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住寶寶哄道,“寶寶別哭,哥哥和你鬧著玩的,並不是真的打算說你,都是哥哥不好,要不,你打哥哥幾下出氣好了。”
“那你以後不準叫大哥教訓我!”寶寶不依,別哭泣邊說出條件。
杜寶茗連連點頭答應道,“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讓大哥說你了。”
“說話算數?不算數是小狗狗!”寶寶一點也不客氣,繼續提要求。
杜寶茗舉起右手,做發誓狀,“我保證說話算數,不算數是小狗狗。”他發完誓,用右手撫摸著懷裡寶寶的頭髮,柔聲道,“這下滿意了吧?快把頭抬起來,讓哥哥看看眼睛紅了沒有?”
寶寶猛地從他懷裡抬起頭,拿下捂住臉的雙手,狡獪的笑了,“哈哈~~哥哥又被我騙去了。哥哥真笨!”
杜寶茗把他拉近自己,狠狠的親了她兩下,“你這個小壞蛋!就會耍人玩。”其實杜寶茗也知道,寶寶定是假裝哭的,可他心裡還是捨不得寶寶受一點點委屈,明知道寶寶是假裝的,也只能寧信其真了。
一旁的嶽鐵軍望著杜寶茗,無奈的搖了搖頭,“面對天真可愛的寶寶,怕是誰也捨不得教訓她。尤其是杜寶茗,簡直就是將寶寶視如珍寶,惜之如命。今日若是自己聽了他的請求,真的說了寶寶一句什麼不好,寶茗絕對是第一個站出來和自己理論的人咯。”
依在哥哥杜寶茗的懷裡,寶寶心裡暗暗思忖,“自己這樣幫冷天聿,其實並不全是因為上面所說的那些。無獨有偶,冷天聿的身世與前世的自己十分相似。都是六歲左右失去親生母親;親生父親有若無一般。冷天聿的母妃雖說不是他的父皇親手殺死的,但也差不了多少——若不他父皇聽信讒言,將冷天聿母子打入冷宮,放任不管,冷天聿的母妃也不會年紀輕輕慘死在冷宮裡了。冷天聿與自己兩人之間,最大的區別只在於,前世的寶寶,身邊所有的至親都先後離開了她,而冷天聿父皇則娶了一大群的大小妃子,生了一大群的子女——只是這些冷天聿的所謂血親,與他向來並無半分感情,多年來老死不相往來罷了。”
寶寶不恥的暗罵道,“什麼狗屁血親,簡直就如陌路人一般。”
寶寶潛意識裡總當自己是個三十多歲的老女人。在她眼裡,22歲的冷天聿則是個比自己小了許多的小弟弟一般。
寶寶是屬於那種“遇強則硬,遇弱則軟”的個性,她同情弱者,喜歡幫助弱者。而對於那些強勢者,寶寶向來都是寸土不讓的。只要他們不來招惹自己,寶寶也不會主動去找事,若是他們找上門來,那就對不起了,寶寶會利用各種手段,打擊對方,直到對方認輸,或者自行消失。否則將會致死方休。
人的生命雖然脆弱如蒲草,但卻也是風摧不折的。人的精神和尊嚴永存。人類的心正是憑藉著希望而得到寬慰,一直到生命的最後時刻。
莎士比亞曾經說過,“一個人成長的過程不僅是肌肉和體格的增強,而且隨著身體的發展,精神和心靈也同時擴大。象季節的飛逝一樣,人生的哀樂也是變換不停的。”
寶寶無法完全忘卻前世裡發生過的一切,所以當她遇到了與自己身世相同的冷天聿時,才會不由自主的為他出謀劃策,凡事為他考慮周全。這些是基於她本能的反應——當然這些,是堅決不能說與任何人知曉的。包括自己身邊至親的親人——寶寶怕他們會因此而坐臥不安,不停亂想,“寶寶什麼時候又會穿越到其他時空……”
☆、16重返京洲
四月十五日申時三刻,瑞王冷天聿一行終於到達了天慶國都城——京洲。這幾日華府裡是天天派人到城頭處觀望等候,此時華府派來等候接應的人,正在城頭觀望時,遠遠望見有一隊人馬打著黑色的北軍大旗朝城門處走來。
他連忙拉了拉身邊的幾人,手指著前方示意,“你們看!你們看!那是什麼?”另外幾個華府下人見狀,連忙看向他手指的方向,“是北軍大旗!是瑞王到了!侯爺和小少爺回來了!”
幾個人頓時亂成一團,好在府裡的二管家華永福正帶了幾個府中下人走上城頭,見此情況立刻喝道,“吵什麼呢?在家怎麼吩咐你們的?全都忘記了嗎?”
一個膽大的下人忙上前稟告道,“二管家,是瑞王的人馬到了!你看,在那裡!”他用手指著那北軍大旗處。
華永福一見那迎風飄逸的黑色大旗,立馬吩咐幾個府中下人兵分兩路,一路迅速回華府報信,另一路人馬則隨著自己朝著行進過來的那隊人馬迎上去。
宣威候華秋崗騎在馬上,遠遠看見華府的二管家華永福帶著府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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