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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璃冉怎會聽不出暮染話裡的揶揄之意,不過他願意慣著她,“璃璃,嗯…諧音不好,離,不如也用我名字的最後的一個字吧,叫‘冉冉’怎麼樣?”
“冉冉,染染,不知道是叫你,還是叫它,還是叫我呢,還不如叫‘璃冉’呢。”
“好,只要你開心,就叫璃冉好了。”
這時意兒剛好換好鞋出來,“參見城主。”
“意兒,這小傢伙有名字了,它叫……‘璃冉’!怎麼樣很好聽吧?”
意兒的臉色瞬間慘白,忙抬起頭看君璃冉的臉色,希望城主還是不要太生氣的好。
“意兒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這個名字不好聽嗎?”笑話,她當然知道意兒的臉色為什麼難看。然後她轉過頭看向君璃冉,“你給它取的名字似乎不怎麼好聽,看意兒的臉色好難看啊。”
“不,不是的,很好聽,這個名字很好聽。”意兒已經被嚇壞了。
☆、第七章 哥哥?情哥哥?
暮染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道腦袋有些懵,怎麼不是在討論小傢伙的名字嗎?怎麼會被帶到這裡了呢?暮染用無聲的眼神詢問君璃冉。
“咳、、你不是說想要一個貼身的匕首嗎?只有這裡才有。”君璃冉說起謊話來還真是臉不紅氣不喘,那叫一個淡定從容,敢問你府上竟然連一個匕首都沒有嗎?
暮染看著眾人看向他們的眼神,只怪君璃冉長得太引人注目,無奈地瞪了他一眼,“最好是這樣!”暮染看著熱鬧的人群,只是好奇怪為什麼所有的女孩手裡都拿著鈴蘭。
“今天是女兒節,女孩兒們可以把君影草送給自己喜歡的男子,如果有緣的話便可以結成夫妻,也有很多男子選擇今天向心愛的女子提親。”
“是因為它的花語是幸福嗎?我知道的,我們那裡大多叫它鈴蘭,傳說只要收到鈴蘭花就會受到幸運之神的眷顧,可是你們這裡的鈴蘭似乎要比我們那裡的晚開放一些。”暮染若有所思。
“花語是幸福嗎?不如我送你好了,也希望你能受到幸運之神的眷顧。”
“哎!不用……了。”還沒等暮染說完,君璃冉已經跑到旁邊的攤位上買了一束君影草。
君璃冉拿著剛買到的君影草,“送給你。”
“其實……”暮染欲言又止。
“什麼?”
“沒什麼。”暮染接過君璃冉手中的君影草,其實她想說的是鈴蘭的花語是幸福,可是,鈴蘭的幸福會來的特別艱難,並且伴隨著隱約的宿命的憂傷,只是這種時候說這些好像不合適。“不是說要買匕首嗎?”
在君璃冉的陪同下,暮染終於挑到了一把滿意的匕首,真是越看越喜歡。
“咦,前面怎麼那麼多人?”
“那裡在進行詩詞比賽,來參加比賽的都是青年才俊,也是女孩兒們挑選夫婿的機會。”
“我們去看看,聽起來還挺有意思的。”暮染已經完全忘記自己是被身邊這個傢伙騙來的了。
臺上一群青年才俊正在比詩詞歌賦,最終一位身穿藏青色衣服的男子勝出,暮染評價了一句,“他作的詩確實不錯。”結果接到了君璃冉不滿的冷哼。就在這時一位女子衝到了臺上,把手中的君影草送給那位勝出的男子,只見那男子把女子手中的君影草打落在地,臉上露出不屑,“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
身份!身份!為什麼來到這裡所有人都要講身份,太欺負人了,暮染看到手裡的匕首,拔開便向臺上射去,只見臺上的那個男子頭上的束髮的發冠被打落,頭髮全都散落下來。
“誰?是誰?”看到臺上男子緊張害怕的熊樣,暮染心裡狠狠地鄙視了他一番,“我收回剛剛說的那句話,其實他的詩作的真的不怎麼樣。”
暮染走上臺去,把匕首插回鞘裡,“讀了那麼多聖賢書,怎麼連最基本的禮義廉恥都沒學會?”
“你是誰?剛才的匕首是你扔的嗎?”那男子一臉懷疑。
“怎麼?看不起女人啊?”她可不是什麼無縛雞之力的千金小姐,記得當時弟弟遭人綁架之後雖然被救出,可是父母還是心有餘悸,就送他們姐弟兩個去學了危機逃脫的課程,除了理論課程,還有實景訓練,她會的可不止這些。“我要你向剛才的女孩道歉。”
“憑什麼,她那種身份卑微貧寒人家的女兒,怎麼能承得起我的道歉,我是讀書人,有自己的氣節。”
“氣節?你懂什麼叫氣節嗎?”暮染執起桌上的毛筆,還好她從小就跟爺爺一起練毛筆字,不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