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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著燈來。”
綺雯很有些驚異:“這麼快就來……不會傷您身子吧?可別一下過了勁兒,來日方長呢。”她記得天啟他爹泰昌皇帝就是一夜之間折騰太過就……就只當了一個多月的皇帝。
皇帝嗤地笑了出來:“哪至於的?我像那種人?”要是出去宣揚他是會縱慾過度的人,縱是平素最厭惡他的人也不可能會信。
點著燈和黑著燈差別巨大,皇帝是比上次更興奮,綺雯則是比上次莫不開,一開始還紅著臉總想遮遮掩掩,但也很快因沉迷其中而顧不得了。
相比上一次的生澀緊張,這一回兩人才真正嚐到了床笫之樂,待完事時,都是一派饜足,也是一身疲憊。
皇帝輕吻著她的額頭:“有時候我真盼著你沒這麼好,沒這麼可心。”
“那又是為啥?”綺雯全身軟綿綿,懶洋洋地問。
“你處處都這麼好,害我沉溺其中無可自拔,難免英雄氣短,就做不成有道明君了。”他還像模像樣地嘆了口氣,“真不知是哪路神仙將你送來給我的。”
想起昏迷期間對自己說話、說再給她一次機會的那個聲音,綺雯滿心迷惑,真好像就是哪路神仙送了自己到他身邊來的,貌似還是來拯救他的,這真神道!
但願等到任務完成的那一天,能解開這個迷,也能給他一個講得通的說法。她倒想直接呼喚系統出來談談心,可人家高冷不理她。
“你也聽說了今日父親甦醒的事了吧?”他們今晚開始得早,現下也還未到深夜,兩人都沒什麼睡意,皇帝就背靠著床柱坐在床邊,與她閒話起家常。
綺雯挨著他坐在一旁,點點頭。伴駕的錢師兄一回來就告訴她這事了,還興沖沖地說今天真是雙“喜”臨門。她也看得出皇帝因此十分高興,只是當時還在為師父告訴她的那番話感傷著,就沒心情來詢問他什麼。
皇帝面上略顯揶揄:“父親一直不肯對我實說,為何突然改了主意要將皇位傳給我,從前我一問他,他便回答說這本就是應當應分的事,以此對我敷衍。今日與他交心,我又問起此事,他竟又多了一個說辭……”
“我一直不肯說,就是因為說出來,怕你也不會信。”當時的太上皇悠哉地靠在躺椅上,笑呵呵地說著,“我那時覺得自己時日無多,又看出源瑢私心過重,就對傳位之事頗感遲疑。後來,竟是一夜遇見你大哥託夢給我,為我好好講了一番道理,說你才是有本事力挽狂瀾、救大燕於水火的人,想免大燕朝覆滅,就必須傳皇位於你。我這才終於下定了決心。”
皇帝對綺雯轉述完了這段話,笑著搖頭感嘆:“我期望了這許久,居然就問出這麼一個荒誕的解釋。父親也當真是年歲越大,越像個老小孩了。”
床頂的萬蝠葫蘆檀木浮雕上雕著數十個大小蝙蝠,昏暗之中看去更顯得栩栩如生,仿若隨時便會動起來一般,活潑之中也隱著一絲詭異。
綺雯仰頭望著,有些魂不守舍地說:“這也不見得就是敷衍你,你也說過,太子殿下當初就對你極好。說不定就是他在天之靈看出你才是能夠拯救大燕的唯一人選,才託夢給了太上皇。世上的事本就有些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誰敢斷言就不是呢?”
唉,被個奇葩系統折磨的,我這唯物主義大好青年也相信起封建迷信了……
皇帝偏過頭看看她,也知道她是想到了自己這宿命,這麼說也不無道理,有她這怪事近在眼前,誰還敢斷言世上沒有鬼魂託夢這回事?說不定還真是大哥在天之靈點撥了父皇呢。如此說來,倒像是說自己吉人天相,因為行止端正問心無愧,才得了先人的庇佑。
“明日我帶你去大哥靈位前,上一炷香。”
“嗯嗯,應該的。”綺雯打了個哈欠,側身為他理了理身上的被子,“早些歇了吧,距離寅正僅剩不足三個時辰了。”
皇帝本還準備了一件“大事”想對她說,見了她這長髮委肩、面色鮮妍又懨懨欲睡的可人模樣,倒不急著說了,反而又心癢起來。
“說的是,再來一回,也便該睡了。”他翻身側躺,又把手伸到她身上來。
綺雯上輩子還算過得純潔,尚不知道男人一夜之間能來這麼多回,看他這動作不像是說笑嚇她,便訝然道:“您這樣……真不會傷身子啊?”
皇帝已經爬上身來,對她的沒見過世面大顯鄙夷:“你沒聽說過吧,從前的天子夜幸數女都是常事,我才頭一日開葷,尚且遠比不上他們,怕什麼傷身子?只要不傷你的身子就成,一會兒若覺得受不住了,就直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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