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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難過,還問她汪大人會不會不開心……
就連看到他素來最愛喝的羊肉湯,也不過是略嚐了幾口就放下了,直說沒胃口。
這小傻子當真是太善良了些,哪怕是個傻子,凡事都想的是別人,卻不是自己!
顧初雲只笑著告訴他,皇上是天子,本就是九五之尊,有些時候霸道一點並不是什麼壞事。
可皇上卻搖了搖頭,道:“可謝大人說了,不管是天子也好,還是皇上也罷,說白了都是個凡人,既然是凡人,那總會有犯錯的時候,萬一我這件事做錯了怎麼辦?”
顧初雲只得耐著性子說道:“就算是皇上不相信臣妾的話,也該相信謝大人的話罷?謝大人都教你這樣做了,那還能有什麼錯?您說是不是?”
如此聽了她的話,皇上這才放心了些,又喝了兩碗羊肉湯之後,才快快活活的走了。
顧初雲卻是直搖頭,末了還不忘說道:“……這也難怪汪大人的膽子越來越大了,照著皇上這性子下去,只怕汪大人和皇后娘娘的膽子會越來越大的,不行,我得好好勸勸皇上才是,他這性子得好好改一改了。”
連素來好脾氣的南景聽了這話都忍不住直點頭,“娘娘您說的沒錯,奴婢也是這樣覺得的,要不然總有一天汪大人和皇后娘娘要騎到他頭上去的,到時候您也就沒什麼好日子過了!”
好在皇后娘娘膝下沒有孩子,若是真的有孩子了,到時候汪大人和皇后娘娘也就更加猖狂了。
051 忘了自己有幾斤幾兩
顧初雲卻從未想過皇后娘娘會有孩子的,那小傻子如今連人事都不大懂,哪裡會懂得男女之事了?
當初她見著皇上往延禧宮跑的勤快,還以為皇上會在延禧宮留宿,日日都想著如何將皇上給支走,可誰知道每次一到了要睡覺的點兒,皇上就主動提及要走,直說自己擇床的厲害,若是離開了平日裡自己睡的那張拔步床,會睡不著的。
後來她問了問南景,竟知道自己進宮以來,還會與皇上一同睡過了。
她是這般,想必皇上對皇后娘娘也是這般了,所以她一點都不擔心,“可事情只能慢慢來了,方才你不是說延禧宮有人見著汪大人進宮了嗎?想必是皇后娘娘知道皇上派了陳多功去揚州,這才找汪大人進來商量對策的,我想他們應該不會就這麼輕易算了的,就怕他們還會有什麼動作的!”
都說後宮不得干政,不得干政,她穿越後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沾染政務的,可如今才發現,這朝堂和後宮乃是息息相關的,哪裡說不能操心就不操心的了?
只是叫她沒有想到的是,等著好幾日依舊沒有等到汪世勤的動靜,反倒是皇后娘娘去御書房找了皇上幾次,只是皇上想著原先顧初雲與他說的話,也是徹底狠下心來了,不肯再見皇后娘娘一面,更是聽了顧初雲的話,在早朝的時候說派陳多功去揚州。
有了這一席話,哪怕是皇后娘娘吊死在皇上面前,這件事也是一點轉寰的餘地都沒有的。
謝七爺只教了皇上如何派遣陳多功,卻從未說過要他在文武百官跟前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如今略一思忖就知道是誰的主意了。
如今正下了朝,剛走了沒幾步,謝七爺就聽到了身後傳來了聲音,“謝大人,請留步!”
謝七爺回頭一看,這人不是汪世勤又是誰?
謝七爺不過是衝著他點點頭,喚了一聲,“汪大人。”按道理來說他是從一品,汪世勤乃是正一品,他見了汪世勤本該是行禮的,可他是太后娘娘堂弟,就衝著這一身份,他在宮內可以說能夠暢通無阻了。
汪世勤臉上寫滿了笑,走進了幾步才說道:“老夫最近才得了一罈上等的竹葉青,想邀謝少傅去府上嘗一嘗,不知道謝大人可肯賞光?”
他在朝中可謂是張狂慣了的,要不然當初也不會說鬧到了太后娘娘跟前,要太后娘娘處置顧初雲了,如今這態度,實在是少見。
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個道理,謝七爺是知道的,可對於汪世勤的意圖,他還是有些好奇的,“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如此,兩頂青釉軟轎便駛入了汪府。
謝七爺向來和汪家沒有過什麼交道,如今一下軟轎,一抬頭就看到了那汪府懸在青銅朱門上那鍍著鎏金的幾個大字——福壽永存,這還是當年皇上生母,汪世勤嫡親妹妹生下皇上難產而亡,先皇御賜的的牌匾,只是不知道先皇若知道汪家變成了如今模樣,又會該作何感想?
一路進了汪府,饒是見過世面的謝七爺也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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