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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治療眼睛吧?這樣的想法早就存在,只是時機不好,她自身不保,還要依靠秋白才能平安度日,鳳洄這盤子不知忙些什麼,連封信也沒有,平白讓她心懸不安。
她正想著,便聽秋白又道:“小時候的事,公主怕是記不得多少了,記得公主滿月之時,我只有四歲,公主小時便可愛漂亮,我便吵嚷著要抱公主,襁褓中的嬰兒,怎敢讓我抱呢?我便看著公主您,默不吭聲地看著。”
“也是啊,你才四歲,身子骨軟著呢,再給我摔著怎麼辦?”葉蒔躲在他懷裡,蹭了蹭,滿足地笑著。
“你怎知我沒抱到你?帝君見我執著,硬是讓皇上允了讓我抱著你,我坐在床上,帝君把你交給我的那一刻,我開心極了,用力地抱著你,很怕把你摔著。”她抬眼望著秋白。
他動了動身子,像抱孩子一樣地抱著她,只是抱了她的上半身,用力地抱著她,然後垂眸輕輕晃動起來:“興許因為我怕摔著你而用力的抱你,抱的你不舒服了,你便哭了起來,而後我便覺得,衣服上一片溫熱,原來是你……”
“哈哈。”葉蒔雙手掛在秋白脖頸上,撒嬌似地在他耳邊說:“那時我真這麼調皮啊?”
“可不是吶,調皮著呢!”秋白想著那時的情景,又是一陣低笑:“那時我不知如何是好,還好奶孃發現了問題所在,我才被解救出來。”
葉蒔並沒覺得害羞,嬰孩尿了也屬正常,只是想著當時的情景,不免覺得有趣。
她笑著,笑著笑著便與秋白一樣,笑容凝固住了,恍惚間好似真的有這樣的場景印在腦海裡,她好似真的看見了四歲的秋白,以及秋白那無措時的天真模樣。她說:“秋白,我記得,我記得你抱著我。”
“公主又說笑,才滿月的嬰孩,怎會記事?”
“可是我就是記得,我還記得你從奶孃懷中接過我時,親了我的臉。”
秋白微有愣神:“公主真的記得?”
“記得,我記得的!你親了我的臉。”那場景太美好了。
秋白頓了頓,摸索著將她耳邊的碎髮掖在耳後,用手背輕輕地撫過她的臉頰,將自己的唇印在她光滑的面板上,留下一個溼潤的印記:“就像這樣嗎?”
她如遭電擊,身體變得酥麻,一雙眼睛瞪的如銅鈴。
秋,秋白吻她了?
“我,我,是這樣,就是這樣!”葉蒔腦中如綻放了煙花,閃的她心神巨亂,言辭恍惚,手足無措。
“公主又逗秋白,我記得那日,吻得是公主的右臉頰。”秋白說完,將懷中之人放置在一旁,柔聲道:“時辰不早了,怕是要在此地安營紮寨,我去安排下,晚膳過後,公主若想繼續聽,我再來講。”
秋白離開時,一袖芬芳。
嗅著秋白留下的香,後知後覺地臉紅起來。
心動,大概如此。
這是他們第一次夜宿在外,勤王命人請她共用晚膳,葉蒔想著有兩日未見蝗蟲,心生捉弄之意,便扯著秋白去了。
臨時搭建的營帳很簡單,沒有過於繁華的裝飾,只有遮風避寒之用,葉蒔牽著秋白的手進來時,蒼慕勤正伸著雙手烤火,見他們進來,抬頭看了眼,便用下巴指了個方向:“秋公子請坐。”
論身份,也是公主之軀為大,眼下見著只有一個凳子在火盆旁,撇嘴牽著秋白先坐下,而她自己則蹲著暖手。
“石教官今日心情好像不錯。”蒼慕勤帶著考究的意味看著她。
她嗤笑一聲,冷冷道:“王爺不是請本宮來用晚膳麼?怎麼談到心情上了?”
蒼慕勤對門口的侍女一招手,侍女退下,不一會就上全了菜餚。
雖是野外,但蒼慕勤對飲食要求極高,每到一個地方也會換上新鮮的食材,所以他們總是能吃到美味的菜餚。
葉蒔嗅著香味兒,頓感五臟廟鬧得厲害,好在這時侍女搬了幾個椅子過來,她這才扶著秋白換了座。
“秋白,你喜歡吃什麼?這有……”她看了下方桌上的菜,蹙了眉,因為這些菜她都叫不上名字:“有雞有魚,青菜米飯,還有湯,你要吃什麼肉?”只能如此解釋了。
秋白聽著她的介紹,輕笑了下:“秋白身份卑微,王爺請公主用膳,下臣不便動筷。”
蒼慕勤也坐了過來,對秋白道:“秋公子何必客氣?這裡既然擺了三副碗筷,便有秋公子的位置。”
“你看,蝗蟲都這麼說了!”葉蒔不坐椅子,反而端了凳子跟秋白坐在一側,拿起他的碗筷,夾了雞肉過來,喂到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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