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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腦中某個卡住的環節突然迸裂,杜寶茗大婚那日林相帶著孫子趕來參加喜宴的情景重新閃回,思路豁然開朗@ ,“寶茗大婚時,根本沒有給林相府邸傳送喜帖,但林相國卻帶著孫子不請而至……。。。難道說坊間的那些流言所說是真的,不然寶寶此時不會如臨大敵一般……。”
“該死的混蛋,居然弄出這麼一手來敗壞茗哥的名聲。”寶寶淡淡啜了口茶,握在手裡的茶杯緊了緊,臉色發青,怒氣勃發,只是又拼命的苦苦壓抑著自己,沒有爆發出來。他一邊聽著成寒林的稟報,腦子卻迅速的整理了剛剛的思緒,“究竟是誰在搞鬼?林偉成嗎?……不太可能,因為這樣做不僅對他和寶茗哥哥的關係沒有絲毫改善,反而會進一步的惡化。對林氏家族沒有任何好處……。此事傳了出去被御史知道,茗哥自然是得不了什麼好處,被扣上不孝的大帽子,但林偉成不大不小也要落個治家不嚴,寵妻滅子的壞名聲。……究竟是何人所為?這一著竟是一石二鳥之計,毀的是林偉成和茗哥兩人。”寶寶緊皺著眉頭,手在椅子的扶手上輕輕敲擊著。
蕭天雲看了寶寶一眼,發現他的眼神裡有些疲倦之意,嬌美的容顏上難得出現擔憂之色。真是讓人心緒為之牽動。蕭天雲看著寶寶緊皺的眉頭,心疼不已,不由的攥緊了拳頭,“……都是林偉成這個老狐狸,若不是他三番四次的找上門來,也不會傳出這樣那樣的流言。”杜寶茗與林偉成之間的恩怨情仇,蕭天雲也是知情人之一。
成寒林剛將暗部傳遞的訊息通報完。他正想再說些什麼。卻見藍梅輕手輕腳的推門進來,沿著側邊一路小碎步跑到寶寶身邊,附在他耳邊說道,“稟主子,暗部來人有急情求見。”
成寒林跟隨寶寶多年,非常清楚杜寶茗在自家主子心裡的地位,所以當初一收到暗探的稟報,便立即佈置了人手去追查流言的源頭。此時暗部來人求見,必定是事情有了什麼進展。寶寶聞言微微一怔,便對成寒林頷首示意道,“你出去看看,有什麼新的情況。”
不大的一會兒功夫,成寒林便帶著一位身著黑衣的壯實漢子(暗部甲處的頭目殷甲)走了進來。成寒林向寶寶稟報道,“主子,暗部不辱使命,現已將散播流言的兩個主要目標鎖定。屬下認為這件事情似乎大有蹊蹺,所以吩咐手下人嚴密監視目標,暫時不將他們抓捕。看看有無人與他們聯絡。”
寶寶聽聞此言,微微蹙起的眉頭這才得以舒展,微微一笑,眸中光玉般清靈一轉,說道,“做的不錯。那兩人的底細究竟如何?”他抬手示意道,“殷甲,坐下來慢慢說。你將今日如何發現那兩人的情形仔細說一說。讓在座的各位都聽聽。”
暗部甲處的頭目殷甲恭恭敬敬的朝著寶寶行了一禮,對眾人點頭算是行禮。也不拖泥帶水,直接將剛蒐集到的情況說了出來,“今日午時,小的屬下甲七稟報,發現有人在京州的‘和悅茶樓’和‘風和茶樓’散佈流言,流言內容涉及茗公子。接著,甲五也傳回訊息,京州的‘迎賓’酒樓也發現有人散佈流言,內容同樣涉及茗公子。屬下收到稟報後,一邊派人將此訊息急報成統領,一邊帶人去查探。……不久,收到成統領的回覆,迅速查詢散播流言之人,但不得打草驚蛇。要查清對方有無同黨,背後是否有人指使。”
成寒林在一旁出聲證實道,“確實如此,屬下接到訊息後,認為此事事關重大,不是一般的市井流言那麼簡單。”
殷甲繼續說道,“經過一個下午的查訪,現已查明,……坊間流傳的流言主要出自兩人之口。一人名陳耀祖,今年三十六歲,現住京州城西河源街斜鬥巷。此人祖上原有些薄產,但他生性好賭,且手風不佳,十賭九輸。不消幾年,祖上的那些薄產,便全部被他敗光了。平日裡無人交往,也沒有什麼正當的營生。…。。據陳耀祖的街坊鄰居說,陳耀祖前幾天還窮的向街坊鄰居處到處借錢買米。這兩日卻突然手上有了銀子,天天混跡於茶館、酒樓。……還有一人名劉樹成,今年四十歲,住在京州城西府上街。他曾在原朝中翰林院七品編修柳鳴府邸中任管事。深得柳夫人的信任。”
殷甲停頓了一下,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水潤潤嗓子,接著繼續說道,“柳鳴就是前不久死了夫人的那位大人,他的夫人就是華府的九小姐,刑部華尚書的妹妹。據說這個劉樹成,曾經救過柳夫人,因此柳夫人在世時,非常信任他。但柳大人卻似乎對他沒有什麼好感,一回到府邸,便以惡奴欺主的名義將劉樹成痛打了一頓,而後趕出了府邸。……劉樹成被趕出柳府後,一直在家中養傷。這幾日方才出門,但一直沒有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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