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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胡道。”她坐在包房後,對那香噴噴的美女道。
美女眨著大眼蹭了過來,伸手就把葉蒔懷裡的盒子拿過來放在了桌上,葉蒔未想他會如此大膽,一時被搶了盒子,但見美女只是將盒子放在桌上,也便沒覺得有何不妥。
只見美女轉身,裙襬翩躚,軟臀坐在了葉蒔腿上,葉蒔一愣,猶如吃了耗子藥,瞠目結舌不知如何是好。
那姑娘往葉蒔懷裡一靠,微微一愣,隨即起了身:“姑娘真會拿奴家開玩笑,劍意閣正門只接男客。”
說罷,拿著手絹的柔荑指向對面。葉蒔看去,果然有各式各樣穿著的男子坐在對面,而對面的客人,男女都有。
葉蒔大窘,起身拿著盒子便想到對面去,此時卻進來一穿著金黃色衣裙的姑娘,這姑娘美,一雙大眼眼尾上挑,櫻桃小嘴粉嘟嘟的,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走了進來,柔聲道:“夫人讓我來伺候這位客人。”
言罷,款腰輕擺地步了過來,坐到葉蒔身邊,將手中的托盤放置桌上,做了個萬福:“奴家名喚脫脫,不知公子貴姓。”
蒼祁葉,這幾個皇家姓氏還是不用的好,所以葉蒔隨口胡謅了個姓:“脫脫姑娘客氣了,免貴姓石。”
先前那美女見此境況,識相地退了出去,並關了門。
脫脫斟酒給葉蒔,並送到嘴邊,微笑道:“奴家自釀的黃酒,遠道帶來的,公子嚐嚐吧?”
有此等美人伺候,葉蒔不免心情舒暢,飲了口酒道:“好酒,脫脫姑娘一雙巧手!”
葉蒔喜飲酒,對酒有些研究,這黃酒醇厚,乃是佳品,品味來說,應有五年以上了。
“承蒙公子誇獎,先前聽說公子是來尋人的,不知公子尋誰?”
葉蒔將她上下打量,她目光清澄,並非有心計之人,故而坦然道:“我找胡道有些事。”
“老爺確實不在。”脫脫言罷指著窗外對面的包間道:“先前老爺在那間房裡來著,可在公子你到之前,他有事先走了,公子若有事,明日再來也可。”
葉蒔點點頭,沉思了會:“如此的話,我明日再來吧,感謝今日姑娘款待。”
“公子急著走嗎?不急的話,不如看看一會奴家舞劍器吧!”脫脫起身,歡快地道:“在等半盞茶的時間,便是奴家舞劍器的時間了。”
舞劍器?葉蒔還沒看過這等新鮮玩意,想了片刻點頭。
那脫脫很似高興,興高采烈地說:“等我會,我去換衣服,馬上到我了。”
葉蒔見脫脫一溜煙地下了樓,便饒有興致地等著,果然,脫脫站在了臺子中央,雙手拿著兩把劍,劍身一藍一紅,流蘇垂墜,十分漂亮。
劍器混脫,聲勢浩大,十分壯觀,葉蒔看的認真,難免心中讚歎,她時而為脫脫的輕盈跳躍鼓掌,時而為她柔軟腰肢歡呼,看的十分盡興,拍案驚奇。
跳躍翻轉渾然天成,精彩萬分,那脫脫相貌如此靚麗,舞姿又這般驚天,葉蒔著實喜歡上了。
最後脫脫連轉十二圈,劍指葉蒔,她的瞳孔跟著一縮,與脫脫對上視線,對她豎起大拇指,整個劍意閣中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太精彩了!”葉蒔讚歎。
“脫脫姑娘確實是個奇女子啊!”胡道邊說邊走進來,將她上下打量幾番。
葉蒔看著胡道,抿唇笑了下:“原來是胡老闆。”她指著桌上的盒子道:“我來換東西的。”
胡道摸摸自己的小鬍子,精明地笑道:“是先前與你一同前來的那個白衣公子指點的嗎?”
葉蒔搖頭說謊:“不是,是我自己想到的。”
胡道看她表情便知她在說謊,也不拆穿:“罷啦,公子就請領脫脫回去吧。”
“什麼?領脫脫回去?”葉蒔蹙眉:“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所託之人交給我的,就是脫脫姑娘。”胡道回頭看了眼,這時脫脫也已經漫步走了過來,低眉順耳地站在這處,模樣甚是乖巧。
胡道給脫脫遞了個眼色,脫脫走過來再次施了個萬福。
葉蒔狠狠拍了把額頭,恍然大悟:“既然如此,還請脫脫姑娘跟我走罷!”
胡道目送人離開後,來到一間屋子裡,他恭敬地作了一揖,一反常態,神情肅穆,對正在飲茶的男子道:“稟報葉君,脫脫姑娘已經與持國公主去了。”
葉君頷首:“這裡沒你事了,退下吧。”
“是。”
脫脫很喜歡說話,路上對葉蒔表明自己是授天權軍大將軍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