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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施一禮,說道,“陛下。臣也附議國公所言。那些人雖在供狀上簽字畫押。也難保不是受刑不過,胡亂攀咬。”他眸子裡閃過一道寒光,盯著寶寶說道,“臣以為,護國侯這樣咄咄逼人,難免傷了同僚的和氣,實在是沒什麼必要。”轉而又向皇帝請罪道,“臣一時情急,陛下莫怪。”
陳國公再次站了出來,對皇帝陛下躬身行禮,沉痛說道,“犬子青碾不肖,行事確有盂浪之處。但若說他有什麼歹毒心腸,手段下作。老臣是斷斷不信的。”
“不錯。”一些文武官員也紛紛出列,附和陳國公。甚至有大臣恬不知恥,不顧事實,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臣也曾與那陳公子見面,觀其人面。似乎頗正,絕無可能是什麼狼心狗肺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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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換成一般的大臣在寶寶這個位置上,只怕早就已經火的神智不清,跳將出去和陳國公、柳宗緯辯論一番。同時鼓起餘勇,將為老不尊的武成錡鬍子拔下來。
可寶寶的性子其實有些古怪,他雖生理年紀不大,表面溫和,但是一旦不高興之後,也很喜歡讓別人不高興。而且不喜歡給對方還手或是還嘴的餘地,務求一擊中的。
為了看清楚這朝堂上下有多少官員是陳國公的死忠。寶寶乾脆一直保持著平靜,不言不語不自辯,只是唇角微翹,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注視著大朝會上的戲臺。直到那些大臣如跳樑小醜般輪番上臺表演完了。他才從朝班中一步站出。
寶寶輕蔑地斜睨了陳國公一眼,唇角浮起一絲嘲諷之意,朗聲說道,“怕是要讓某些大人失望了。被抓捕的那些涉案人員並未受到任何刑罰。但在鐵的事實面前,不容他們不認罪伏法。”他從袖袋拿出一份證詞呈遞上去,“這是太醫院十二名太醫簽署的證詞,證明案犯身上完好無損,未有受刑痕跡。”
陳國公臉脹得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旁邊的柳宗緯面上多了一絲窘迫,猶豫了半晌,才忍不住出聲說道,“下官言辭不當,多有冒犯,請侯爺恕罪。”
如何打擊對手也是一門學問。能否取得有效成果,關鍵是要看丟擲的打擊物分量如何?分量越重,自然對對手的打擊也就越大。寶寶早就防著陳國公這一手,嚴令手下不得對涉案人員動刑。——嘿嘿,不過給他們吃些苦頭也是難免的,只是不準留下什麼痕跡。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柳大人日後可要管好自己的嘴。”寶寶面無表情看了柳宗緯一眼,柳宗緯畏他眼神寒毒.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幾聲。寶寶又瞥了一眼陳國公,冷冷說道,“國公大人,您將‘恪盡職守、德行教化、禮義廉恥’常掛於嘴邊,動不動便出口教訓他人。卻為何管教不好自己的寶貝兒子?讓他做出那許多傷天害理之事?……。。貴公子陳青碾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親筆寫下《認罪書》。大人若是不信,不妨向陛下求證。”
“你……。你……”陳國公現在終於體會到有口難言,滿嘴說不清的窘境。他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羞慚、憤怒,種種表情跟開了染料坊似的。居然當眾被姓杜的小子羞辱,簡直令他顏面掃地,叫他日後如何立於朝堂?該死的杜寶寶,做事真是不留餘地。
寶寶環視殿內眾人一週,臉上神情似笑非笑,“至於其他涉案人員的名字,就不在這裡一一點出。也算是給諸位大人留點臉面。——不過呢,若是有人硬是不要臉,本官也不介意幫你撕下遮羞布。”
冷天玄翻了翻寶寶呈遞上來的供述狀,心中暗暗搖頭,“這可如何是好?”
坐在寬大的龍案後面,冷天玄手擎一盞青玉茶杯,淡淡地抿了一口。陳青碾做壞事有什麼稀罕?什麼時候他不做壞事了,那才是件稀罕事呢。都是舅舅、舅母一味寵溺,才養成了如今這副壞德行。若不是看在逝去母妃的面子,若不是看在舅舅的大力支援。陳青碾有幾個腦袋都被他砍了。
陳青碾就是一團糊不上牆的爛泥,冷天玄從來就沒指望他會有什麼出息。看在舅舅和貴妃的面上,派給他的幾個差事,沒有一個能做好,那個差事不是弄的不可收拾?
以往陳青碾小打小鬧,三不五時地犯個錯。冷天玄看在逝去母妃和國公的面子,對他做的那些壞事多半是睜隻眼睛閉隻眼睛,並不深究。——前提是沒有人來御前告狀鬧事,
冷天玄知道,寶寶與陳青碾有心病,橫豎看他不順眼。動不動就想拿他開涮。還為此與他都鬧了幾次意見。冷天玄既不想陳青碾被寶寶“整死”,更不想因陳青碾與寶寶鬧氣。這才做通了舅舅和貴妃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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