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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時,周容浚就動了手,起身把人打橫抱起。
“啊……”冷不丁被抱起的柳貞吉失聲尖叫。
等他大步出了門,走向他們的寢宮的時候,就是他放個屁都知道他是吃多了什麼的柳王妃一手就打向了他的頭,花顏失色,“你敢!”
周容浚不屑回她,這天下有他不敢的事?
“獅王哥哥……”
“獅王!”
見他腳步不停,柳貞吉撒嬌不成改怒叫,見他還不停,又再怒叫,“西北王!”
西北王沒理會她,大步抱了她進了寢宮,一坐到床邊,雙手就剝她的衣物,腰帶一解,衣襟敞開,見她到她雪白胸前的纓紅,嘴就已經伸了過去。
“臭死了!”柳貞吉牙都咬碎了,但這時下半身已經鑽進了他的手,她是知道他不打算要臉了,只能閉上眼睛,認了。
嫁給個動不動就發情的動物,柳貞吉覺得她肯定是一連十輩子都沒做什麼好事,才落了這麼個隨時都要被辦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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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的時候,柳貞吉累得一句話都沒力氣說,眼睛無神地看著西北王照顧著的兒子用膳,看了幾眼,眼神不小心瞥到西北王身上,牙根癢癢的柳王妃趕緊別過頭,生怕自己沒被弄死,最終還是被他給氣死了。
這麼一大家子,大的不省心,小的不省心,裡裡外外還一堆堆不省心,她都不知道她穿越來是幹嘛來了,是來受罪了不成?
早知道,她剛穿來的那個年紀,就應該伸手把自己給掐死了。
用完膳,柳貞吉又找來長殳,吩咐了些王府夜間的事,讓他好好休息後,她就拖著無力的身子回房了。
睡了不到一會,從書房回來的周容浚回來了。
他一睡到她身邊,睡意朦朧間的柳貞吉就知道他回來了,當下,還在半睡中的人自動自發地把被子蒙到頭上,在被窩裡對他拳打腳踢了一會,牙齒也用上了,狠狠地收拾了他一頓,消了點氣,這才轉過身,覺得稍稍解氣地睡了過去。
被王妃又打了一頓的周容浚看了一眼北過身去的女人,扯了扯嘴角,低下頭看了看被咬得出了血的胸口,看著滿胸口被她咬出的牙印,再次不解她怎麼這麼熱衷於咬他?
這牙印跟他身上的箭傷相比,實在太難看。
周容浚搖搖頭,伸出手去抱她,解她身上的衣服。
見她揹著他,人也不清醒,還能靈敏地抬腳往他身上踹,周容浚呲了呲嘴,抱住她在她耳邊威脅了一句,“再鬧辦了你。”
只一聲,人就不動了。
怎算還識點時務。
周容浚嘲諷地嗤笑了一聲,把她的內衫給脫了,擦了擦胸口的印子,把衣裳扔下地,抱著人,沒一會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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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貞吉這天睡到太陽曬到了床邊才醒來,一醒來,梨雲說王爺已經帶著小世子小郡主出去了。
“嗯。”柳貞吉進了浴盆,只洗了一會就出來,穿上衣裳坐於妝臺前,讓梨雲給她擦頭髮。
“娘娘,今兒穿這身吧?”鏡花把衣裳捧了過來。
柳貞吉掃了一眼,見是舒適的常裝,點了下頭。
水月也把今天戴的首飾收拾了出來。
“長殳如何了?”柳貞吉喝過一碗粥,把碗給瞭如花,才開了口。
“奴婢去送的藥,還與長公公說了會話,等他用了早膳才回的,”水月跪坐在她的面前,給她的手上擦著花露,道,“還是有一點咳嗽,奴婢也去廚房看了一下,盯著他們做了冰糖梨水,給長公公送了過去才回來。”
“嗯,那就好。”柳貞吉抬起手,摸了摸丫環的頭,“辛苦你了。”
水月儘管已經是當孃的人了,被她們小姐一摸,還是害羞地吐了吐舌頭,道,“奴婢應該的。”
說著又拿過她的手,繼續先前的保養。
“去叫管家們去議事廳,說我稍後就到。”柳貞吉跟如花說了一聲。
“好,奴婢這就去。”如花把半碗蜜棗水送到她面前,見她喝下,就拿了碗出去通報去了。
聽柳貞吉說完,梨雲加速了擦頭髮的速度,把手中的溼布給了她身後的丫環,又從另一個丫環手中拿起一塊乾布,快快地擦著已然半乾的發。
等差不多的時候,柳貞吉起身又穿好衣裳,頭髮也算幹了,這才梳髮。
“簡單點,別太重了。”柳貞吉一想今天的那些事,就覺得腦袋上戴的東西還是輕點的好,要不能把她腦袋都壓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