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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頭頂的被子,聞言動作一停,有意激他,嗤笑道:“怎麼?還看不得嗎?”
黃袍怪淡淡答道:“看不得。”
“為何?”我又問。
他先是一默,然後才不疾不徐地答道:“因為我會現了本相。”
“就能知道是狼是狗了?”
這話實在出乎我的意料,竟叫我一時不知如何去接,心道難怪他不許我看,原來竟是這個緣故,又想如若現在與他計較,怕是隻會惹他羞怒,還不如我先假作順從,等他現了本相之後,再偷偷地瞄上一眼……
我這裡念頭剛這樣一轉,不料他那裡竟似已瞧破了我的心思,又沉聲說道:“你若偷看,後果嚴重。”
“當真?”我忍不住問道。
“當真。”他答道,停了一停,又問:“怎樣?你可還要偷看?”
我乾笑兩聲,也不管他信與不信,只假笑道:“你看看你,以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了吧?我就是順口問問,本來也沒想著要偷看的!”
黃袍怪哼笑了一聲,沒再說話。
因頭上還蒙著被子,我也瞧不到外面的情形,心中正好奇著,忽發覺外面光芒大盛,似是他取了什麼耀目的寶貝出來,便是隔著一層薄被,都隱隱有不能直視之感。
那光芒初始離得我極近,似乎就在我身前,然後才慢慢地往遠處移了去,隨之,我那本已麻木無感的右腿也漸漸地有了知覺,先是麻痺,後是痛癢,越往下走,那感覺越強,待那光芒移到我腳尖處時,之前被刺扎到的幾處簡直是痛癢難忍。
約莫過了半盞茶的功夫,外面光芒這才倏地弱了下去,明暗忽然變化,叫我眼睛頓覺不適,唯有那腳尖上的痛癢越發地清晰起來,就似有幾根鋼針在我腳上來回刮蹭,一陣強似一陣,直叫人痛不欲生。
我本一直咬著牙苦苦忍耐,到此刻終於忍不住悶吭出聲。
“很痛?”黃袍怪忽地問我道。
“啊?”我不願被他瞧低,吸了兩口涼氣,故作輕鬆地大笑兩聲,應道:“不痛,就是有點麻癢而已,哈?”
黃袍怪輕聲嗤笑,又道:“既然不痛,那你叫什麼?”
“酥麻得痛快!”我依舊嘴硬,話音剛落,他似是用手指觸了一下我那腳尖,我便再顧不上什麼顏面不顏面,一面用力往後縮著腳,一面用手大力捶打著床板,嚎叫道:“痛痛痛!痛死我了!”
“忍著!”他道,依舊緊緊握住我的腳踝,無論我如何掙扎都不肯鬆開,過得好一會兒,我才覺得痛癢之感漸弱。直到這時,我才感覺出他另隻手似是一直在揉捏我的腳尖,由上而下地,順著經脈往下逼毒。
如此情形,頓叫我腦子裡亂成一團,竟一時不知是羞是怕。也不知過了多久,眼前忽地一亮,頭上薄被已是被黃袍怪揭了去,他手上還握著我的腳踝,正抬眼看著我,問道:“耳朵聾了?”
我一愣,“呃?”
黃袍怪又問道:“我問你可還覺得痛。”
我不覺有些尷尬,連忙坐直了身體,藉機將腳從他掌中抽了出來,用外裙遮了腿,答他道:“不痛了,一點也不痛了!”
那腳尖確是不痛了,已是完全恢復了本來顏色。
黃袍怪這才起身站起,淡淡說道:“便是不痛了,也要休養兩日方得痊癒。這兩日你好生在屋裡待著,不要亂跑。”
我哪裡敢說別的,連忙點頭應下。
他也未再多言,只瞧了我一眼,便就轉身出去了。
過得片刻,紅袖從外偷偷摸摸地進來,瞧到我還坐在床上,竟似嚇了一大跳的模樣,幾步竄上前來,伸手便來扶我,嘴上也噼裡啪啦地說個不停:“哎呀呀,公主須得躺下好好歇著才好,怎地就坐起來了呢?快躺下,辛苦了這半晌,身子必然勞累得狠了。”
她掀了被子就要扶我躺下,我忙伸手止住了她,坐在那裡繼續解之前黃袍怪縛在我大腿上的披帛,道:“等一下,我先把這個解下來,不然一會兒腿就要勒麻了。”
紅袖看到我身上的衣裙,又是誇張地“哎呦”了一聲,笑道:“怎麼還把這破衣服又穿上了呢!要我說啊,您這臉皮也忒太薄了些,您和大王可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做點什麼不是應該的啊,哪裡用得到這般啊!”
我聽得有些糊塗,問:“你什麼意思?”
紅袖先是一愣,隨即便就又掏出帕子掩口而笑,拋了一個大大地媚眼給我,“哎呦,這有什麼好瞞著的啊?不就是男女之間那檔子事兒嘛,奴家又不是沒見過。再說啦,奴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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