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等,多來些人,先把公主送入馬車中!”
刺涼看著她被抬進馬車後,對蒼慕勤怒吼道:“公主若是有個三長兩短,葉國絕不會就此罷休!”
蒼帝大怒在蒼慕勤意料之中,卻出乎所有人意料,在流血事件後的第三天,蒼慕勤被貶不可上朝,罰一年俸祿。
蒼慕勤是不在意的,本是武將,對朝堂是非勾心鬥角毫不在意,可他的謀士們卻大言不妙,內心對持國公主不滿。
葉蒔懂得自我保護,又保護得當,故而受的只是些皮肉傷,身上有些淤青。秋白此刻到是安靜,守在葉蒔身邊幾日,盲了的眸中都多了幾分柔情,看的葉蒔心暖不已,大呼這是因禍得福。
蒼國看似平靜的政局因持國公主的到來而變得微妙起來,蒼國人都知道,持國公主在蒼國不會待多久,包括葉蒔自己。
前者是死,後者是離開。
終是葉蒔天真了。
葉蒔傷好的差不多時,蒼慕勤來了,穿著最平常不過的布衣,像是平民的打扮,反而多出了幾分親和感。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葉蒔不傻,看得出來那天的遇襲是有預謀的,蒼慕勤從來沒解釋過,葉蒔也便不問,就此翻過去。
蒼慕勤這次是來請葉蒔幫忙的,進了屋噓寒問暖幾句,一問一答持續很久,蒼慕勤不開門見山,葉蒔也不好多問。
臨走時蒼慕勤才扭捏道:“你還記得之前我說過,回蒼國再補辦婚禮嗎?”
葉蒔怔了片刻,而後火氣便不由一處來,譏誚道:“當然記得!”
“可能不會有那場婚禮了,父皇動怒了。”蒼慕勤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垂下眼睫。
“我不在乎,反正我一年後就要走。”
她滿不在乎的神情被蒼慕勤看在眼裡,忽然覺得很失落,甚至比打敗仗還要難過,他深深地呼了口氣,站起身對她道:“我需要天權軍的控制權,至少,是在蒼國的這一部分。”
葉蒔眨了眨眼,點頭道:“可以,不過你要等我幾天,天權軍的調動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大概多久?”
“怎地也得三天吧。”她不太確定。
“好,我等你訊息。”蒼慕勤轉身走了。
見他走後,葉蒔幾乎是從床上跳起來的,出了門便大喊顏月,顏月急急忙忙趕來:“公主喚奴婢有何吩咐?”
“快去,把秋白找來。”
“今日十五,秋白公子去廟裡上香了。”
“那等他回來,馬上讓他來我這,就說有要事相商!”
秋白從廟裡回來已經近乎傍晚,蒼國春天黑的早,秋白踏著夜色來到葉蒔的房間,遣退了侍女,安靜地坐了下來。
葉蒔問:“去廟裡做什麼了?那麼久才回來?”
秋白又對她微笑起來,那種微笑好像一種心靈催化劑,可以軟化任何人的心,讓她變得順從:“今日第一次去落雁寺,為你求了個籤,又在寺裡用過齋飯才回來的,我眼盲,看不見天黑,所以回來晚了些,對不起。”
他這麼一說,葉蒔便覺得愧疚了,走到秋白麵前,按著他坐下,自己又搬了圓凳過來,與他面對面,看了他的眼睛許久:“秋白,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她咬著唇瓣,沉思了片刻道:“秋白,我要呼叫在蒼國的天權軍,你能不能幫我?你知道的,我腦子摔壞了,有些事記得不太清楚。”
“公主要用天權軍做什麼?在蒼國有多少天權軍這些我也不知曉,鳳洄那到是有本詳細的名冊,不過此次前來,公主好像沒有帶來,有了那本名冊,公主要調動誰去做什麼,就方便多了。”
“名冊?那我書信給鳳洄,讓他派人送來。”
“好。”秋白微笑。
蒼慕勤那邊葉蒔推辭幾日,但她等來的卻不是名冊,而是一塊木牌子,正面有蒼國劍意閣五個字,背面則是一些很小的字。
鳳洄不送名冊,送了劍意閣的牌子?葉蒔把玩在手中許久,後叫來了秋白,秋白隱約中好似猜到了什麼,那名冊也屬機密要物,託付劍意閣送來也有可能。他讓侍女準備了套素淨的男裝給葉蒔穿上,兩人從後門坐著馬車,向在蒼都的劍意閣而去。
白日裡劍意閣門庭冷卻,葉蒔領著秋白進去,對掌櫃說:“我來找人。”
掌櫃將這眼盲男子和女穿男裝的女子看過一遍後問道:“蒼國境內找人,五十兩,境外三百兩。”
秋白聞言,將牌子拿出來,對掌櫃道:“我們找這塊牌子的主人。”
掌櫃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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