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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大家陳氏、沈氏交往甚密,互為姻親。江南是天慶重要的絲織中心。柳氏門閥則控制了江南80%以上的桑蠶絲織業。柳氏門閥和朝中各部的關係都不錯,尤其與工部關係甚密。
柳城築從小到大,還從未受過這般屈辱。這滿京城敢叫他“小子”,扇他耳光之人,還真沒遇見過。柳城築捂住被打的臉頰大怒。顧不上陳青碾“不準與對方發生衝突”的交代,高聲大叫打手們立即上前動手,“兄弟們,給我動手,教訓教訓這幫不長眼的小子!”
“你敢打我們柳爺?”旁邊一個深藍勁裝的打手陡然“嗖”的一聲,抽出腰際的佩刀,對著柳城築面前站立的那位黑衣侍衛頭上硬生生的砍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那位黑衣侍衛身子往外一歪,反手一腳踢了過去,重重的踩在那名打手的腰上。
“哎喲!”那打手痛叫一聲,舉刀再次砍了過來。
可惜那打手的身手實在是弱了一點,不過盞茶功夫,就被黑衣侍衛打得落花流水,動彈不得。不停地求著饒,只是那黑衣侍衛哪裡肯住手,仍然一腳接著一腳的朝那傢伙身上招呼,偶爾還一拳砸在那傢伙臉上。不一會兒,那傢伙便被打得鼻青臉腫。
“來人啊!給我砍了他們!出了事情我頂著……。” 柳城築跳著腳高聲叫罵道。大聲招呼院子裡養著的那些打手上前動手。
柳城築的父親從前一直在江南任職。六個月前方才調任京州任職。而柳城築來到京州生活的這半年時日,未曾與護國侯碰面。而這半年來,護國侯奉旨出京巡查了一段時間,回京州後又忙於準備杜寶茗的婚儀。再加上護國侯不喜人多,甚少參加什麼集會,在人前露面。所以兩人從無有過交手,自然也沒有任何過節。
而與柳城築交好的陳青碾等人,為了不落陳青碾的面子,不但不會在他的面前揭穿陳青碾被護國侯整治的嗅事。反而極盡全力的貶低護國侯之才。久而久之,護國侯在柳城築的眼中,便成了一個依仗自身的幾分姿色,得了瑞王寵信的“孌童”。
因此,柳城築根本沒有把黑衣侍衛的警告聽進耳朵裡去。他以為護國侯手裡不可能會有官府的搜查文書。更不可能冒著得罪京州眾多名門貴胄的風險,強行搜查“醉春風”。從前在江南時,只要報出自己父親的名號,就連江南巡撫都要讓著三分。柳城築十分清楚柳氏家族對整個朝廷的作用。所以他才敢下令打手與黑衣侍衛對抗。
一大幫子身著深藍勁裝的打手,聞聲從柳城築的身後湧了出來,手裡拿著京州常見的直刀、棍棒,不停揮舞著。就像是一群嗅到了血腥味的小鯊魚一般亢奮。這些打手近幾個月來跟隨柳城築,在京州城裡張揚囂張慣了的,便以為自家老闆的後臺點子硬,也不知道個顧忌。
“出來的好,就怕你們不出來。這樣就更有理由收拾你們這些雜碎。” 寶寶面色漸漸地沉了下來,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聽到柳爺叫喊聲,湧出來的打手。有知道黑衣侍衛身份的,當場便愣怔在那兒,不敢上前動手。——那些人可是護國侯府的侍衛呀。傷了他們可不是鬧著玩的。說不定是掉腦袋的事呢。護國侯可不是好惹的主。
但是那些來自江湖的殺手們,卻對黑衣侍衛的身份無所顧忌。眉眼間盡是一片兇悍,手裡拿著刀就往身邊最近的黑衣侍衛身上砍了過去,刀勢盡為陰險狠辣。形勢一瞬間頓時形成混戰。
黑衣侍衛的人數眾多,更何況出發前便得到命令,對於那些“醉春風”裡的打手,下手自然不會輕了。而那些打手中,有人知曉黑衣侍衛是護國侯府的衛隊,如何敢放開手腳。不大一會兒,形勢即一邊倒。不少的打手被打倒在地上。
羅慶守護在寶寶的身旁,眯著眼看著大廳里正在混戰之中。瞧見兩名黑衣侍衛掛了彩,鮮血從他們的身上流了下來。但是仍有三個打手,刀刀朝著他們身上要命的地方在捅。羅慶眼瞳閃過一絲冰冷的顏色,然後抬起了左手。
“啊——”的一聲慘叫響起,劃破了夜空。一枝黑色的弩箭竟是如鬼魂一般射出,生生刺穿了一名持刀藍裳打手的手掌。 那名藍裳打手的刀早已跌落到了地上,抱著自己地手腕,痛的嚎叫了起來。
鮮血滴嗒滴嗒地順著那名打手地手掌往下滴著。大廳裡四周的人們都傻了眼。“天哪!這是什麼暗器,居然如此厲害?生生的刺穿了人的手掌。” 這些殺手們雖然對於生命缺乏應有的尊重,可以說是天性涼薄。但死的都是對方,如今遇見有人拿這種致命的武器對付自己,卻還是頭一遭,不免在驚愕之餘,生出了些許恐懼之意,“若是對準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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