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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茶小點,送去書房。
上好的松煙墨白鹿紙,葉蒔第一次磨墨,水多水少無法掌握,提筆蘸墨也掌握不好,還沒寫就已經滴了幾滴墨在紙上,氣的葉蒔將紙丟了,重新來寫。
脫脫在旁看著,笑著道:“公主莫不是太久不提筆,要不要脫脫來代筆?”
葉蒔也是個犟性子,瞥了眼脫脫冷言說不用,脫脫無奈,只得一邊說,一邊看著她寫,秋白在旁坐著飲茶吃小點,仔細地聽著脫脫口中的名字,一一記錄下來,等葉蒔寫完之時,早已深夜,敲了三更。
足有一寸厚的白鹿紙被葉蒔拿回去,盯著顏月裝訂好,睡覺前葉蒔看著這些名冊,心裡仍覺得震驚,她沒想到,天權軍在蒼國竟然有如此之多的臥底斥候。
那在其它幾國呢?也定然有的,這個數量如此之龐大是葉蒔不可估計的,這本名冊明天交給蒼慕勤,而後她便什麼都不用管,等著他謀反叛變,然後她拍拍屁股走人,帶著秋白闖蕩江湖,看雲轉雲舒,愜意的緊。
翌日一早,葉蒔見了蒼慕勤,拿到名冊的蒼慕勤掩飾不住雀躍的心情,臉上都是帶著笑的,似乎離那“位置”近了一步。
而蒼慕勤的笑顏沒能維持多久,回到書房後的蒼慕勤開啟了名冊,越看名冊神情越是凝重,這份名冊上的名字是他所熟悉的,上至朝廷重臣,下至百姓兵隸,均在其中,最讓他愕然的是,蒼慕勤的一名小妾竟然也在其中。
他拿著名冊狠狠摔在地上,怒不可遏,額角青筋鼓起,不消片刻又將名冊撿起,似乎是個寶貝,將它好好收藏。
或許成敗在此一舉,或許成敗早在兩人說定合作時,就已定下。
拿到名冊的蒼慕勤沒時間來叨擾葉蒔,故而兩人有大半個月沒見過面,蒼慕勤忙於清剿身邊的斥候,佈局打壓蒼慕祿。
脫脫是個非常灑脫的姑娘,葉蒔與他一見如故,兩人很快成為朋友。她對蒼都很熟,帶著葉蒔酒樓賭坊勾欄院逛了個遍,已經成為各家的常客了。
夜晚總是星空浩瀚,清輝盪漾,葉蒔跟脫脫換了套衣服,熟門熟路地來到了勾欄院。
在這,她遇見了她的妯娌。
“應當叫聲二嫂吧。”脫脫在旁提醒,這是祿王的正妻。
葉蒔嘴角抽了抽,唇不動出聲地道:“瞎扯,我連蒼國皇宮都沒去過,她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她,裝作不認識好了,在勾欄院識出人是很丟臉的。”
脫脫面上笑的厲害,甚有笑出聲的架勢:“祿王妃也算蒼都的風流人物,家世龐大,本是喜歡勤王的,機緣巧合下卻嫁給了祿王,此時看來,到也算是笑話一場。”她轉了臉,看著葉蒔一抽一抽的眼角,揶揄道:“這可是你的情敵呢,你真不認識認識?”
“什麼情敵,扯蛋!”葉蒔說完,扭頭去了二樓的包間,上了壺茶水,點了兩個小生來陪聊。
兩名小生相貌偏柔,到是有幾分秋白的影子在裡面,兩人規規矩矩地陪聊,並未做那放肆之事。
“你瞧那武生,這身行頭要是卸了,裡面的腱子肉是不是得蹦出來?”脫脫眼神曖昧地瞅著臺上走場唱戲的戲子。
葉蒔歡笑:“原來你喜歡這種型別的,要不,再點兩個你喜歡的?”
“那你便將那武生給我叫上來吧。”
葉蒔聞言點頭,對小生耳語吩咐。
武生下了臺,過了半晌,小生一人獨自上來,小聲回了葉蒔的話,葉蒔拍案而起,嚇得原本坐著陪聊的小生肩膀一抖,好懸鑽進桌子底下去。
“怎地了?生這麼大的氣?”脫脫也站起身問。
葉蒔氣呼呼地道:“那武生被祿王妃叫去了。”她瞪著眼,氣呼呼地道完,起身準備向外走。
脫脫急忙拉住她:“誒,你幹嘛去?不怕她認出你嗎?”
她嗤笑道:“別天真了,知道祿王妃說什麼嗎?‘想要人,就叫勤王妃來領。’”
“她叫你去領你就去領?那武生只不過是身材好看了點,祿王妃的人,我還不稀罕看了呢!”
“呦,這是誰啊,好大的口氣。”門應聲被推開,葉蒔跟脫脫同時看去,只見祿王妃穿著華服慢步進來,先前的兩個小生恭敬地站起身,退了出去:“這店都是我的,兩位若瞧不起,大可以走啊!”
“什麼?你的店?”葉蒔疑聲問。
“祿王產下的,當然也就是我的。”祿王妃說完,對身後卸了妝的武生道:“既然兩位貴客不肯在此,那便快快送他們出去吧!”
葉蒔忽然來了氣,這祿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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