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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筆放下後,雙手背在身後,走了過來,對她道:“好吧,那朕說的明白點,你猜常年在你身邊的‘鳳洄’是誰?”
葉蒔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而後哼了一聲,避開他的視線。
“幹嘛裝的這麼冷淡,小阿蒔,忘了前些日子的事麼?要不要朕再提醒提醒你?”
葉蒔搖頭不語。
“不如點破了說吧。”葉信鬆開手,又繞著她走了兩圈,葉蒔只覺頭暈眼花,冷汗浸衣。葉信嗅著清馨的香氣,站在她身後,在她耳邊說:“在過去的日子裡,大部分時間都是我陪伴在你身邊,不過自從你和親去了蒼國後,我與‘他’便調換了位置,做幾天皇帝。”
葉信口中的“他”應該是另一個替身,還放下身段,自稱“我”了。
“我曾懷疑你是秋家找來的替身,畢竟在灰谷營地的那幾日,都是秋白在你身邊,想換人非常容易。
但是經過我的試探和觀察,你像是換了一種性格,一個靈魂,我說的對嗎?”
如果說之前他還能鎮定地面對葉信,那麼現在,她已經按捺不住了。
她轉過身,抬頭看向葉信。
這個男人的容貌並不比秋白差,總會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是那種常年身居高位之人,特有的威懾力,他冷冷地瞧瞥你一眼,你便覺得壓力倍增。
“你說的對。”葉蒔如實坦白:“既然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再隱瞞下去就沒意義了,我確實換了一個靈魂,我不是曾經的持國公主了。”
葉信挑眉,點點頭。
“現在的你,很好。”葉信卸下腰間的玉佩,拉起她的手,將玉佩放於她的掌心,溫笑道:“做我的女人,可好?”
她愣了半晌,彷彿春夏秋冬那麼久,最後她輕蔑地笑了出來,這是葉蒔第一次在葉信面前,流露出這樣的表情。
閃耀著柔光的玉佩並不能牢牢吸引她的視線,她將玉佩隨手塞回他的腰帶上,暗暗嘲諷道:“偌大後宮,聖上至我於何位?”
葉信沒想到她會如此問。
他以為她會拒絕的!
他甚至有些失望。
若她嗤之以鼻地表態“你非我良人,更或是我的良人是秋白等等。”這類說法會更正常。
葉信轉過身,搖搖頭,緩緩道:“左昭儀,位分僅次於皇后和右昭儀。”葉信說完,等著葉蒔的回覆。
葉蒔先是抿著嘴笑,後來已經笑出聲,最後捧腹大笑,葉信蹙了眉,回頭看她為何笑,只聽她侃侃笑道:“我不喜歡與其它男人分享自己的男人,你還是留著你的左昭儀封給其它女人吧,說不定人家能感恩戴德你一輩子呢!”
葉蒔無奈地搖頭,不顧眼前之人是帝王,禮數之事已經被她拋之腦後,她轉身邊走邊笑,往御書房外走去,心中暗想:“我連崇沅城主的位置都不稀罕,區區一個左昭儀就能讓我屈尊?還僅次於皇后和右昭儀?”
葉信看著她的背影,不怒反笑。
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回頭對他道:“忘記告訴聖上,臣女即將遠行遊玩,所以聖上就不用召見臣女進宮了。”
葉信眯起眼看著她的背影,眸中閃出不易被人察覺的寒光。
“果然頑劣!”葉信評價。
進宮和出宮很繁瑣,經過重重檢查,葉蒔終於出宮,馬車在外等了她很久,乘上馬車踏上歸途。
無論葉蒔如何回想她與葉信的事,只能想到一些他登基時的畫面,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葉鈞說他們日後不會再玩‘替身’之事,而葉蒔即將遠行去秋國,若一切順利,恐怕葉蒔以後與葉信,再難相見。
想到這裡,葉蒔不禁抿嘴偷笑,心情愉悅起來。
這一日的七君晚宴葉蒔沒有出席,葉鈞也早早地歸來了,親自督人幫她安排好了行李,對府內和葉國聲稱,郡主外出為葉鈞尋醫問藥,府內侍人贊她孝順有加。
這次出行,葉蒔帶了會武的柳燕,顏月則被留在王府裡伺候葉鈞。
臨行的前一晚,葉鈞把葉蒔叫到了屋裡,父女倆長談了許久。
都是些督促她注意安全的話,另外還有讓她把握時機,除掉秋國那些絆腳石,其中包括秋白。
葉蒔只一味地點頭,不知應是不應,臨出門前,葉鈞把葉蒔叫住,看向房梁:“咳,你南思爹爹有話跟你講。”
葉蒔同樣抬頭看向房梁,那裡十分暗,只籠統地看到一個輪廓,葉蒔走上前道:“南思爹爹,你有什麼話,下來說吧!”
黑影動了動,隨後傳來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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