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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蓮閣”。眼見那皇帝陛下和寶寶遲遲不來,心下不免有些不安起來。前幾天寶寶自宮中回來後,將自己關進了屋子好長時間。雖然他自己後來解釋說,“自己累了,好好睡了一覺。”冷天聿卻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至今對當日御書房內發生的事情無法消除疑慮,他總覺得寶寶隱瞞了某些關鍵。因為每次他一問起寶寶那日御書房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寶寶不是支支吾吾的扯開話題,就是乾脆的回道,“沒什麼事情。”
冷天聿因此心裡結了個疙瘩,“寶寶是不是故意隱瞞真相?他是不是怕我知道了陛下責罵他,會對陛下產生不滿?”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寶寶是真的沒有這個臉告訴他御書房裡發生的事情——難道要寶寶說自己被皇帝陛下強吻?那多丟臉呀。寶寶是最愛面子的人,向來都是他佔別人的便宜,此番被皇帝陛下佔了個大便宜去,他覺得自己很丟面子,因此打死他都不會告訴別人這件事情。
左等右等都不見陛下和寶寶人影,冷天聿心裡不覺煩躁,“陛下留下寶寶到底有什麼事情?這都過去半個時辰了,皇帝陛下和寶寶怎麼還不來?不行,我得去看看。” 他忍不住披了衣服站起身來,冷著臉朝門外走去。
一直注意著瑞王動靜的鄭浩文見狀,暗自幽幽嘆息一聲。急忙跟了出去,將瑞王拉至一邊,好言好語的勸說他,“王爺,您現在到吃藥的時辰了,還是先回席上坐著。”見瑞王一副沒好氣的臉面,鄭浩文急忙把寶寶拿抬了出來,“王爺,這可是侯爺再三交代過的。您看,這要是侯爺知道您錯過了吃藥……。,可是要生氣的喲。”
“這……”冷天聿聞言停下了腳步,回身凝視著鄭浩文,話語裡有些許遲疑,“浩文說的不錯,若是知道自己不按時吃藥,寶寶定會生氣。他一生氣,說不定就不讓自己留在侯府。這幾天好不容易藉著受傷賴在侯府,可以天天見著寶寶。可不能惹惱了他……。”
鄭浩文見瑞王停下了腳步,急忙上前一步輕輕扶起瑞王的一隻胳膊,說道,“外面風大,王爺現在還是少吹風的好,快些進屋裡去的好。”他心裡明白,瑞王對寶寶的關愛之心甚過在場的任何人。鄭浩文貼近冷天聿的耳邊,低聲說道,“王爺,下官已命人到那邊守著,若是真有個什麼風吹草動,王爺再過去不遲。”
東酃崴王的世子冷軒若有若無地笑著,只在有人上前向其敬酒的時候,才懶洋洋地稍微端起酒杯,輕輕的放在嘴唇上示意一番,垂下的眼簾卻掩飾不了精光閃爍。冷軒心不在焉地捏著杯子喝著酒,不時地看著門口。他的眼神裡帶著一絲奇怪的神色,興奮的,血腥的,又帶著莫名其妙的哀痛,好象在期待著什麼。突然,冷軒將酒杯重重的放置在桌子上,起身走出了大廳,來到了蓮池邊的一棵樹下。他狠狠的用攥緊的拳頭擊打樹身,嘴裡低聲唸叨著,“杜寶寶,杜寶寶……。”
冷軒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手下的力度,直到樹身上的木刺刺入肉裡帶來的疼痛,才讓他稍微冷靜了些。清楚瞭解自己心思時,冷軒也掙扎過,但沒用,沒用……。他現在算是能夠真正體會到好友李雲航在獄中對自己所說的那句“愛恨交加,至死不悔”的涵義。當初得知好友李雲航栽在一個名叫“寶寶”的小傢伙手裡,冷軒對此還嗤之以鼻,當面嘲笑李雲航大風大浪都過來了,卻栽在一個小水溝裡,實在是不值得。云云。他發誓要為好友李雲航討回公道,將“寶寶”打入地獄,讓其付出慘痛的代價。
冷軒經過一番調查,確認目前朝中那位紅的發紫的護國侯杜寶寶就是李雲航嘴裡唸叨的“寶寶”時,他擬定了一個為好友李雲航復仇的計劃。他計劃要讓杜寶寶愛上自己,然後再將他狠狠拋棄。冷軒信心百倍的親自赴京州,準備伺機接近杜寶寶,完成自己的這一番計劃。
冷軒滿懷信心的來到了京州,準備一展身手。冷軒以為自己身為東酃崴王的世子,文武雙全,容貌出眾。即使身處京州眾多貴家子弟之中,才華學識也能排到前十名吧。而杜寶寶不過是一個出自鄉野民間計程車子,即使有個幾分才華,俊美的外表,畢竟是沒有見過什麼世面之人。在朝堂之中也沒有什麼根基,根本比不得自己這種出身世家名門子弟。只要自己放出風聲欲與其交往, 他怕是歡喜都來不及,上趕著要與自己結交呢。然後自己便可以憑著多年久經風月場的經驗,將其哄騙上手。到了那時,他還不是隨著自己怎麼捏都可以了嗎?
冷軒打著自己的得意算盤,來到了京州。卻怎麼也沒有料到,事情發展出乎他的意料。人家杜寶寶根本就不把他這個東酃崴王的世子看在眼裡,不但從來沒有主動結交之意,侯府還幾次將冷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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