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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橫的向裡面喊道:“楊太傅,楊大人,求您換我的孫子啊!楊大人!”
人們指著他們,私下議論個不停,可是誰都猜不到這對老夫婦向楊太傅討的孫子子是誰。
楊齊正陪著楊老太君在說話,忽然聽到下人的傳報說一對老夫婦在府門口叫喊,讓楊太傅還他們的孫子。
楊老太君聽了一頭霧水,她要起身,楊齊卻按住了她的手:“奶奶,您在這兒歇著,孫兒出去看看。”
楊老太君總覺得這幾天心神不寧,她扶著額頭道“你去罷,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唉!自從琴湘郡主嫁進來以後我楊府就沒有過過一天安穩的日子!”
楊齊走了出去,看著花壇上奼紫嫣紅的花朵嘴角忍不住向上揚,幾日前有個女子拿著他丟失的玉佩找上他,要求與他聯手對付琴湘郡主。最開始楊齊是很懷疑她的能力的,可是當她說出了她的計劃後,楊齊忍不住拍案叫絕,毫不矯情的把她拉進了同一個戰壕,是他用楊家的勢力買通了看押杜之行的牢頭,從杜之行入獄的那天起就開始給他的飯菜裡放入慢性毒藥。
楊齊雖有千百個不願意娶琴湘,可是為了消弱蕭氏一族的勢力,他不得不娶,因為娶了琴湘在外人眼裡就是蕭氏的一份子,這樣就更容易收集蕭氏這些年來貪贓枉法,草菅人命的證據!
許落微給楊齊出了很多對付琴湘郡主的主意,可楊齊只採用了一個,那就是找到原來呆在琴湘身邊,被閹割,或是被暗殺的那些侍衛的父母,告訴他們琴湘郡主肚子裡懷的是他們兒子的孩子。
這個主意看似愚鈍,卻很有用,有些人雖然害怕官府,不敢跟有權勢的人家作對,可是一旦觸犯到他們的底線,他們也會奮起反抗的。
楊齊打聽到當年給琴湘當侍衛的人,其中有三個是家裡的獨生子,他們或是被殺,或是被閹,都沒有絲毫的音訊傳回家裡,於是楊齊就派人去他們老家告知他們兒子已經去世,琴湘郡主懷了遺腹子的訊息。
這些人雖然老實怕事,但是一旦與傳宗接代的子嗣扯上關係,他們也就都豁出去了,千里迢迢跑到京城,為的就是要要回自己家唯一的香火。
楊齊走了出去,掃視那兩位老人一眼,問道:“你們在楊府門前鬧騰所謂何事?”
“回大人。”農婦滿臉淚痕的跪下,向著楊齊磕頭道:“大人,求大人為民婦做主,民婦的兒子兩年前入郡王府做了家丁,因會些拳腳所以被郡王爺提拔為琴湘郡主的侍衛,因為小兒身姿俊朗,琴湘郡主便與小兒暗中來往,哪知有朝一日不幸被王爺發現,我兒竟被亂棍打死。”說到痛處農婦泣不成聲。
農夫接著說道:“我家五代單傳,我們老兩口得知喪子,恨不得要隨了他去,可是我兒生前對同鄉說琴湘郡主肚裡懷的乃是他的孩子,所以我們老兩口不遠千里來到這裡,就是想請大人開恩,讓我接回我的孫子啊!”說罷也痛哭起來。
楊齊聽完,吩咐隨從道:“把剛剛他們說的話告訴琴湘郡主,記著,要一字不落!”
隨從應聲去了。
琴湘聽完了楊齊隨從說的話,氣的渾身發抖,連指甲掐進肉裡都沒有知覺。
“郡主,你可不要生氣啊,你要顧著肚子裡的孩子啊,大夫說了你動氣就會動胎氣的啊!”琴湘身邊的婢女勸慰道,然後她又轉頭呵斥那位隨從“是誰讓你把這個不乾不淨的訊息傳給郡主的,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琴湘咬牙切齒道:“是誰讓他傳來訊息的難道你不知道嗎?他們這分明是要逼死我才罷休,我偏不信這個邪,我什麼都不怕!看誰有那個逼死是我的本事!”說著抬腳走了出去。
琴湘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發現門口居然又三對老夫婦,這三對老夫婦都爭著說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是他們的孫子,琴湘冷哼道,讓下人把他們亂棒趕走。楊齊攔住道:“要走,也讓他們說清楚再走,不然以後逢人就說你懷的是他們的孫子,你讓我楊府的臉面往哪裡擱?”
琴湘道:“你不聽不就得了!”
楊齊道:“我不聽,可是你要聽聽看!”說著他問道那三對夫婦:“你們口口聲聲說你們的兒子曾在郡王府當差,那敢問你們的兒子叫什麼名字?我立即去請郡王府裡的人來與你們對峙,若有一句虛言,則交給京兆尹重重懲辦!”
話一落音,那三對夫婦紛紛的報上自己兒子的名字,和外面特徵,琴湘聽在耳裡,沒有想到他們說的這三個人都是真的與自己有肌膚之親的人。
琴湘的嘴唇發白,胸腔裡怒火熊熊卻不知道對誰發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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