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絲玩味:“三年前,脈兒是被你爹綁著送到無極幫的。”
我愣住,我家人的行為果然不能用常理推測。我趕緊諂媚說:“當時綁我姐姐我也立了一功來著,我姐姐的手就是我綁的。”
“脈兒的手是你綁的?”男人危險地朝撇了一眼。
我莫名其妙的點頭:“是啊。”“不是!”身前的姐姐搶先大叫。
“脈兒的手是你綁的!”男人忽然出手掐住我的脖子。
“妹妹!”姐姐著急的去掰男人的手。
“你快放手,君子動口不動手!”程遠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嗖”夜寒雪的扇子飛了過來。
男人扭頭避開了扇子的襲擊,掐在我脖子上的手鬆開,轉而摟過姐姐。扇子在屋中飛了一圈又飛回夜寒雪手中。
姐姐猶帶驚恐地說:“三年前妹妹才12歲,哪裡綁得住我。”
夜寒雪走過來,心疼的摸摸我的脖子,陰陰地說:“我的人你也敢碰。”
“任何傷害脈兒的人都該死。”
“沒有人傷害我,我說過了,我手上的傷是自己不小心弄上去的。”姐姐伸出手腕說,“而且現在已經沒有了,早就癒合了。”
姐夫攥住姐姐的手腕,小心翼翼地替她把衣袖拉上,說:“看了我的女人,同樣該死。”
程之遠趕緊捂住眼睛說:“我什麼都沒看到。”
姐夫冷哼一聲,只聽“鏘”的一聲看,劍已出手。寶劍閃著寒光向夜寒雪飛去,夜寒雪二話不說,啪地一下開啟扇子飛身應招。
“砰”桌子碎了。
“啪”椅子碎了。
“啊——二位慢著,本店是小本生意啊!”掌櫃的心碎了。
兩人從房間打到大堂,我和姐姐還有程遠緊跟著跑出來,只見樓下早已站滿了一身黑裝的無極門徒。二人招式快得完全看不清楚,只見桌椅翻飛,老闆在一旁撕心裂肺地哭喊。我驚得目瞪口呆,姐姐興奮的兩眼放光,大聲呼喊:“加油,加油!御南雙你個笨蛋,快點揍扁他我就跟你回去!”姐姐的加油果然是火上澆油,姐夫如發怒的獅子一般,釋放出全身的力氣,整個人像一股小型龍捲風,所到之處無一不被戾氣所傷,戾氣卷著各種碎屑襲向夜寒雪。我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緊等著夜寒雪也像桌椅一樣七零八落。招式眼看就要落在夜寒雪身上,夜寒雪嗖地一下開啟摺扇,原本脆弱的摺扇此時竟比鋼鐵還要堅硬。之見夜寒雪輕輕一揮,招式落在摺扇上,隨即又被彈回,襲向御南雙。御南雙閃身躲過,隨即發起另一波攻擊。我的心被被揪地緊緊的。姐姐仍然激動不已大呼小叫。程遠也不甘示弱地在旁邊喊起來:“恩人,加油!打敗那個野人!”話一出口,我和姐姐都愣住了。夜寒雪自稱野獸來著,御難雙若是野人,那豈不是野人野獸大戰啊。我在心裡YY,一邊想象著御難雙穿著猿人泰山的衣服,吹著口哨在林中穿梭。姐姐在一旁掐著腰喊:“野人,別放過他,打扁那隻野獸!”我一個沒站穩,差點直接摔到樓下。姐姐,你太有才了。夜寒雪和御難雙的臉同時黑了,兩個人都發了瘋似的死命招呼對方,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發洩心中的憤怒。
兩條身影很快從大堂打到門外,老闆正要鬆口氣,只聽噼啪兩聲,客棧的門碎成粉末。老闆的哭喊更加驚天動地。我心中冒出一絲絲比芝麻還小的同情心,摸摸懷裡的銀票,我狠了狠心掏出一張一百兩走到老闆跟前,遞給涕淚橫流的老闆。老闆的哭喊戛然而止,變色龍一般換上一張笑臉:“多謝姑娘!”我看著那張笑臉,那比芝麻還小的同情心剎時灰飛煙滅,越發地心疼起我的銀票,不甘心地一腳踹向一張凳子,大廳裡唯一的一張好凳子被我報銷了。
程遠撲上來說:“恩人啊,那個凳子不值錢,小心腳啊!”
姐姐也走過來拉著我說:“妹兒啊,闖江湖靠的是腳不是錢啊,自古以來的少俠大俠巨俠們,哪個不是一蕭一劍走江湖,我都沒聽說誰身上還帶著大把銀票的。”姐姐一邊說著一邊向客棧外走,剛到門口被黑衣人攔住:“夫人請留步。”
“我就在門口看看。”姐姐說。
“夫人請不要讓屬下為難。”
姐姐看了看外面,無奈的轉身上樓。我跑到外面,兩人早已不見身影了。我跑回去跟著姐姐上樓。
☆、被劫
“姐,姐夫剛才怎麼回事啊?你的手受傷了嗎?”我好奇地問。
“沒什麼。三年前我不肯嫁人,爹爹只好拿繩子綁了我送到無極門,路上我想逃跑,嘴裡叼著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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