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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家有個少主子會掙錢一些,錢家有個少主子,會開錢莊一些,相比之下,墨家掙的銀錢要更多一些,跟著墨家乾的人要更多一些,墨家因此也在南方多招了一些兵過來,他們還安排了眾多人拖家帶口過來,相比而言,記著墨家的人要比錢家的多些。”俞飛舟沉聲道。
柳貞吉沉默了一會,然後嘆道,“難為你能查這麼清楚。”
這些個她聽著都覺得頭都大的事,都查出來了。
“所以說,主城就是他們一分為二,兩人合著佔了。”周容浚扯了扯嘴角。
“別這麼說,”柳貞吉動了動被他握在手中的手,反捏了捏他的手指頭,笑道,“獅王哥哥你忘了,白天咱們這麼風光進城,你讓他們店鋪關著就得關著,還不是得我們走了才能開,他們能不記著咱們西北王府嗎?”
她到現在,才有些明白他封城的意思來。
想想,確實也是個好辦法,熱熱鬧鬧地進城讓百姓們圍觀一回,還不如讓他們敬畏來得刻骨銘心一些,至少這能讓他們很明白地知道一次,這個地方以後是誰說了的算。
“你懂什麼,”周容浚別過頭,閉著眼睛靠在了她的肩上,淡道,“他們等著這兩家人攆我走,以前司家也不是沒想過在主城分杯羹,不也一直沒分到?”
“我以前還以為,他們只把成河,巍山分了,沒想到,還把西歧給分了。”柳貞吉被刺激得不淺,真是任何時代都有牛人,她是自穿過來,三五年的就又遇上一波,自信心沒被打擊殘,都是她太過於貪生怕死的原因。
“哼。”周容浚又哼笑了一聲,因著酒意,他靠在她肩頭就沒動了,眼睛也沒睜,朝下道,“飛舟你接著說。”
“是。”俞飛舟便又把這些日子,墨錢兩家給王府送的東西列了出來。
王府的修建是不能讓外人進的,所以墨錢兩家的東西都是送到門口,再經宮裡的人送到指定的地方,但就算這樣,王府大體的樣子,墨錢兩家還是探聽到手了。
即便是後面那條按西北王吩咐修建的能進馬車的山路,兩家也知之甚詳。
柳貞吉聽完,就差一點要為墨錢兩家的能耐拍手喝采了。
“他們這種人家不出人頭地,還能誰來出人頭地?”柳貞吉讚歎道,然後眨了下眼睛,又道,“想來,把他們給踢回去,也不容易吧?”
說著又道,“能不被他們把我們踹回京去,我們也難啊。”
說罷,還嘆了口氣。
周容浚卻笑了起來,胸膛因笑意震得不斷起伏,好一會,悶笑不已的西北才止了笑,睜開眼與俞飛舟道,“你開始動手就是。”
墨,錢兩家要是敢來找他算帳,他也與他們好好算算就是。
他們要是覺得不痛快,他不介意,再參他們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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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飛舟說完事,領了命走了,柳貞吉回去跟著丈夫好好睡了一覺,睡醒後,身邊還有人,熟悉的體溫棄斥著她的全身心,讓她懶洋洋的不想動。
她這才也想起來,他們到西北了,而他不用去上朝了。
西北王主管的是軍務,民生那一塊是西岐知府的事。
柳貞吉在腦海裡把她所知道的事情過了一道,又想起了墨,錢兩家的事來。
還有,開春後,也就是三月初,他們還要去趟邊境,屈奴國王爺,也就是現在屈奴國皇上的親叔父,要來使周朝,前往卞京,因他帶有女眷進周朝,她也得跟著去邊境迎這一群人進周朝。
事情還是挺多的。
柳貞吉覺得她來西北作威作福的事,暫且還是得放下,估計她沒那麼有空到處耀武揚威。
這廂柳貞吉想了一早上的事,中途長殳進來說小世子醒來,她也小聲吩咐了話,讓長殳和丫環們先帶好小世子和小郡主,讓王爺多休息一會。
她也不想先下床,免得把那摟著她腰的人驚醒。
周容浚這是直睡到快到午時才想,醒來後,發現他家王妃正在那動著嘴皮子看著床頂在說話,他看了她好一會,跟看傻子似的,才道,“你念什麼?”
“在算帳……”自腰間的手一動,柳貞吉就知道他醒了,她嘴裡一直在唸叨,也是在心算墨,錢兩家一年要掙多少銀錢,怕中斷了數字,等到算完才回應他。
算下來,他們一年掙的,可比他們封地一年下來的銀子還要多好幾倍。
柳貞吉深深感到了羨慕嫉妒,覺得一方地主的尊嚴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他們每家,僅主城的這些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