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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確實失了防守,身邊就帶了兩個丫環,他靠近得太快,一句話說完,他轉身就走了,但他靠近她身邊耳語的樣子,可是被墨玖看到了。
錢保豐是真意,還是假意,還是她被他給設計了,柳貞吉也弄不明白,能明白的就是這事必須得說給她家王爺聽了,她再明白不過他的性子,這種事,最好別瞞他的好。
再晚,要是錢保豐再另有動作,她都不知道要如何收場了。
☆、第128章 吵架,處絕。
錢保豐那調戲之語;先前柳貞吉還真沒放在心上;她就算不是過盡千帆才穿來,但好歹也有些因歲數深沉下來的定力,不可能會為別人三言兩句心思浮動;更不可能因被人調戲一句就被人激怒;老實說,別論錢保豐說的話可能還是假的;就是真的;他在她面前哭天喊地,或者拔劍自刎,她也不會眨半下眼。
那時沒解決錢家這個禍害,跟現在的原因差不多;時機不適宜。
但現在看來;沒有什麼適宜的時間,再不動,越怕越出事,她只能先動了。
說實在的,柳貞吉知道這事就算她不在乎,於她而言總是有損,要知道這事就算是假的,傳出去幾句不好聽的,也於她名聲有礙。
更別說,她家王爺其實在乎這個在乎得要命。
錢保豐罵她一句,他都耿耿於懷。
“王爺會打死我。”柳貞吉下了決定之後摸了下自己的腦袋,笑了一下。
她話說得嚴重,但神情不算凝重,長殳看了她幾眼,不知說什麼才好。
事不宜遲,眼看人都快要留下來了,柳貞吉也不能再躲,便叫長殳去叫他們王府來寢宮。
長殳出去之前,柳貞吉嘴角一揚,笑彎了眼,朝長殳道,“你帶著宋大夫守門邊,必要時候衝進來,定要救我一命!”
“您……”長殳頓住,唉了一聲,躬著腰駝著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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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容浚一進門,柳貞吉正在靠窗的大書案前挪東西,桌上還有個大花瓶還沒撤,見人一進來,她忙朝周容浚招手,“獅王哥哥你快過來。”
周容浚走過來,看著筆墨紙硯書經皆無的書案,朝她揚了下眉。
“你把瓶子搬到外頭去。”大花瓶裡盛著水,柳貞吉覺得重,就把這活留給他了。
她讓他做個什麼事,周容浚都是做的,也沒問話,先搬了花瓶出去。
回來的時候,見他王妃還又過來抽他腰間別著的軟劍,他展開手讓她隨便動,但這次問她話了,“你要作甚?”
在書案上嗎?
周容浚看了看大開啟的窗戶,尋思著在脫她衣裳之前叫護衛們撤開來,離遠一點。
至少窗邊的那幾棵樹上不能留人。
西北王滿腦子下半身的事,柳貞吉把劍抽出來的時候,往下的視線見下面的中間衣袍已經鼓起了一點,剎那,她哭笑不得。
這樣也行?
“咳。”柳貞吉輕咳了一聲,厚臉皮這時微有點泛紅,又蹲下了身。
“嗯?”周容浚詫異了,心道這是什麼日子?
也就他生辰時,她才會對他這般好。
可今年他的生辰,早過了啊?
柳貞吉聽他嗯哼出聲,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她差點笑出聲來,但這時候實在不是笑的好時候,只好強忍著笑意,把他靴子裡大小三把匕首拿了出來。
然後起身,把他袖中藏著的短刃也摸了出來。
周容浚被她的軟手碰來碰去,有些忍不住了,胸脯有點不平,看著她的眼睛發著亮光。
柳貞吉被他爍爍的目光看得血都有些熱,又連連輕咳了數聲,提高聲音叫,“鏡花,鏡花……”
“來了。”
柳貞吉忙把這些個兇器抱起,走了幾步到屋內的拱門前,把它們交給了聞聲而來的鏡花,“抱出去放著,把門關緊了,我有話跟王爺說。”
“哎。”鏡花抱了東西走。
這時,周容浚已經坐於凳前,正對著柳貞吉,還朝她伸開了雙臂,笑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長殳一路板著個臉,你自己來書房叫我就是,我還能不依你?”
說著,長手一攬,迫不及待起身走過兩步,抱寶貝一樣把人抱到了懷中,一坐下就把人放到腿上。
這是什麼走勢?
柳貞吉見他吻上了她的脖子,真是想哭又想笑。
“獅王哥哥啊……”柳貞吉嚥了咽口水,抬了抬脖子,方便讓他印上他灼熱的吻,心道等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