頭去,柳如言當時便恐慌了,連蘇子恪的表情都沒來得及看一眼就匆忙套上衣服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撒丫子狂奔了出去——MD,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