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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搖搖頭:“若是內傷,或粗略的外傷,屬下或許可以開出一個很好的藥方,但是這種骨續筋如此細緻的外傷,我實在沒有縫合經驗,不敢下手。”
葉鈞嘆了口氣:“你下去吧。”
金嬋兒看了看那隻手,抿著嘴角,遲疑著腳步往外走。
醫者父母心,金嬋兒下手雖毒辣,但如果她吧自己擺成‘醫生’這樣的一個位置是,心裡所想,便是完全不同的了。於是她兩步一回頭地看看城主,又看看那隻手,最後一咬牙,回頭道:“城主,屬下隱瞞了一件事,其實當年雲霧谷有幸存者。”
葉鈞聽她如此說,心中頓時燃起希望,急聲問道:“這人是誰,現下身在何處?可會醫術?”
金嬋兒據實回答。
吳貞被請來,他淡淡地掃視了一眼在座之人,只見金嬋兒十分愧疚地坐在一邊。
吳貞先前告訴她,讓她不要透露身份,她答應了,卻沒做到。他心中嘆了口氣,若能做到,她還是金嬋兒了麼?
葉鈞將此事重複。
吳貞不緊不慢地檢視了下,轉而對崇沅城主道:“相信城主已經有所耳聞,我與金使,本是雲霧谷中人。”
葉鈞緩緩挑起眉,輕輕地笑了下:“說吧,你的條件是什麼,本座不喜歡拐彎抹角。”
聽到這裡,吳貞的嘴角也挑了起來,索性說明自己所求所想:“雲霧谷滅族一事的背後指使者是誰,我查了很多年都沒有結果,若城主能幫忙查出此人是誰,我這便為閣主療傷。”
其實這件事葉鈞也不會放任不管,他是必定要查清此事來龍去脈,弄清自己的疑問。但如果將罪魁禍首告知給蒼君,恐怕雙方對立,會影響崇沅國況。
他在還好,若他不在了,阿蒔能否順利處理此事?
葉鈞蹙起眉心時,吳貞又道:“看來城主需要靜思,那麼蒼君先行告辭了。”
葉鈞抬起了手,阻止了他的腳步:“本座答應你,會為你查明此事。”
吳貞聽的出葉鈞聲音裡的冷意,可是他不在乎這些。
吳貞也是個說到做到的人,被切開的筋又重新縫合好,最後吳貞的眼睛又被蒙上了黑布,他們二人,被送到了城郊的宅子裡。
離開後的金嬋兒仍膽戰心驚:“你竟然敢跟崇沅城主談條件,你好大膽!”金嬋兒指著吳貞的手指還在抖,要知道,崇沅城主在她心裡,彷彿就是天人一般。
吳貞解釋道:“不過是場公平的交易罷了。”
金嬋兒聽罷,還是沒有點頭認同。
“不過我看到了這場交易外的一些東西。”吳貞又道。
“什麼東西?”金嬋兒急急追問。
“崇沅城主答應了我的要求,也就證明他下定決心查明兇手,並且整治他。”吳貞揹著雙手,看著金嬋兒笑的有幾分和藹:“畢竟,滅雲霧谷全族是件大事,兇手隱瞞不報,就是私心過重,崇沅城主怎能容他?他會為即將上任劍崇沅城主的劍意閣主擺平此事的,我們走著瞧,或許復仇之路,並不會十分辛苦。”
作者有話要說:
☆、封船眠山
陽春三月的葉國百草歡長,葉蒔獨坐書案前,右手拿著一本書,慢慢翻看,這本拓本是柳燕從灰谷營地帶回來的眾多書卷之一。
葉蒔說閒來無事,讓柳燕尋點書看,柳燕就拿了這本來,這本書裝幀十分普通,翻開後發現是本拓本,葉蒔看著鬼畫符一樣的東西,只能從象形文字的角度來觀賞,她好奇拓本里的內容是什麼,柳燕說畫柒對拓本很有研究,可以問問他。
蒼君昨日給葉蒔複診過,說她心態很好,再加上食療,傷口癒合的很快,以後做好復健,應該沒什麼問題。
與此同時,葉鈞懸著的一顆心也終於放了下來,勸告她日後做事不可如此衝動,畫柒不值得她如此做。
葉蒔回想著當時的情況,她只是估錯了畫柒的手速和力道,並非不要命地去攔截他,但更多的是下意識的攔截。
就當是個陰差陽錯的插曲吧,葉蒔當時這樣對葉鈞說。
葉蒔向葉鈞要畫橋等人,葉鈞欣然答應,可是在葉鈞轉身離去時,葉蒔看見這個男人,也就是她的父親的鬢角,出現了幾縷銀絲,而他臉上的疲態與蒼白是不能被矇眼的黑布遮蓋住的。
葉鈞,老了。
像每一個父親一樣,他們都會漸漸老去,並且帶著很多的“不放心”而逝去。
葉蒔的手抖了一下,沉思了許久。
葉蒔聽說,身在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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