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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割繩子,結果沒割到繩子割到了自己的手腕。這麼丟人的事我也不想說出來,誰承想御難雙竟然為此大發雷霆,一直追問是誰綁住我的手,當時還差點跑到葉劍山莊大鬧一場。”姐姐解釋,“我告訴了你,你可不許笑我。”
“我才不會笑你呢。”我看看姐姐的手腕,那裡早已沒什麼傷痕了,姐夫還這麼緊張,看來真的是很在乎姐姐。“姐姐,姐夫那麼在乎你,你幹嗎老怕他啊。”
姐姐睜大了眼睛:“那傢伙哪裡不讓人害怕啊,長成那樣子,武功還高得要死,我撞在他手上從來就沒有逃脫過。有時候我犯了錯誤他就使勁地懲罰下人,無所不用其極。”
“那他有對你怎麼樣嗎?”
“他不准我出門,不准我爬樹,不准我游水,不准我上房頂”姐姐越說越氣憤。
我及其鄙夷地說:“姐,咱們葉家的女兒——”話未說完,忽聽“咔嚓”一響,窗外飛過幾條黑影,姐姐飛身而起,一招還未使出就被打倒在地。“小姐!”程之遠慌亂的呼喊,飛身到姐姐跟前,速度之快竟不亞於那幾條黑影。我怔忪之際,程之遠已經以極快的速度解決了兩個黑衣人,我迅速反應過來,“有刺客——”我大喊,樓下傳來一陣慌亂的腳步,我知道無極門的人就要衝上來了,不曾想,窗外又飛進幾條黑影,我的後腦勺被重重一擊,眼前一黑,只聽到一聲揪心的呼喚“阿炳——”,我在心裡罵了一聲,又叫我阿炳,忍不住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從昏睡中醒過來,我的手腳都被綁住了,眼睛上蒙了黑布,嘴巴也被塞住。我試著動了動,手腳一陣痠痛,忍不住悶哼幾聲。
“吱呀——”門開的聲音,緊接著是一陣陣腳步聲。
“樓主。”有人恭敬的說。
“人醒了?”
“是,剛剛才醒。”
有人一步一步向我走來,走到我跟前,定了一下,“忽”我眼睛上的黑布被扯下。我被扔在一間空房子裡,姐姐就在我不遠處,似乎還沒有醒過來,程之遠在姐姐身邊,身上滿是傷痕。眼前是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眼睛裡露出憤恨的目光。
“讓他違揹我的命令,走出絕命谷的人竟然是你!”面具男說。
絕命谷?他是在說夜寒雪,夜寒雪自稱野獸,被鐵鏈鎖在絕命谷的山洞裡,竟還是奉了這個人的命令。聽他的語氣,顯然是認識我的,可我身邊似乎沒有什麼權利高超又喪心病狂到把人扔到山谷還上了鎖的人啊。我在心裡盤算著一個個的可能,又一個個被我排除。
我嘴巴上的布條被扯下,總算能夠說話了。
“你是誰?”我問。
“哼。”那人沒有回答,走到程之遠身邊,一腳踢在程之遠的身上,程之遠一聲悶哼,面具男冷笑一聲:“千面鬼手也不過如此嘛,跟我血滿樓的對抗,也不掂掂自己的斤兩。”我的心猛地一驚,血滿樓!竟然是血滿樓,難道我原本要嫁的竟然是這樣一個人。我忽又想起到葉劍山莊提親的鬍鬚儒士,他的聲音跟面具男士如此的相似!
面具男向外走去,走到門邊,對看守的人說:“看好了,那個女人留著,另外兩個”面具男頓了一下,回頭看了看,一字一頓的說:“替我好好‘照顧’他們。”
“是!”守衛的人回答。
面具男留著我還不知道是想怎麼這麼夜寒雪呢,姐姐還在昏睡中,程之遠又身受重傷,哪裡用他們特別照顧。我心裡有些擔心,但看守衛的人似乎並不打算現在就動手,心裡暫時平靜下來。
面具男離開,門被碰的一下關上,看守之人都在門外。我身體挪動著向姐姐和夜寒雪爬去。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總算爬到程之遠身邊。
“程之遠。”我小聲叫著。
“嗯。”程之遠痛苦地哼哼一聲,算是應答。
雖然對程之遠的身份和接近我們的目的懷著很多的疑問,但他畢竟沒有傷害過我,現在還為了我和姐姐弄的滿身是傷,我對他只有愧疚和感激。我費力地滾到程之遠的身上,用嘴巴咬住程之遠眼睛上的布條,試圖將布條咬掉。程之遠渾身一個哆嗦,我一個不小心咬在程之遠的臉上。
“啊,抱歉,抱歉。”我趕緊小聲向程之遠道歉,程之遠靜靜地躺在那裡什麼都沒說,也沒有動。我繼續向前咬布條。幸好是天然無汙染的純棉布啊,沒幾天就被我咬斷了,要是換成化纖的,還不知道要咬多久呢。
“你還好吧。”我問。
程之遠看著我,依舊沒有動。我想起程之遠的嘴巴還被堵著呢,哪裡說的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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