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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蘇念未轉身前,離琴趕忙伸手攔住,“蘇念,你……”
“嗯?”
頓了頓,離琴才道,“就這麼走了?”
蘇念微微抬眸看著離琴,“那還要如何?”
她答應過裴子墨,離離琴遠一點,以前的離琴都已是那麼神秘,如今更是不可估量,她不敢太過久留,她得去打聽打聽,裴子墨落崖何處,好將裴子墨給救出來。
離琴搖了搖頭,忽而又想起一件事,“沒什麼,就是青河圖你是集齊了,可是開啟雲辰龍脈還得需東曜皇后的血玉。”
“血玉?”蘇念聞言不禁微微蹙眉,什麼血玉?剛才離琴跟她說的那塊血玉?
“嗯。東曜皇后有的那一塊血玉,乃雲辰龍脈開啟寶庫門的鑰匙。”離琴默了默,既然留不住,她遲早也會回來的。“就是剛剛我跟你說那塊。”
蘇念不禁微微訝異,意思是,她還得把皇后所謂的那塊血玉弄到手?她還以為如今兩幅青河圖都已到手,尋得雲辰龍脈已是不限之事,又冒出一塊血玉……罷,回東曜便立馬潛入皇宮去取便可。
蘇念轉身便要朝外走,離琴亦是淡然站在蘇念身後看著,不發一言。可是,當蘇念正要跨過門檻之時,卻忽然失去重心一般向下倒去。
離琴隨即大驚失色,趕忙加快腳步奔過去,在蘇念倒地之前扶住蘇念。
看她精緻的小臉霎時蒼白如紙,離琴不禁微愣,方才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就暈倒了。
手搭上蘇唸的脈搏,離琴琥珀色的眸子眸色由淡轉深,逐漸深幽……
……
*
是午時。
蘇念昏迷已兩日,終在今日午時轉醒而來。
蘇念緩緩睜開眼,目光中便立馬顯現那抹藍衣孤傲疏離,不由得一驚,霎時清醒了不少,直愣愣從床上坐起。微微低頭,發現自己衣衫尚還完整,鬆了一口氣,可還是防備地看著離琴,“我為何會……”
“你暈倒了。”離琴被蘇念這大動靜給擾了小憩,眸中還微有倦意地道。
蘇念愣了愣,暈倒?她為何會暈倒?“你沒對我做什麼吧。”
她的意思是,她暈倒應當與離琴並未有何關係,可是離琴卻是聽成了另一番意思……
離琴以為蘇念是懷疑自己趁她昏迷對她做了什麼,不由得微微靠近蘇念,看著蘇念愣愣看著她,趁她未有反應之際扼制住她的肩膀。
蘇念看著近在眼前的那張溫潤如玉的臉,還有肩頭那強勢的力度,這真的是她認識的那個離琴嗎?
離琴淡淡勾起唇角,鼻尖都快要觸到蘇唸的鼻尖了,吐氣如蘭地看著蘇念道,“蘇念,我覺得,我真的應該對你做什麼。”
蘇念聞言連忙搖頭,想要動手,可是發現自己竟是渾身無力,不是虛弱,而是……好似……自己體內,絲毫內力都沒有了?!
蘇念晃了晃肩膀,奈何還是躲不開離琴的禁錮,怒然瞪著離琴,“離琴,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做,你可是會信我reads();吾家蛇女初養成。”離琴眼裡戲謔褪去,很認真的看著蘇念。
蘇念愣住了,信?她如何信?!蘇念猛地搖頭,“這般地步,我如何信你!”
離琴淡淡皺了皺眉,琥珀色的眸子淡淡劃過一抹沉痛,愈發要靠近蘇念,卻聽得蘇念大叫,“離琴,你若是再靠近一分,我便與你同歸於盡。”
她也不想到這種地步的。
真的。
離琴明顯愣了愣,微勾的唇角泛了苦澀,“蘇念,不對你做什麼,我當真覺得,對不住我自己。”
他的心素來都是封固的,是她,是她突然出現,將封條輕而易舉便揭掉了,卻沒有對他負責。
蘇念聞言眉頭狠狠一皺,人在危機情況下總是潛力無限的,雖然沒了內力,但是蘇念內心是極其懼怕離琴當真對自己做什麼。
一狠心,蘇念咬破下唇,血腥味瀰漫口腔,讓她痛得更清醒。雙手猛地一抬,甩開了離琴禁錮她肩頭的手,奮力將離琴推開。
離琴猝不及防一個踉蹌,後退幾步才微微站穩。
沒有內力,蘇唸的力氣也是不小的。
離琴淡淡的看著蘇念,“蘇念,你就這般防備我?”
“我不該防著你嗎?”
離琴忽而不知該說什麼了,心裡冷冷的抽疼,卻別無他法。看著蘇唸對自己極其防備的眼神,他忽然苦笑兩聲,轉身,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