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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又是簡單的一字。
“我餓。”柳貞吉覺得她還是不要臉算了,她要肚子。
她全身難受,肚子更是餓得難受。
“餓?”周容浚挑眉,見她把被子扯得緊緊的,這麼有力氣,居然喊餓?
他勾了勾嘴角,也沒去動她的補子,只是手在下面摟著她的腰把她提起,又在被中把她翻了個身,就著那熾熱的,已被磨得滲出了血絲的地方,一個往前一衝,又釘進了她的體內。
見她無力地就像飄落的葉子一樣飄倒在了他的身上,眼淚同時從她的眼睛裡流了出來,嬌嚶聲聲,周容浚沒有放鬆絲毫力道,腰下動作不停。
他把她摟得緊緊的,在她不停地顫抖著完全無法自抑的時候,他稍停了停,吻去了她臉上的淚水,等她稍微好點,他就又掐死了她的腰,不許她動彈。
末了,她的眼淚流滿了他的整個胸膛,他一個起身把她壓在了床上,扯開她身上礙身的被子,快速大力地扔到地上,拉開她的腿粗魯地大動。
連續一會,他的腦海閃過一道巨大的灰白,在倒下去的那刻,他撐住了手,沒壓在她的身上。
他低頭,看著他的汗水滴落在了她瑟瑟抖著嘴的臉上,而她緊閉的雙眼,還在流著眼淚……
看著她楚楚可憐,奄奄一息的樣子,周容浚有些憐愛,但更多的卻是得意。
他翹起嘴角,低下頭去親吻她的嘴,看著她無力地睜開眼,朝他可憐兮兮地笑……
“貞吉兒,”他叫了她一聲,微笑著在她耳邊喃語,“你就是死,也得死我身邊,一生都得跟我睡同一個穴,你敢變,我就掐死你。”
柳貞吉覺得她的身子鈍得想死不說,連腦袋都昏得茫茫然了,所以聽到他這句話,話是聽到耳朵裡了,但根本沒了解到那個意思,領會到她變態相公語氣中那豐沛的感情,所以別說害怕,感動這種高階的情緒波動,就是連不好意思都沒有,只是看著她那雙中意的眼睛一剎不剎地看著她,下意識就點了頭,然後舔著嘴唇就往門邊看,心想美色可餐這種事太假了,她現在唯一的想法是想在被人弄死之前,把空空的肚子給填飽了好上路。
所以,一等她吃飽了睡醒醒來,把那話想了一遍,就一遍,她一手扶著根本不能動的腰,感覺著好像癱瘓了的下半身,有些委屈地想,她到底嫁的是個什麼樣的人啊,好不容易圓個房,他卻威脅說要弄死她。
有沒有搞錯?
☆、第40章
柳貞吉這正委委屈屈著;委屈的程度有點深,自個兒都覺出自個兒有幾分可憐;又被自個兒的丫環通知說王爺讓她好生歇著,趙夫人那邊的事不需她操心。
柳貞吉低頭看了看殘廢得不能動彈的自己;她倒是想操心;可就她這樣,能操心得起來嗎?
不過就是如此,身殘志堅的獅王妃還是對杏雨說;“那你們盯著些,我還是覺得那個趙夫人沒外表看起來那麼簡單;怪怪的。”
她一想起這事她還沒來得及與周容浚說,就讓杏雨去找長殳;把趙童氏的怪異之處說一遍;讓他去傳給王爺。
杏雨領命去了。
一想起趙童氏,柳貞吉也就沒有了自艾自怨之心,眉毛也微皺了起來。
“王妃……”跪坐在床邊看著她的如花擔心地叫了她一聲。
柳貞吉見她一進來就跪到現在也有不少時辰了,讓她去搬小板凳過來,“陪我聊會。”
“是。”如花搬了矮凳過來坐著。
“你昨天呆在芙蓉園?”芙蓉園就是安置趙童氏的院子。
“是。”如花是今早才被召回來。
“看出什麼來沒?”
“就是,”如花偏頭想了想,“跟王妃說的一樣,趙夫人看小公子的眼睛不是很親切……”
“唉。”柳貞吉聽了嘆了口氣。
這眼神親切不親切,其實都不好說,每個人看東西都唯心,而且每個人表達感情的方式都不一樣,只要沒辦法鑽進人的心底去瞧一瞧那人到底是怎麼想,光看外表還真不能說能百分百看全。
見她們王妃嘆氣,知道她是不知該不該信她的判斷,如花忍不住安慰道,“我看確實是不像相依為命,還幫兒子上京找爹的母子,那趙夫人看她家小公子的眼神,還不如您看王爺來得溫柔……”
柳貞吉聽了不禁一哂,半晌才道,“誰說得準。”
說罷,她不禁抬頭摸了摸自己眼睛,不知道自己看周容浚的時候到底有多溫柔,以至於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