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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密。雖然現在退下來了,但還是要讓自己的繼承人去見見老友。”
於志思侃侃而談,說出的話卻有分寸。莫清流已經隱退,再稱呼“大俠”顯然不妥,用“前輩”代替再合適不過。而皋縣宋家便是先前提到的“四家”之一,除此以外還有墨河蕭家、雲州李家、萩城洛家,在武林中有很高的名聲地位。
“莫意之前,從來都沒見過他義父這位好友麼?”不然,何須挑在這個時候拜訪,明擺著上門套交情的。
“莫家少爺為人一向低調,雖說莫前輩早就公開表示自己有一位義子將要傳承自己的衣缽,但事實上很少有人見過莫意本人,包括他義父的那些好友。”於志思笑笑,繼續道:“而且莫意的武功看上去也不像是莫清流的招式,反而更加狠辣一些,招招襲人要害,甚為可怕。”
容修問道:“莫意既然低調,關於他的事,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於志思一挑眉,故作風流地開啟他那把大扇子遮住半張臉,怪聲怪腔地說:“自是江湖傳言,且不論真假,江湖上各種各樣的傳言總是少不了的。”
容修看了他一眼,挑眉不語。
於志思無視了容修的懷疑繼續道:“不說莫意和他的老丈人沙野狼邱荻,參加了莫前輩金盆洗手的不少人都要前往武林大會,上一屆還是三年前舉辦的,主持方是銅山派。銅山地勢險要,很多人沒去成,想來他們不會錯過這一屆。”
容修含笑,於志思言下之意便是這次大會就算莫名其妙多出來一些不曾在江湖上露臉的武林新秀,也是常理。於志思這是在……提點自己?
果然,於志思又道:“你雖是朝廷之人但年齡還小,步法又妙,加之在莫前輩的‘洗手宴’上小小地露了一臉,估計沒人會把你和那些鷹犬聯絡在一起。”他感嘆一聲:“當時我還真以為你在認親,原來是想找個機會出頭混臉熟啊……”
容修面帶笑意,溫潤爾雅道:“於少俠,你似乎對容修心存誤會。”
於志思茫然抬頭看車頂上的容修,很是不解:“啊?什麼誤會?”
容修伸出一根食指輕輕地在面前搖晃了兩下,看著於志思笑得無辜又無害,他幽幽開口,問道:“容修又是在何時說過,自己是朝廷中人?”
於志思:“……”
☆、第三十五章
容修他們走的這條路寬大平坦,人有不少,但同行的江湖中人卻不多,一路上也就零星碰到過兩三個揹著大刀喜歡扯著嗓子大聲吆喝的大漢。
於志思一個人講四個人的話,終於在五天後詞窮,現在不得不耷拉在馬背上無精打采的。看沿路有馬匹飛奔而過,臉上滿是羨慕,恨不得給屁股底下的馬匹一鞭子立馬追上去。
習武之人大多都是急性子,加上這個時代的交通不便利,若是腳程慢了難免誤事。因而比之如容修這般悠閒著走的,縱馬或用輕功趕路的人居多,畢竟不是誰都有那個閒情逸致在趕路的時候遊山玩水的。
因而在容修同棲梧還磨磨唧唧滾草地泡澡的時候,那些腳程快的早就已經跑沒了影子。於志思之流純屬因事耽擱才會和烏龜速度前行的容修他們碰上,也算是一種巧合。
於志思話雖多卻鮮少提及自己,容修懶得看影衛十七給他的那堆資料,也沒興趣。於是至今仍不知道於志思是何背景,又為何那麼晚離開黎城。
對於於志思勾搭上自己的目的,除去容潛的連帶作用,估計就是好奇了。
好奇心人皆有之,有些人習慣隱藏,比如棲梧;有些人隱而不發,比如容修;有些人,則太過旺盛了些,比如於志思。
當然好奇歸好奇,有關容修極慢的移動速度,於志思也不是沒有隱晦地提過意見。他是慣於奔波的江湖人之一,偶爾慢下腳步看看風景確實不錯,可一直這麼溫溫吞吞的卻也讓人煩躁。若是途中發生什麼意外,豈不是又白白錯過了一屆盛會?像他這樣的江湖小透明,謹小慎微更容易保住性命,當然如果他願意減少些好奇心或許會更加的安全。
容修典型的過河拆橋,把別人腦子裡的江湖趣事軼事統統壓榨乾淨了,便開口趕人。現在巴不得於志思早點走的容修,對他提出的意見自然是當作沒有聽到。
於志思對容修的興趣比想象中還要多,寧可龜速前進,也不願離開容修一行人。於是一個不認真地趕,一個死皮賴臉地跟,倒也挺和諧。
有於志思在,容修對棲梧動手動腳的次數和程度都有了一定的控制。容修他本人雖然完全沒有看輕棲梧的意思,但兩個男人之間的感情,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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