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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二師兄也是,都不阻止。
“那你擅長什麼?”趙依林抿了口茶問道,並沒有立馬叫她起來。特意派來的人肯定有一技之長,否則既浪費人力資源,又被人看笑話,南歐典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萬人迷才不會幹這種有損形象的事。
“回小姐,奴婢最擅用毒。”秋菊不卑不亢,好像天下她稱第二,就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似的,果然了得。可是,自古以來,藥毒不分家,神醫可同時是毒醫,她好歹應該在玉面神醫北汝舟跟前收斂收斂。
趙依林鬱悶的看著手中的糕點,就說嘛,送她一堆上好的毒和藥,再找個厲害的人來美其名曰教她使用方法,實則是監視她。理所當然的賣了個人情,又使寶藥的去向在他的控制範圍內,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絕。這麼精明的人,以後少在他面前耍花樣,不然下回丟個大豬頭給她,她還不被煩死。
見趙依林越想越面色不善,秋菊連忙補充道:“小姐別誤會,殿下是怕小姐路上不安全,有人加害小姐,特派奴婢助小姐一臂之力。秋菊今後誓死跟隨小姐,絕無二心,請小姐明鑑。”
真是不簡單啊,這麼會說話,培養她花了南歐典不少血本吧。也罷,就這麼三個月,就當多個人做伴好了,愛跟就跟吧,指不定哪天一時興起把她賣到尼姑庵。罰她也差不多了,趙依林淡淡道:“起身說話吧。”
南歐典的魅力不是一般的大啊,秋菊嘴上說聽她的,心裡可全是他的注意事項。要是哪天他要殺她,秋菊絕對不會是念她們主僕一場手下留情的主。算了,本來秋菊就是南歐典派來監視人的。只是,秋菊跟春蘭兩強相遇,要麼發展成死黨,要麼永遠做死敵。依目前的形勢,後者的可能性跟大,她在中間可不好做人。
果然,春蘭端著甜點進屋時沒有正眼看秋菊,悶哼一聲,憤懣的看著某個方向,放盤子的力度比平日重幾分,竟忘了手上是主子的點心。春蘭嘟著嘴,雙頰粉紅,嬌俏可愛,看來以後路上有了一對冤家,想寂寞都難,趙依林不禁打趣道:“哎呀,春蘭姑奶奶,大清早的誰惹著你了,我的點心嬌嫩,可經不起您折騰。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人家這回吧。”
“小姐。”春蘭意識到自己僭越,羞紅臉道:“春蘭是怕有些人心術不正,在路上圖謀不軌,傷了小姐。”說著還用餘光看著秋菊,赤裸裸的挑釁啊。
春蘭是個直腸子,任何情緒都寫在臉上,心直口快。秋菊比春蘭穩重,善惡在臉上一目瞭然,卻不輕易與人針鋒相對。此時秋菊顯然不樂意,卻只是瞪了春蘭一眼,再看趙依林時,低下頭一副等待發落的樣子,自己一句話未說,如此就算趙依林對她有成見也不便指責她。其實,春蘭秋菊有很多類似的地方,如果發生一件事讓她們認清彼此,她倆會發展為惺惺相惜,相見恨晚的生死之交。她們和好後的日子會少很多麻煩,只是,什麼事效果比較好?
“是啊,有人詭計多端,有人小肚雞腸,誰更勝人一籌呢?”趙依林拖著腮幫,苦思冥想道:“不如讓她倆手牽手,誰先鬆手誰就輸了,可好?”
“不行。”
“不行。”
春蘭秋菊異口同聲道,趙依林在心裡暗暗得意,默契就是這樣培養的。兩人說完互相鄙視的看對方一眼,秋菊沉默,春蘭把嘴翹得老高:“打死都不跟她牽手。”
真是不打自招啊,趙依林從盤裡取出一塊桂花糕,細細品味,不緊不慢的從春蘭秋菊面前掃過:“桂花糕好香啊,疏鬆爽口,甜而不膩。師父,這有助於消化,您多吃點。俗話說得好,民以食為天,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餓著肚子,誰有空管那麼多。我堅信,吃好睡好,養精蓄銳,是打敗敵人的前提。”
這下好了,經趙依林這麼一點醒,春蘭秋菊紛紛往自己用膳的地方趕,屋裡只剩下趙依林、北汝舟和東承書祥,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北汝舟優雅地夾起一塊糯米糕點送到嘴裡,略顯不滿道:“丫頭,你在給自己找麻煩。”
還是師父心疼她,凡事都從她的角度出發,趙依林感動道:“可是師父,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們明爭暗鬥吧。我看她倆都是潛力股,有前途。”
“師妹又說師兄聽不懂的話了。”東承書祥也是對她極好的,絕不會讓他的人委屈她:“師兄保證,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會提醒春蘭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用遷就她。”
果然是封建思想害死人啊,即使是東承書祥這樣從不發火的好主子也逃不出階級觀念的魔掌。“算了,順其自然吧,師父不是常說緣分天註定嘛。”
“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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