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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又說到這上頭,錢夫人搖搖頭,道,“我是說,獅王妃怕是在意以前我們家的事,可能就更不喜我了。”
錢良多皺眉,“應當不會,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都過去這麼久了,再則我們現在都沒有攀高的心思。”
“女人都是有些小心眼的。”錢夫人淡道,“您看看現在的西北王府就知道了,獅王來西北為西北王,帶的侍妾裡頭,一個真正的妾都沒有,就只有她,要說到獅王之前不喜庶子生在嫡子之前,可他們成婚也有幾個年頭了,獅王妃若是不是個小心眼的,府中豈會只有她一人和她生的兒女?”
她說得看似有理,錢良多卻越聽越不對勁,“你忘了前車之鑑?別打這主意,獅王妃現在可不是那麼好得罪的。”
“妾身沒有,”錢夫人無奈,她不是看不清形勢的人,她只是想說,他們家怕是早得罪了獅王妃,怎麼這男人怎麼無論她怎麼說都聽不懂?“我只是想說,如果被獅王妃知道我們家曾打過獅王的主意,她會不會遷怒我們?”
這一次,錢良多總算是聽明白了,半晌喃喃,“不會這麼小心眼吧?”
錢夫人見與他說不通,輕哼了一聲,低下頭整理她的衣裳去了,再無心思與他言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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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良多見過墨守成,得了墨守成打哈哈的幾句話,也下也就明瞭,他們兩家,是不可能真合起來對抗西北王了。
墨家打的主意,怕是比他還賊。
第二天,錢良多又帶了錢夫人去了西北王府。
王府裡,柳貞吉在中午的時候,請了這對夫婦入府。
錢家夫婦掩了眉間訝色,上了王府的轎子,先進了歸善堂,也就是王府的宴客堂用午膳,沒有先見到西北王夫婦。
這時西北王府的主殿中,柳貞吉也在與家人一道用膳。
是她沒打算再為難錢家夫婦,倒不是她是什麼善人,而是有了昨天的不見,讓她家王爺表明了傾向於喜歡墨家一些的立場就好了,至於他們今天還是要見錢家夫婦的,見過人,他也好去隴北點兵佈防。
畢竟,屈奴國的人進西北的時間也快了,不能耽擱他時間。
用過膳,下人收拾桌面時,長殳過來道,“茶水點心已經給錢將軍和將軍夫人送去了。”
“那就好,帶他們去歇息一會,就說等王爺午歇好,就見他們。”
“老奴這就去報。”
長殳走後,周容浚看著神色淡淡的王妃,“你要是不想,可以等我從隴北迴來再見他們。”
柳貞吉搖搖頭,他這個位置的人,她可以為他吃吃小醋,還可當這是情趣,但醋吃大了,影響大局,那就叫宣洩她的私慾了,她不是什麼過於剋制的人,但正事是正事,私事是私事,她還是分得清楚的。
而且,自昨天最後從長殳嘴裡知道柳家的那個七姑娘還為他守身如玉後,她確實想看看,錢夫人是個什麼樣的人——那位叫錢詩華的七姑娘能獨擋一面,說是全賴有她這個嫡母的支援。
“不是什麼事。”見她臉上無笑,周容浚搖了搖頭,伸過手去拉她。
柳貞吉沒過去。
周容浚便不快地皺了下眉。
柳貞吉看著僅她不過去就不高興了的人,細不可聞地輕嘆了口氣,無奈地看著他,“你這次去隴北,可別給我招什麼女將軍錢小姐趙小姐的了,你快把我給累死了。”
☆、第118章
“你不高興。”她過去後;他指出。
“嗯。”柳貞吉坦承點頭;但又笑道,“但這不妨礙我今天見錢夫人。”
她計較;她在意,但並不代表,這些會妨礙她的行事能力。
就如在這個男尊女卑的年代;女人有太多不能做的事;但她也不會讓自己活得像個弱者。
她的日子;外人看著再榮華富貴;或者再光怪陸離,但終根結底;她每過一天,都盡力讓日子掌握在她手裡;而不是隨波逐流,或者被人操控。
她更不是什麼小姑娘,心中有一點點情緒,就想要鬧得日月無光,人見人厭,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周容浚看著她沉默了一會,道,“你願意就好。”
她願意就好,她要的,他都給。
柳貞吉看著他笑了起來,過多捻酸吃醋的話就沒再說了。
任何東西,過了,就不好了。
過猶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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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良多與錢夫人午歇後被人又請到了正殿,王府的下人送上了茶,他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