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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然後自己一驚,我能說話了!
北正捷第一個箭步衝過來,握著趙依林的手不住地顫抖道:“依林,你醒了。”
聲音也在抖,卻抵擋不住其間的欣喜與釋然。趙依林看著他佈滿血絲的眼睛,頭髮亂糟糟的,衣衫不整,不禁紅了眼,這完全不符合他翩翩佳公子的形象。而且,幾日不見,他消瘦了許多,心,好痛。
北正捷見趙依林淚珠子不斷往下掉,慌手慌腳地幫她擦眼淚:“依林,別哭,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叫書祥再把把脈?東承書祥……”
趙依林抓住北正捷即將離開的身子搖頭道:“不要走,我沒事了。”
北正捷愣了一秒,把趙依林緊緊的抱在懷裡:“好,我不走。只要你沒事,什麼都可以。”
趙依林緊緊地環抱住北正捷,深深貪戀著他身上幽蘭的雅香,溫暖特別的氣息,讓人情不自禁地想到一句話: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今生在此遇到他並得到他的真心,真好,所以,以後的事她無怨無悔。
“北正捷,你去吧,我相信你可以的,你也要相信我,我可以的。”趙依林平緩地說道,在國家危難關頭她是不會拖他後腿的,但這並不代表他們的心會就此分離。
“依林……”北正捷欲言又止,趙依林當然知道他在想什麼,好想告訴他她一直都是深明大義的人,可是話到嘴邊怎麼也說不出口,她怕輕鬆的話說多了她會承受不住,臉上笑著,其實心裡很難過,她怕此地一別是永別。
“北正捷,你要記住,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所以你要每天都吃飯,每天都睡覺,能讓下手去做的就讓下手去做,別當自己是鐵打的,聽到沒有。”
戰場不是過家家,他作為最高指揮官,別人看來手握兵權,威風凜凜,但其實他是最累最無奈,凡事都得傷神的那個。
“心疼了?”北正捷壞笑兩聲,趙依林能感受他心情片刻的歡愉。趙依林突然覺得,原來心痛也可以這樣值得。
“依林,放心吧,我們都不會有事。我們以後多要幾個,熱鬧點,好不好?”
趙依林老臉一紅:“誰管你,愛要自己生去。”
打鬧一番之後,兩人和衣而臥,一夜長談,終於明白為什麼戀人都喜歡黏在一起了,因為再長的時間都覺得好短,不知不覺,天亮了。
趙依林不禁想到一首詞,輕念道:“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北正捷聽後握著趙依林的手,一字一句道:“倘若妻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兩人對望一眼,看著對方眼眸的深處,在心中做出一生中最重要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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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做個好人
長長的官道上,一輛豪華的馬車不畏風雨不斷向前,前後隨行的侍衛個個嚴陣以待,一看就知道訓練有素,讓人不容小覷,望而生畏,引得路人情不自禁地猜測車裡的是哪家的小姐或公子。男的想,能見上裡邊的小姐一眼,做鬼也風流啊。女的想,只要能跟著這位公子,就是做粗使丫頭也願了。
而車裡的人呢,其實沒這麼好的心情。從絕情崖出來,趙依林一直有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會發生什麼很難處理的事,但兩天了一路上風平浪靜,心裡的不安反而越來越大。趙依林愁眉苦臉地用手撐著下巴,希望能理出點思緒。
“別想了,什麼事都沒有。”正遊神太虛,冷不丁地捱了一爆慄,東承書祥寵溺地摸摸趙依林的頭,好笑的說道。
趙依林把嘴翹得老高,佯裝不悅道:“二師兄,都怪你,把我打傻了,害我什麼都想不出。”也只有在東承書祥面前趙依林才是完全的無拘無束,無所顧忌地開玩笑。
玩笑間,馬車陡然一斜,東承書祥不及思考地扶住旁邊的人,趙依林整個人都靠在他懷裡,兩人相視一看,觸電般分開。東承書祥對她的感情趙依林不是不知道,但她愛的是北正捷,對東承書祥只能當哥哥,只好木然地問:“怎麼回事?”
東承書祥也很快回到之前,溫潤如春的笑容掛在臉上,只是聲音不似先前般自然:“大概是拐彎吧,車走得太快。沒傷到你吧?”
趙依林搖搖頭,所有人都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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