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蒔聽到他誇自己父親,自然是高興的,回問道:“船老大,這修河堤的錢可得不少吧?都是崇沅城主出資的麼?”
船老大搖搖頭,指著河道堤壩:“我們現在還在葉國境內,葉國出資修建的是葉君,窯國則是窯君和窯帝共同出資修建的,趕上蒼國,因為蒼國境內的沅水流域非常短,所以也是蒼君出資的。”
“那祁國呢?”葉蒔好奇問。
船老大吧嗒口菸嘴,苦澀地搖搖頭:“在崇沅城主下令各國修河道堤壩之前,祁國的持國公主就已經開始修建河道了,整整比其它幾國早了兩年。”
他說到這裡,嘆起氣來:“因為祁國戰亂,資金不夠,所以在後期,也就修修停停了起來。自從持國公主嫁到蒼國去,就沒再修建了,所以祁國也是唯一一個沒有修建完成的。”
“祁君呢?祁君怎麼不繼續主持修建呢?為何只是持國公主呢?”葉蒔心想,其它幾國都是七君主持的,怎麼祁君沒參與進來?
船老大把菸袋在船板子上磕了磕,變得神秘兮兮地,連聲音都小了數倍:“聽說那時候正直上任祁君與下任祁君交接,出了很大的矛盾,所以接任的祁君起先並沒參與修建,而持國公主走後,祁窯又爆發戰亂,更是無暇顧及此事,所以也就擱下了。”
呃,祁君交接任的時候出了很大矛盾?葉蒔想不起來秋霽之前的祁君是誰,更猜測不到他們之間的矛盾,而船老大的話又不可全信,他畢竟不是當事人,又沒親眼看見。
“主子,午膳好了!”柳燕站在窗戶邊向她喊道。
“來了!”葉蒔應了一聲,轉頭向船老大告辭。
船老大這時叫住她道:“姑娘,今天下午要到主城卸貨,休息補給後,明天清早出發,你們可以下船遊玩一下。”
葉蒔點頭道了謝。
船上什麼都還好,只是沐浴不太方便,在船上燒熱水洗澡又不太現實,三天沒洗澡的葉蒔決定可得好好洗洗。
出遊在外,身份尊微也不用講究太多,葉蒔的午膳是和柳燕一起用的,用完了飯,柳燕拿著碗筷出去時,葉蒔叫住了她,小聲道:“去看看他吃了沒。”
柳燕知道她惦記著秋白,點頭應了下。
她很快就回來了,葉蒔見她回來,噗通一下就又從床上起來,以眼神問她,柳燕努了努嘴,似有不滿:“到是不絕食了,不過用的很少。”
葉蒔“喔”了一聲,又躺回到床上,回想著秋白以往的飯量,和他消瘦的程度,以及那日,秋白頂她床板時的力氣,她傻笑起來,最後嘆道:“吃那麼少,不瘦才怪了。”
就在這時,柳燕嘻嘻地笑了起來,捂著嘴道:“郡主,您這話可就不對了,您也不胖,可怎麼還那麼大力氣呢?”
葉蒔白了她一眼道:“我是練武之人,看著瘦弱,實則結實著呢,他一介書生,自是文弱一些。”
“是是是,您說的在理。”柳燕回頭拿了水果削皮遞給她,滿臉愁緒道:“柳燕僭越,有件事不得不說。”
葉蒔邊吃邊問:“何事?”
柳燕放下水果刀,垂眸思忖了下,緩緩道:“您私自把秋白帶來,王爺一定知曉了,只怕他不會任您如此胡鬧。”
“我都走出這麼遠了,不怕。”葉蒔對於自己的決策,有著幾分把握。
柳燕卻更加神色緊張地搖搖頭:“郡主,奴婢知道您性情大變,失去一些記憶,如同換了個人。一切都不如您想像的那麼簡單,王爺決定的事,即便是南思大人,也很難左右,您對秋白越好,王爺會越覺得,秋白會成為您生命裡的變數,他不會放之不管的。”
葉蒔擰起了眉,口裡的水果嚥下,直白地問柳燕:“你想說什麼?”
“我覺得,王爺會派人攔截您。您就將秋白送回溪山別院好了,在這境況,根本不必為了秋白惹怒王爺。”柳燕有些意味深長地說,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葉蒔卻搖著頭,固執道:“我自有安排,此事你不必再提。”
柳燕還欲說些什麼,但在這時,葉蒔瞪了她一眼,表情也隨之變得嚴肅起來,柳燕便硬是將口中的話吞了回去。
葉蒔午睡醒來,畫家人敲門說,船要靠岸了。
船身拋錨停穩後,船上立刻有船員在裝卸貨物,葉蒔來到秋白門前,敲了敲門,柔聲道:“秋白,船上沐浴多有不便,今天船要停在這裡一夜,明日清早出發,我們去城裡找家澡堂沐浴梳洗一下好嗎?”
葉蒔仔細聽著,只聽一聲冷哼過後,秋白嘲諷道:“素聞你入幕之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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