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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染有些出乎意料，關於莫凌絮此次的坦誠，以前自己問到這個問題，她的態度是很迴避的。

“可以跟我說一說，你跟符肅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嗎？”暮染示意莫凌絮坐下說話。

“不是我不想跟你說這件事，而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好。”

“那我問你問題，你只需要回到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暮染明白，有些事女孩子還是不希望別人知道得太清楚的。

莫凌絮點頭，“好，你問吧。”

“以前在君府的時候，你就喜歡符肅了嗎？”

莫凌絮俏臉一紅，沒想到暮染問得這麼直接，她搖頭，“沒有，只是見過幾面而已。”

“那就是在我跟君璃冉去乾國的那段時間，你喜歡上他的，對不對？”

“是的。”

“那我就明白了，一定是那段時間，符肅經常出入莫府，而你原本又與他相識，所以就有了交流，從而你們就互相喜歡了，對不對？”

“也可以這麼說吧。”其實那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也不好跟暮染一一細說。

“符肅一定跟夜深寒犯了一樣的毛病，畏首畏尾。”暮染最後總結道。

旁邊的丁芮薇倒是不樂意了，“我們深寒哪裡畏首畏尾了？”

“喲，這還沒嫁給他呢，就先維護上了，要不是我給你出主意，就夜深寒那樣的性子，能這麼快想通了，娶你嗎？丁芮薇你這屬於過河拆橋啊。”

“是，我跟深寒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全仰仗您老人家了，成嗎？我感激涕零。”

暮染白了丁芮薇一眼，繼續跟莫凌絮說到：“我大概能猜到符肅在顧慮什麼，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你呢？你能下定決心就這樣跟他一輩子嗎？”

莫凌絮堅定地點頭，“你不是告訴我說，一個人的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裡的嗎？這一次我想自己決定自己的命運。”

暮染握住莫凌絮的手，“你放心吧，我會幫你的，其實符肅從洛國回來之後，狀態就一直不太好，我想他的心裡一定也很掙扎。”暮染明白符肅心裡的顧慮，也能瞭解莫凌絮之前的掙扎。

莫凌絮身為莫丞相的長女，嫁給君璃冉的屬下是很不容易的事情，首先莫丞相就是不會答應的。

而符肅顧慮的事情就更多，莫凌絮曾經也算是他名義上的半個主子，而且他也會顧慮自己跟莫凌絮之間的身份差距，莫家在洛國畢竟不是普通的官宦人家，而莫凌絮又是莫家的長女。

當日，暮染把莫凌絮帶回了君府，她就不信莫凌絮天天在符肅的眼前晃，他還能沒有什麼行動？其實暮染也很想讓莫凌絮用丁芮薇對付夜深寒的那招的，奈何莫凌絮沒有丁芮薇那般臉皮厚，這話後來被丁芮薇聽到，對暮染表示了鄙視，也不知道那個臉皮厚的主意是誰給出的。

君璃冉對這件事自然是沒有意見，而且就算是暮染不說，他也知道這樣下去已經不行了，符肅最近的狀態很不好，這件事對符肅來說也是好事。

“你啊，最近淨是忙著別人的事了，我怎麼樣了你都沒有關心過。”君璃冉從身後抱住暮染，這是他常做的動作，溫柔且細膩。

暮染放鬆身子，把重量放在君璃冉的身上，“這你可就冤枉我了，你的屬下狀態好了，你不是就輕鬆很多了嗎？我哪是在幫他們，我就是在幫你啊。”

君璃冉輕咬了一下暮染的耳垂，“你啊，行，算你轉的還算是有理吧。”

“主上，熱水來了。”意兒端著一盆熱水進來。

暮染疑惑地看著君璃冉，“要熱水乾什麼？”

“行，就放在那裡吧，你先下去吧。”君璃冉吩咐道。

意兒行了禮便離開了，現在她們在城主跟夫人相處的時候，是儘量迴避的。

君璃冉把暮染抱起來走向床邊，暮染心中想起往日的情景，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啊，？“幹什麼啊？”

君璃冉瞥見暮染緊張的表情，忍俊不禁，“給你洗腳啊，不然你以為我要幹什麼，嗯？”君璃冉的眼中有調笑之意。

暮染瞬間感覺到丟臉死了，“君璃冉！”

“好了，別那麼大聲，如果你想的話，我會滿足你的。”

“誰想了，你才想呢。”

“是，我想，所以，你要滿足我嗎？”君璃冉的眼睛熠熠生輝。

暮染捏住君璃冉的鼻子，“我發現你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君璃冉把暮染放在床邊坐下，自己蹲下身幫暮染脫鞋。

“真要幫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