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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菡便將今日早上從護國侯府邸幾時出門,出門後在京州街頭如何被人撞車。侯爺的後腦勺不提防之下,被撞了一個大包。……而那撞車之人如何囂張跋扈,不但不與侯爺賠個不是,反而怪責侯爺的馬車不好,那人還辱罵了護國侯幾句後便揚長而去。夏菡又控訴將那輛馬車一路上違反朝廷律令,在街市繁華地段縱馬狂奔,絲毫不避讓行人。結果,駛出去不大一會兒,便撞傷了一名百姓。那撞人的馬車伕不但不賠不是,反而辱罵那名傷者,怪他弄髒了自家的馬車。接著夏菡又講訴了寶寶街頭招人持刀襲擊,差點喪命之事……。
“何人如此膽大妄為?居然敢不顧朝廷律令一再的在街頭鬧市區域縱馬狂奔。”冷天玄瞪著夏菡,眼睛睜得大大的,冷峻的雙目漸漸升起毫無感情的冰寒。
夏菡沉著的回道,“回稟皇上,那夥歹徒也是依仗著京州府尹紀藍善多次包庇縱容,所以那些個歹徒才敢不顧朝廷律令,三番二次的在街頭鬧市區域縱馬狂奔,禍害鄉民。京州原來的府尹紀藍善,已被我家侯爺拿下,送入刑部審理。”
“豈有此理!這些混蛋根本不拿什麼朝廷律法當回事情。”冷天玄倏然站起身,掃的桌上一片杯盤狼藉,近乎咬牙切齒。
寶寶自己也不知道昏睡過了多久,四周彷彿一直吵吵嚷嚷,時常有許多人走來走去。
☆、117一語驚人
護國侯杜寶寶的這一次受傷;霎時傳遍了整個皇城。天德皇帝冷天玄為護國侯的昏睡不醒惶急不安,緊急召集了整個太醫院的太醫入宮為護國侯診治病情,諾大的一個太醫院,食俸祿食了幾十年的太醫們齊聚一堂,經過一番看診;對護國侯的病症竟然同出一口;都言道護國侯只是受驚過度;心悸復發;現在只是昏睡而已;過一二個時辰便會甦醒。太醫們又進言道;“護國侯氣血兩虛。需要靜養時日,最好避免有大喜大悲的情緒波動起伏。不能受到刺激,否則性命堪憂……。”
“寶寶受傷了!”正在軍營巡視的瑞王冷天聿;聞訊後臉色急變,顧不上繼續巡視軍營,急匆匆的飛馬入宮探視。
當日京州市井流言,一時四起。百姓們笑逐顏開,將護國侯救助被馬車撞傷的傷者,當街鎖拿“喪門星”林成星和京州府尹紀藍善等人,並送交刑部治罪的事蹟廣為傳播。護國侯的相貌,更是被渲染成傾國傾城,絕世無雙。
當然,這些情況昏睡中的寶寶一點也不知曉。他在朦朧當中,只知道床榻前人來人往。寶寶的意識其實並不混沌,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身邊發生的事情,只是全身癱軟著,力氣全無,不想睜開眼睛。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寶寶只是覺得周圍一直有許多聲音在吵吵嚷嚷的,身邊時常有人握住自己的手呼喊著“寶寶”。
寶寶感覺自己被什麼狠狠的刺了一下,他痛得悶哼了一聲,徐徐睜開雙眼,立時感覺到猛烈的光線直刺入眼睛。滿眼望過去是明潢色的輕紗帷幔,寶寶突地一驚,“這應該是皇帝專用的顏色呀……,我怎麼在這裡呢?”
寶寶打量了一下自己周圍環境,發覺自己正臥在一張靠窗的床榻上。身上搭著一床輕柔的綢緞被子,身下則墊著柔軟舒適的獸皮。他伸出手臂動了一下,檢查了一番身上的衣著,還算不錯,除了自己最外面的那件血跡斑斑的外套被脫下了,身上的其他衣裳都未曾換下。手上的血跡已經被清理的乾乾淨淨。完全清醒過來的寶寶,細想起今日發生的一系列事故,依稀記得當初在宮門處時,內侍說過將其抬至御書房見駕。
“這大概便是御書房後面,皇上平日裡歇息的房間吧。”寶寶自榻上撐坐起來,身子卻十分無力,復又一晃。寶寶望見房角處的一隻青銅纏龍獸足薰爐內正徐徐飄出白煙,繚繞傳來安神的藥物淡香,“難怪覺得身子乏力,原來屋子裡還點著這藥香……”寶寶勉強慢慢的坐起身子,將枕頭墊在身後,依在軟榻上觀察著房間裡的佈置,乾淨到一塵不染的房間裡,各種擺設相當考究,書案上整齊的堆積著一摞奏章。案几上還有一個懸掛著各式毛筆的玉石筆架,幾方雪色箋紙。
就在這時,外間依稀傳來華玉的說話聲音,寶寶傾耳細聽,華玉說道,“……近兩個月以來,京州城內發生多起馬車撞傷、撞死人事件。據臣瞭解,事故的起因多是由於馬車在街頭鬧市區域的行駛速度過快,路上行人躲避不及,而被馬車撞傷,有的傷重救治不及而導致死亡。。……據臣調閱京州府衙記載的資料顯示,僅本月,京州城內被馬車撞傷的人員就有數十人之多,而因為救治無效死亡之人有六人。更令人驚詫的是,其中半數以上的傷亡人都是拜同一輛馬車所賜。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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