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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時候成這樣了。而經歷了這一番波折後,兩人終於依稀看出點門道來了。
小蘿的臉也微微漲紅了點,小聲對煙羅說道:“他們,這裡是……那些男人都是來找這裡的女人的。”
正說著就看到門口處一個男的一手摟在一個女人腰上,一手挑著她的下巴,口裡說著“親一個親一個”,兩人就這麼糾纏親熱地挪進門去了。
煙羅眼睜睜瞧著,頓時又被勾起了悲傷記憶,眼睛裡湧上一片水澤,一扁嘴嚷道:“慕容雅你這個壞女人,私奔不成,又去勾引別人……”小蘿嚇了一跳,忙去捂她的嘴,周圍有些個好奇的人已循聲望來。
小蘿見這不是他們玩的地方,便拉著煙羅趕緊溜了,走街串巷往萬花樓的方向找去。煙羅歡騰了一整天,這會子又突然變得悶悶不樂了,一路上十分沉默。小蘿還是忍不住提醒她道:“慕容雅的事你不能亂說,萬一被人知道了怎麼辦!”
煙羅也意識到自己一時大意失言,但仍嘴硬道:“我就是要說,讓人再把她找回去,她就不能和哥哥在一起了……”
小蘿問:“那你當初為什麼把她抓去呢?”
“我怎麼知道?”煙羅不滿地說:“我只是聽義父說起,一時覺得好玩而已……哼,為什麼大家都喜歡慕容雅呢?那個書生,還有哥哥——”
小蘿立刻反駁她:“誰說大家都喜歡她的,我就沒有喜歡她!我……我不喜歡她的。”
煙羅白他一眼:“那是因為你還小呢,等你長大了你也會喜歡上她的。”
小蘿百口莫辯,恨不得立即說出來自己喜歡她,可一想到自己和楚帥之間的差距,不禁一下子黯然而灰心,心想就算現在說了也無濟於事,煙羅又不喜歡他這個樣子的。
兩人各懷心思,默默無語地回到了萬花樓,那位小二哥正在滿心期盼地等候他們,兩人交了些定錢便回房間了。一張大床,煙羅睡裡側,小蘿睡外側,一個側身朝裡,一個仰面望天,都睜著眼睛不再說話。
卻說慕容博被他老爹教訓一頓之後,在床上趴了一夜。慕容正卿自傍晚便把自己關在書房,久久默然嘆息。
他自知從前對這個兒子有著十分的信心和得意,而父子親情雖不常言明,實則內心的喜愛是自然而然不言而喻的,今日這一頓鞭子打在他身上,傷了心的不只是母親,也還有他這個做父親的。更不用說,還有那養育了十八年寄予厚望的女兒,說沒就這樣沒了。
慕容夫人安置好慕容博的傷情後到書房看他之時,只見慕容正卿挺直脊樑靠在椅背上,臉上是疲憊而略帶悲痛的神情,他閉著的眼晴裡驀然滾下兩大滴淚來,掉落在自己那和頭髮一樣已變得微白的鬍鬚上。
慕容夫人心頭也不由頓感一陣悽苦,原本還帶著的一點埋怨頃刻間也蕩然無存了。兩人商議一下,給他們兒子的姻緣定下了吏部尚書公孫曉的孫女兒公孫芷,由慕容正卿這幾日找個機會向皇帝請旨賜婚。公孫芷年方十九歲,看樣貌是個極溫順柔和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
第二日早上時,慕容夫人把公孫芷的畫像拿去給慕容博瞧了瞧,又和他略說了說傳言中這位姑娘的情形,問他可有什麼覺得不妥的。
慕容博只略看了一眼,默默無言地聽她母親講話,他心裡正覺得自己傷了雙親的一番苦心,聽他母親詢問,便恭順說道:“全憑爹孃做主就是了,母親看著好的,那必然錯不了。”
慕容博在家歇了小半日便恢復了元氣,後背傷痕一時也痊癒不了。呆在府中時,下午突有人來上訪說他家城西邊的店鋪裡出了點小問題,慕容博左右無事便親自前去處理了。和鋪子裡的掌櫃一同用了晚飯後已是較晚,他回家之際心下一陣躊躇不定,最終還是忍不住去了趟堆雲閣。
雲獻舞正在惱他前兩日爽約的事,使小性子不肯見他,讓她的侍女雁兒將慕容博攔在門口。慕容博柔聲叫了她幾遍,好聲請求道:“你只讓我看看你!你若生著氣,我給你賠禮,你儘可拿我出氣便是了……”
雁兒瞧著慕容博今日氣色似乎欠佳,不比以往,便悄悄去跟雲獻舞說了。獻舞仍是不理,只讓雁兒去告訴他自己身體不適,今日誰也不見。慕容博知道她只是推脫,卻也沒有辦法,只好折回。
雁兒到門外悄聲對慕容博道:“公子請過兩日再來罷,我再勸一勸雲姑娘。您今日來算是給她賠了不是,下次過來她必定就肯見了。”
慕容博不禁道了一謝,心中悶然不樂,只得慢慢走回家去。他剛走上返途不久,身後不遠處有四五個人湊成一群勾肩搭背說唱談笑著便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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