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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笑了,我就是我,怎麼可能會變?”
木易凌日看著我的笑卻不似動心的樣子,淡淡得說著,“你變了,原來的你哪有今日這般無情無慾?”
我有些愕然。
“原來的你,只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的珍奇賞玩搬回鳳府,恨不得掌控天下權欲,如果本王說你父親一句不是,你早就對著本王不依不饒了,可是如今,本王怎麼羞辱鳳之翔,你都竟然不為所動,這難道差別不是很明顯嘛?”木易凌日雖然嘴裡問話般語氣,卻並沒有看我,而是把眼睛看向了我梳妝檯的檀木小盒子。
我慌亂得把那檀木小盒子拿在手裡,硬著頭皮說道,“這個小盒子,我記得,是你送給我地。”
木易凌日奇怪得看著我,眼睛裡的那抹戲弄讓我勃然大怒,我又上了他的當。昨夜他裝睡說夢話告訴我那小盒子是他送我地,其實根本不是,眼下我又拿了他昨夜的話說出來,不是被他戲弄了嘛?
我把那檀木小盒子摔在地上,用力奮踩了幾腳才作罷。心裡卻很地要死,這個木易凌日把自己耍得團團轉,總要讓他嚐點眼色瞧瞧才好。
木易凌日狂笑起來,笑得那般張狂又肆無忌憚,對我地怒視一點也不以為意。
朱顏看四下無人,低聲對我說道,“太子妃,朱顏有句話,不知該講不該講,可是朱顏憋在心裡不吐不快。”
“朱顏,你儘管說就可以,在我面前沒什麼好顧忌的。”我看著自己手上戴地一個碧綠鐲子出神,這綠可真通翠。
“太子妃,朱顏怎麼發現您這府上怎麼乖乖的?看太子妃與鳳相鳳夫人並無親近之感,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您不是這鳳府的嫡親女兒呢?”朱顏說完,又感覺自己說錯了話,看著我臉上並無異色才鬆了口氣。
“瞎說什麼,朱顏,我與父親孃親感覺都矜持些,特別是已經出嫁,又是太子妃。礙於身份總是有顧慮些,不比從前可以哭鬧撒嬌了。”
“太子妃說的也對,哎。朱顏真是多嘴,這也就是太子妃您不責怪我。如果是別的主子聽奴婢們說這話,還不要撕爛她的嘴。”朱顏笑道。
“朱顏,你再不去給我端杯茶來,我可真要撕爛你的嘴了。”我故意恐嚇她。
“要撕爛誰地嘴呀?哪能勞小姐您親手去做?元寶可以給您代勞。”元寶端著茶推門進來,放下便去扯朱顏。兩個人鬧在一起,一時屋子裡笑聲不斷。
可是不巧,砰的一聲,木易凌日踢門進來,滿面鐵青,眼睛裡竟是血紅血紅的,朱顏和元寶一時噤了聲,忙把門帶上退了出去。
木易凌日失去控制一般撲過來,雙手鉗著我地肩膀用力搖晃著我。那力度我經受不起,只覺得要被搖散架,胃裡七葷八素的鬧騰。也不見他停下來,艱難得從嘴裡吐出幾個字。“你又發什麼瘋?”
“你還有臉問本王?你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說。你說……”木易凌日已經失去理智,我竟是掙脫不開。狠狠咬在他地手上,知道齒痕深深他也不曾把手鬆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放開我。”我終於大力咬了下去,感到一絲血腥,他吃痛鬆開口,卻沒有看向自己的傷口。
他慢慢得走了幾步,頹廢得坐在桌几上,低低得說道,“顏慶王死了,他死了。”
我大驚,怎麼可能,昨夜鳳之翔還答應我不會再追究顏慶王之事。怎麼可能一夜之間事情就有了變化?
木易凌日失魂落魄得說著,“顏慶王昨夜是被人凌遲處死,千刀萬剮,而且還是百名文武大臣聯名作保,父皇竟是拿他們一點辦法也沒有,可以懲罰一個大臣二個大臣,難道能懲罰所有的大臣嘛?”
這個鳳之翔果然有通天的本事,他一夜只見竟是讓仙凌國文武百官所有的官員都在奏摺上簽名,光是這份手段,我都冷汗直流。
我撇下木易凌日,奔了出去,連門外地元寶和朱顏也顧不及交代一句,便衝去鳳之翔的房間。
鳳之翔與沈蕊潔兩人正齊齊欣賞一幅畫,是誰的手跡我並不清楚,只不過看著兩人如獲至寶的眼神便氣到極致,伸手奪過來便欲撕掉,鳳之翔大驚失色,陪著一臉小心,“盞兒,我的好女兒,快給為父放下,這可使不得。”
“你說,你為什麼要把顏慶王殺了?難道你昨夜答應我的話竟是一點也不算數嘛?”我忍不住發問。
可是鳳之翔對我的書置若罔聞,眼睛裡死死瞪著那幅畫,生怕我給弄壞了。
“鳳之翔,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我拿出手中畫,作勢要撕掉。果然,鳳之翔撲過來欲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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