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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作對會搭上自己的小命,他何必那麼不長眼呢。
☆、194夏日炎炎
後宮永遠是個藏不住秘密的地方。儘管昨兒皇上頒下封口嚴令;要求在場宮人,不得將秦公公之事洩露出去。訊息仍是不徑而走。聞聽此訊,後宮一片譁然。向來敏感的宮中諸人不難猜到其中的關聯性。
對於秦公公之死,除了少數宮人有著兔死狐悲,物傷其類之感觸。多數宮人俱抱以樂見其成之心態。受其欺凌之人更是拍手稱快;“老天有眼;秦老賊終於死了。”
大內總管秦公公死了;副總管丁寬無疑為最大的收益者——接了秦公公的職位;升任大內總管。也許是多年夢寐以求的心願終於達成。興奮不已的丁大總管昨兒夜裡居然失眠了。寅時不到;興奮不已的丁寬就起身了。臉上平靜中帶著絲凝重;早早地來到承乾宮,準備著伺候皇上。
這些年來,在宮中經歷諸般驚險;步步荊棘。丁寬硬是大著膽子在護國侯身上投下賭注。不可否認,正是因為投靠了護國侯,今時今日的丁寬才能在後宮爭得一席之地。人生於世,就算不想爭,有時候也是身不由己,不得不爭。
走進寢殿,丁寬偷眼瞄了下皇上。見他神態疲憊,眼睛下頭赫然多了兩圈淡淡的陰影。丁寬不由心下一驚,腦子開始飛快地轉動,“瞧皇上這模樣,昨兒夜裡似乎睡的不怎麼踏實。這可如何是好?皇上晚上若是歇息不好,早上起來一準會心情不暢。皇上心情不暢,身邊侍候的人就倒黴……”
伺候皇上多時,丁寬對皇上的脾性不能說是瞭如指掌,總也有個七八分。見狀腦子一轉,那裡還有不明白的?皇上晚上睡不好,八成與秦公公之事有關。皇上是個念舊的人,秦公公畢竟在身邊伺候了多年。主僕間多少總有些情分。昨兒皇上一氣之下,處置了秦公公。可回過神後,必定後悔,遷怒他人。
世間之事,人算不盡,天算得盡。丁寬嘴角不由翹了起來。姓秦的老奸巨猾,這些年的功夫,已在宮中內外生出無數枝丫。昨兒若不是自家下手快,仗著皇上的旨意封了訊息,沒讓那姓秦的老賊緩過氣。說不定這會兒倒黴那個該是自己了。想到此,丁寬眼珠微微轉動著,活該那姓秦的年老眼花,看不清形勢,得罪了杜侯爺。
眼風掃過,瞧見小太監福貴端著茶盞從殿外進來,丁寬迷著眼睛裡閃過一絲閃光,順手在自己腦門上拍了一下,“哎喲,瞧我這記性。怎麼能忘了侯爺吩咐的事……。”他招手示意小太監福貴過來,吩咐道,“把茶盞給我。。。。。。”
宮人們進進出出,俱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小心伺候。手中捧著巾帕,水盆,口杯的太監宮女,儘管腳步匆匆,卻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響。他們都心知肚明,雖然這些日子來,皇上表面平靜,依舊按著原來的規矩起坐,但狂風驟雨隱藏在平靜的外表下。稍有不順,身邊伺候的內侍便會受到責罰。輕則杖責幾十板子,重則小命不保。
冷天玄洗漱完畢,小太監福貴小心翼翼地遞上茶盞。冷天玄每日早上起床後,為了提神,都要喝一杯濃濃的茶水。
以往的茶水都是由福貴沏的,可今兒這茶水卻是丁公公親手沏的。福貴雖知事有蹊蹺,卻不敢違逆丁公公。心裡一個勁兒犯嘀咕,“不知丁公公弄什麼名堂,可千萬別出什麼簍子……。”
端起水杯,冷天玄綴了一口。立即吐了出去,“這茶水怎麼是鹹的?”這些日子與寶寶冷戰,冷天玄心裡已是非常窩火。想不到連喝個茶水都不讓他稱心。一股子火氣直衝上腦門,他眉頭一皺,旋即將杯子摔碎在福貴腳下,“混賬東西!”皇上此時的聲音顯得特別寒冷和壓迫感十足,屋裡的氣溫彷彿驟然降了下來。
“啪!”的一聲,瓷杯化作碎玉四濺。福貴臉色一下子白了下來,“撲通”跪倒,不停的磕著頭,“皇上饒命……,今兒這茶水……是丁公公沏的……”
福貴哆嗦著嗚咽著說道,“皇上。。。。。饒命,奴才。。。。。冤枉。。。。。。。這。。。。。。茶。。。。。水。。。。。。是丁公公親手沏的。。。。。。。”
冷天玄眯著眼睛,轉頭看著跪在地上的丁寬,眼角微微跳了跳,半晌才陰陰的笑著說道,“丁寬,今兒這茶出自你手?”
丁寬身子顫抖了下,跪在了地上,聲音膽怯而恭敬的回道,“稟皇上,福貴沒說錯,今兒這水確實出自奴才之手。不過它不是茶水,而是淡鹽水——奴才是聽護國侯說的,晨起喝濃茶有礙皇上龍體,換成淡鹽水的好。”
冷天玄皺皺眉頭,滿臉狐疑的看著丁寬,“護國侯何時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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