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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父是城主,劍意閣閣主,是你。”葉鈞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希望她能想起來更多,果然,葉蒔的手忽然一抖,葉鈞笑道:“怎麼?想起來了?”
葉鈞轉身落座在椅上,葉蒔站在他的身後,回想起一些她已經忘卻之事。
葉蒔不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會議,記得在小時候,葉鈞曾抱著她來過,又再她五六歲的年紀時,也來過一次。
葉鈞又小聲對葉蒔道:“去將末尾人的面具和令牌收回。”
葉蒔舉目看過,將在座之人都看過一遍,視線最後落在穿著一身白衣,坐在最末尾的人身上,她慢慢走了過去,越走腳步越慢,到最後,她站定在離他一步之近的位置。她曾以為,這輩子不會再見到這個人了,如今相見,又是怎樣一番滋味啊?
他的銀質面具上雕刻著火紅色的紋路,葉蒔透過那張面具看著這個人的眼睛,呆住了。
葉鈞也發現她的失神,於是提醒道:“劍意閣主,將祁君面具和令牌收回來。”
葉蒔聞言,回頭又看了看葉鈞,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在她身上。
葉蒔伸衣袖中藏著的手有些發抖,慢慢覆了上去,將他的面具拿了下來。
這張面容依舊,白瓷般的膚質與俊朗的五官無可挑剔,面具被拿下來的瞬間,他也抬頭望向她,只依稀瞧見一個同樣帶著面具的人,看衣著打扮是名女子。
“還有令牌。”葉鈞的聲音忽然變得威嚴了,葉蒔看著他腰間的那塊令牌,再次抖著手解了下來。
葉蒔手裡拿著這兩樣東西,張了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劍意閣主,入座吧。”葉鈞說完,指著身邊的座位。
葉蒔緊咬著唇落座,目光仍舊似有若無地掃看著秋白。
這時葉鈞緩緩道:“近來乃多事之秋,有七君違背入盟誓言而逆行為之,崇沅七君,不可為帝,祁窯兩國私自挑起戰爭,致使百姓疾苦流離失所,罪不可恕!”
葉蒔將眼前的幾人再次一一掃看過,隱約中發現有兩人的面孔竟無比熟悉。
一位是面具上用金黃色勾勒著花紋的男子,而他身後站著的一名以金色面紗蒙面的姑娘。
只見那姑娘眨了眨眼,用小拇指揉了揉太陽穴,她的動作與脫脫的習慣性動作相同,面紗下的面容又若隱若現,此刻看來,已經可以確定,她是脫脫了。
“今日起,廢此兩人君位,同姓宗族百年內,不得再為七君。”葉鈞威聲道:“祁君,窯君,可有異議?”
窯君點了點頭,笑道:“窯某向來是敢作敢當之人,沒有任何異議。”
只見窯君將面具拿了下來,放在旁邊的桌上,葉蒔的嘴裡能飛進去一隻蒼蠅,這個窯君,竟然是鳳洄!
葉蒔立刻覺得頭疼,她想將這些人的面具都掀開,看看他們到底是誰!
“窯君利用職權命人刺殺持國公主兩次,此事可是屬實?可有辯解?”葉鈞又問。
葉蒔聞言,身子挺直了些,她未想到,這等舊賬竟然還有算的一天,鳳洄竟然派人刺殺她?為什麼?
“此事屬實,我也沒什麼好辯解的。”他又笑了笑,提醒道:“哦,對了,忘了說,持國公主在蒼國被敲頭,也是我批准了的。”
葉蒔大駭,險些坐起身,問他為何要這麼做。
好在葉蒔已經不是從前,現在她能控制住自己的行為舉止。
“好,木使,由你接替窯君的位置,即刻上任,你們去轉交吧。”葉鈞說完,木使顯然愣了下,而後才與窯君鳳洄,一同出去。
“祁君,哦,不,應該是祁君的弟弟。”葉鈞冷笑了下:“你們兄弟之間的內爭,與崇沅七君無關,你帶著這張面具,也不會是祁君。”
“我知道。”秋白站起了身,白衣微動,衣裾翩躚:“七君不可為帝,哥哥已經是為秋帝,自然不能再為七君”
“哦?這麼說,你是來歸還面具和令牌的了?”葉鈞嬉聲問道。
秋白拿著面具也令牌,緩緩道:“東西自然要歸還,但秋白有一事想求崇沅城主成全。”
葉鈞挑眉:“何事?”
“素聞崇沅境內的水鬼草可治癒百毒,秋白的雙眸是被持國公主葉蒔以蠱毒之術毒瞎的,晚輩想求幾顆水鬼草,若能給予,秋白定然感激不盡。”
葉鈞看了看葉蒔,蹙眉問秋白:“你是從何聽來的?據我所知,水鬼草並不能治癒百毒。”
“晚輩與人約定,為他們求來水鬼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