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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遠走累了,屁股往地上一坐,用女子的聲音說:“姐姐,不走了,累死我了,我要用身體換回自由。再說了,剛才那個大叔長得多帥啊,比我夢裡面夢到的夫君帥多了。莫說是陪他玩啊,嫁給他我都願意啊”慕容雪很不屑地撇了程之遠一眼,自己走開,繼續去尋找出路。
採花賊一直在陣外觀察著程之遠和慕容雪,見慕容雪走遠了,採花賊又潛入陣法中,直接出現在程之遠面前。“叔叔,你快放我出去吧,我願意陪你玩!”程之遠故作歡快地說。採花賊伸手在程之遠腰間摸了一把,□□地說:“小美人兒,早這樣不就好了嗎,你那個姐姐就是不開竅。”程之遠強忍住心中的噁心,繼續勾引採花賊:“大叔,那我們玩什麼呀?”採花賊急不可耐地伸手撕扯程之遠的衣服,說:“就讓我們玩脫衣服吧!”程之遠扭扭捏捏地說:“大叔你好壞啊,人家自己脫嘛。”一把拍開採花賊的手,程之遠轉過身把衣服脫掉,猛一回頭。
“你,你!”採花賊在看到程之遠身體的那一刻驚訝萬分,“你竟然是男的!”隨著採花賊情緒的波動,陣法也出現了細微的變化,而這一變化被慕容雪敏銳地捕捉。
“沒錯,我就是男的。”程之遠迅速穿好衣服,擦掉臉上的易容妝,用自己本身的聲音說。
慕容雪也擦掉易容妝,從遠處走過來,與程之遠對視一眼,點點頭。程之遠瞭然。採花賊見自己中計了,又一個轉身逃出陣法,慕容雪一個箭步,從同樣的地方走出了陣法,程之遠也緊隨其後。原來他們還在客棧的房間裡。採花賊見二人從陣法逃出大驚,飛身從窗戶逃走,不料慕容雪更快一步甩出一條白綾纏住了採花賊的一條腿。只聽“嘭”的一聲,採花賊摔倒在地。
☆、八卦的真相
我和二姐被程之遠化妝成男人的樣子守在隔壁房間,默默等著採花賊的光顧,誰知採花賊未到,我倆竟然先睡著了。睡夢中忽然聽到隔壁“咣!咣!咕咚!”幾聲響動,我和二姐一個激靈醒過來,感覺好像剛剛做了一個甜甜的又有點微澀的夢。來不及整理衣服,我和二姐衝到了隔壁房間。只見地上躺著一個尖嘴猴腮一臉猥瑣相的男子,這採花賊長得真不咋地,難怪要做採花賊。慕容雪手持一柄長劍,劍尖直指地上的採花賊,英氣勃發的臉配一身女裝,頗有些喜劇色彩,與房間裡劍拔弩張的氣氛很不協調。一旁的程之遠似笑非笑,清秀的臉龐倒是很有幾分美女的樣子。
程之遠略帶幾分玩味地說:“看過我身體的人要麼成為我的女人,要麼成為死人,你想成為哪個?”
二姐驚呼:“怎麼了?他把你們強了?我又錯過了什麼好戲!”
程之遠被二姐的一番言論說的臉色泛紅,之前想要逗逗採花賊的心思也沒有了,抬腳踢在採花賊身上,採花賊被踹到牆邊又被彈了回來,手臂剛好撞在慕容雪的劍上,採花賊尖叫一聲,另一隻手捂住傷口,憤恨地說:“梅映雪,殺了我慕容嫣也活不了!”
“梅映雪?!”我和二姐同時看向慕容雪,慕容雪抱歉地笑笑,說:“梅映雪的名字太響了,行走江湖頗有不便,所以”
“所以那些傳言都是真的了?”我搶過話頭說。
“什麼傳言啊?”梅映雪不解地問。
二姐趕緊發揮八卦潛質把梅映雪和慕容嫣、水月心的江湖傳聞手舞足蹈地講了一遍,那抑揚頓挫,那繪聲繪色,絕對超過我們在萬花樓的說書,把在場幾個人都說得一愣一愣的。
二姐講罷,梅映雪長長吐了口氣說:“江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傳聞,把嫣兒的名聲都毀了。”
“啊,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誤會?”我問,“若不是真心愛戀慕容嫣你怎麼會借用她的姓氏。”
梅映雪解釋說:“我不是借用嫣兒的姓氏,我只是借用我母親的姓氏。”
“你母親?”
“對,也就是嫣兒的母親,慕容斷念。”
“這麼說,慕容嫣是你的親妹妹!”得出這個結論我和二姐都倍受打擊,傳言果然不可信。□□滿滿的背後竟然是這麼平淡無奇的真相!
“當年我父親苦追家母數載,最後終於抱得美人歸,在江湖上一度傳為佳話,怎麼到了你們這些小姑娘嘴裡,竟把我和嫣兒編排成了一對苦命鴛鴦呢!”梅映雪笑笑說。
二姐鍥而不捨地追問:“那水月心呢,她又是你什麼人啊?”
“水月心?你說的是那個江湖第一美女吧,幾年前好像確實見過一面,只記得是個挺能說會道的小丫頭,跟你一樣。”梅映雪說著指了指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