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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淵源,但他真的不是我要找的人。”他停頓了下又說:“我要尋的人已經找到。我原本以為他已經死了,如果他死了我想我會記住他很久,可是他沒有死,既然沒有死那麼我就算忘記他,他也會幫我想起來。莫意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除了那張臉和這一手武功,他們沒有半點相似的地方。”
“那你也定然知道莫意的身世。”于丹陽冷冷道:“你既是‘三牌令’之主,那麼莫意也決計不是普通人。他為何會重傷失憶,流落到黎城,想必你也是清楚的。”
“這事不是已經說了等會兒再說麼?”容修無奈:“莫意之事,本就是我欠他一個交代。”
“我現在不想知道了。”一直沒有說話的莫意突然開口:“我既不是你尋找之人,那麼我們之間就沒有關係。我不想知道我的身世,我只需要知道我的父親是莫清流,如此便可。”
就在這三人說話的這一小段時間,那頭的“快筆神通”李曉不知道從哪兒又掏出一支筆不停地寫著什麼。這時突然插口道:“莫少俠的身世之謎雖然也很有趣,但我現在更關心這起命案的結果,那個……你們能繼續討論案子了麼?”他頭也不抬地動著筆說道:“一個故事沒寫完就牽扯出另一個故事雖然也很好玩,但是兩邊都沒個結果實在揪心。”
容修迷茫了一下,轉頭問一旁待著的棲梧:“這書生到底是幹嘛的?”
棲梧從剛才開始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此時也迷迷糊糊的,連自家主子的問話都聽得不清不楚,神思尚不知在哪兒晃悠。容修對其一向縱然,加之他大概清楚棲梧在糾結什麼,現在見他晃神竟是微微一笑,別開腦袋放任他的思緒亂飄。
莫意一直看著他二人動作,不知為何心中酸澀,像是少了一塊什麼,而那塊缺失的部分又似乎一開始就不應該存在。他定了定神,不自覺地替棲梧回答:“李先生撰寫江湖軼事,天下一絕。”
容修了悟點頭,原來就是個寫文的,怪不得到哪兒都提溜著毛筆宣紙。
不過他倒也提醒了這幾個跑題的,容修正了神色,看向在一旁圍觀的兩位姑娘:“不知容修可否買個情報?”
兩位姑娘面面相覷,齊身行禮道:“不敢,牌主請問。”
容修挑眉,知道是那三塊破銅爛鐵的作用,此時也不客氣:“據我所知,莫意和棲梧都有隱藏武功的習慣,在江湖人並不具有盛名,那麼碧落殿可有收集到此類情報?”
白春想了想,恭敬道:“碧落殿有接到訊息說莫少俠的快劍銳利難擋,卻未曾收到訊息說棲公子的功夫有何值得注意之處。”
容修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只聽他道:“莫意雖不愛在人前展示武功,但對於親近之人比如好友于丹陽,並未刻意隱瞞。而棲梧的手在武林大會舉行前不久剛剛受過傷,當時情況危急,若他出劍必然會暴露某些東西,所以棲梧寧願用手抓刃也不願意使劍出鞘。”他看了看棲梧道:“我與棲梧朝夕相處,尚且需要在棲梧與于丹陽對招之時偷襲才能試出他的武功,那麼也就是說,在那之前,無人知曉棲梧的劍同莫意的劍是一樣的。”
于丹陽反應極快,在容修說到這裡時他已想得通透,“你的意思是,如果兇手並非莫意或者是棲梧中的一人,真正的兇手盜走‘秋月白’的目的是為了嫁禍莫意?”
“我確實是這個意思。”容修看了他一眼,潑冷水道:“只是你莫忘了,這個推測的前提,兇手既不是莫意,也不是棲梧。”
于丹陽目光微沉。
“你急著想幫莫意洗清嫌疑,關心則亂,忘了最根本的問題。”容修淡淡道:“莫意和棲梧的武功,確實能夠造成這四具屍體上的傷。但是他二人,是否有這個功力,連殺四人而不傷。”
于丹陽愣了愣,只聽容修又道:“我保其二人,並非僅僅是因為我相信他們不會殺人。而是,我確信即便是他們倆聯手,也不可能殺了這四個人的同時,自己沒有被留下任何傷口。于丹陽,你曾說過,辦案之時只看證據,不問情理。”
容修看他,一字一句:“你是不相信莫意,還是不相信你自己?”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于丹陽本就是個聰明人;身為“千衙門”主人,少年得志,自是少不了有幾分傲氣。這次斷案他確實有所疏忽,但大部分原因在於他家“千衙門”是世襲的,他剛接手沒多久鮮少有親自斷案的機會。雖看過不少案例;但實踐起來仍有些問題轉不過彎來;畢竟很多事情需要的是經驗和直覺。
此時被容修說得如此不堪,又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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