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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
柔然人信奉自然之神,他們將高山,大湖都視作有神明存在,秦韶的嘯聲竟然能引發雪峰兩側的積雪滾落,在他們看來就是神蹟的出現。柔然兵長期在這片土地上休養生息,自然知道山峰上的積雪滾落會造成多大的影響,雪山的山神一怒,只要是觸怒閃身的人一個都跑不掉,這就是雪瀑發動之後的厲害之處。柔然人所說的雪瀑其實就是通俗來說的雪崩。
葉傾城讓秦韶長嘯倒不是為了跳大神假裝自己是神明什麼的,她想的單純的不能再單純了,剛才她來的時候,已經發現兩邊山峰上的積雪不穩了。
如今她與秦韶兩個人被逼到這種境地,橫豎都是死,不如干脆讓秦韶引發一次雪崩,葉傾城已經看過了地形,計算過兩邊雪峰的角度,如果雪崩的話,那她和秦韶所在的位置還算是比較好的,只要跑的方向對,或許能躲過慘被雪崩掩埋的後果。
柔然兵慌不擇路,朝外跑,正好是雪崩之後浮雪滾落的方向,所在,而南宮瑜卻是心念山東,搶過了一個人的馬,朝著山谷的方向就衝了過去。
葉傾城和秦韶一股勁的朝前奔,誰也不敢回頭去看身後,他們只覺得腳下的大地都在顫走,而耳邊充斥轟隆隆的巨響,如同悶雷一樣迴盪在山谷之中還帶著回聲。
大自然的力量自是恐怖的難以想象。
就在秦韶與葉傾城都覺得自己可能會被活埋在這個山谷之中的時候,後面的轟鳴聲漸漸的停歇了下來。她們兩個還是不敢懈怠,依然縱馬朝前跑了一段距離,這才緩緩的勒住了韁繩。那隻大牧羊犬也跟在了葉傾城的身後,它是出於動物的本能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所以選擇跟隨一個它所熟悉的人一起逃命。葉傾城他們停下來,那大牧羊犬也聽了下來,朝著葉傾城嗚嗚嗚嗚委屈的哽咽著,好像在哭一樣。
從兩側高山上滾落的積雪在他們的身後築起了一座高高的雪牆,將他們與柔然人還有南宮瑜都阻隔在了雪牆的兩邊。
就在兩個人想要慶幸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從雪裡面衝了出來,正好倒在了他們的兩個人的馬下。
那人渾身帶著冰雪,似乎是本來已經被活埋了,但是最後用內力從雪堆裡面將自己彈了出來。
“南宮瑜?”葉傾城一看,翻身下馬,用手裡的繩索捲住了他的脖子。
南宮瑜好不容易才透過一口氣來,剛才積雪落下的那一幕實在是太恐怖了。他的馬和其他的柔然人都消失在雪崩之中滾落的白雪之中,只有他一個人因為是追隨了葉傾城與秦韶,和那些柔然騎兵是反其道而行之的,所以才得以跑進了山谷安全的位置。他用最後一絲力氣衝破了冰雪的禁錮,彈了出來。
南宮瑜苦笑,他現在已經力氣用完,就連將手指抬起來的力道都快沒有了,剛剛為了衝出積雪,他將最後一絲的內力也都耗盡,若是想恢復,只怕要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息才行。
所以葉傾城過來拿繩子捆他,他是半點反抗都沒有,乖巧的任由葉傾城捆著他。
“該捆他做什麼?”秦韶冷聲說道,“待我殺了他就是了。”
他扶著胸口,從馬背上翻了下來,拿著匕首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南宮瑜大駭。他現在處在體力透支的階段,不要是說秦韶了,就是隨便一個小孩子都能將他給捅死。
“秦韶。你想不想解毒了?”南宮瑜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笑著問道,“如果想,就不要殺了我。我有辦法去除毒素。你若是殺了我,以你現在的情況強行運功避毒只怕會讓你更加的難受。”
“什麼毒?”葉傾城自是不知道秦韶中毒的事情,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嗎,不要聽他亂說。”秦韶一臉的寒霜,“他為了活命什麼話都能說的出口。”他說完之後一陣眩暈襲來,胸口益發的悶,剛才跟著葉傾城逃命的時候因為腎上腺素的作用,似乎身體的一切損傷都已經不復存在,而現在,一旦鬆懈了下來,人很快就垮了下去。
他不過走了幾步路。才說了兩句話,人就已經因為不支而跪倒在了地上,身子一歪,隨後跌坐在了雪地上。
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每呼吸一次都帶著難以言表的痛楚。
“秦韶。”葉傾城捆好了南宮瑜之後,忙不迭的小跑到了秦韶的身邊,拉住了他,將他拉入自己的懷裡,卻發現秦韶身體一片冰涼,她抱著秦韶就好象抱著一個冰塊一樣。
葉傾城駭然,過高的體溫和過低的體溫對於秦韶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葉傾城摸了摸秦韶的心口上的傷,觸手處一片滑膩,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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