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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處沾花惹草,別處不知道,只說在這谷中,那桃花仙子,那白骨夫人,便是我身邊的丫頭紅袖,哪個不對你的奎哥哥存在心思?哪個不比我有權有勢有手段?”
這些話說出來著實有些冤枉了黃袍怪,他雖長得好,為人卻一直是正正經經的,對那些女妖從不沾惹。而桃花仙與紅袖雖然傾慕黃袍怪,卻也沒什麼過火的舉動,至於白骨夫人那裡,更是無辜受了牽連。
對不住,為了保命,此刻我只能繼續冤枉他們幾個了!
我又道:“海棠此次落崖,你怎就能確定是我所為,而不是另有其人?你這般不論青紅皂白便來對我喊打喊殺,可知這世上還有‘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句話?那真正的幕後黑手,此刻正不知躲在哪裡偷笑呢!”
素衣一怔,面上終現遲疑之色,問道:“真不是你所為?那為何是你院中的丫頭出面害人?”
瞧她這般,我忙調整面部表情,十分真誠說道:“真不是我作為!仙子好好想一想,若真是我作為,我怎會用我院中的丫頭,偏偏又用其中特徵最明顯的一個,這是生怕別人疑不到我身上麼?”
素衣聽得將信將疑,手中寶劍卻是緩緩放下了。
第45章 是誰的一世姻緣(2)
我心中剛剛一鬆,不及撥出口氣去,忽聽得院中傳來一聲悽楚婉轉的喊聲,“素衣——”
我抬頭,透過那破碎的房門,就見著穿一身慘白衣裙的海棠由白珂扶持著,踉踉蹌蹌地從外奔來,口中疾呼道:“素衣千萬不要傷了公主!公主從不曾迫我半點,便是我落崖受傷,也都是我咎由自取,與公主毫無干係!”
這話一出,素衣面上怒氣再起,抖一抖手中寶劍,回身怒道:“姐姐好心軟,明明是這毒婦迫你害你!”
得,就這麼眨眼的功夫我就生了級,又從“妖女”變成“毒婦”了!
那邊白珂瞧見素衣手中寶劍,面上也是大驚,忙道:“仙子冷靜!”
白珂說著,便就要鬆了海棠上前來救我。偏偏也是湊巧,他才剛一鬆手,那海棠忽驚呼一聲,似是腳下被門檻絆了一下,人重重地往地上摔了過去。白珂聽得她驚呼,忙又回身將她扶住,急聲問道:“你沒事吧?”
媽的!她能有什麼事!她就是想拖著你,不要你上前來救我罷了!我心中又氣又急,面上卻不敢露出分毫來,只強作鎮定地坐在原處。
果然,就見海棠牢牢抓住了白珂胳膊,人卻仍是往地上癱軟下去,澀聲與素衣說道:“香兒,你一心為姐姐不平,姐姐感激不盡。可你想過沒有,你就這般把公主殺了,大王那裡如何交代?公主此時正是大王的心頭肉,動不得啊,還不快快放下寶劍,與公主賠罪!”
她說著,又看向我。
我心中頓生不祥之感,暗道一聲:“壞了!”
就見海棠手上仍拽著白珂不放,卻是向我連連磕頭下去,哭著央求道:“求公主念香兒年幼無知,饒她不敬之罪。全是奴婢一人過錯,是奴婢痴心妄想,竟想留在大王身邊伺候,是奴婢有眼無珠,不知公主尊貴,冒犯了公主,奴婢這就離開,再不回來……”
“姐姐!”素衣厲喝一聲,殺氣暴漲,眼睛都似紅了,“你有何錯?你與奎哥哥有約在先,是這惡婦鳩佔鵲巢!”她舉劍,直衝著我撲來,口中叫道:“惡婦,我這就殺了你,大不了將我這條命再賠給奎哥哥!”
劍未到,劍氣卻先到了,將我牢牢壓制在座椅之上,竟是連動一下都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劍鋒向著我心口刺了過來。
剎那間,腦中閃過念頭無數。
他大爺的!白費了半天口舌,竟然還落得個如此下場,早知道就不說了!
素衣你個蠢貨,被人當槍使猶不自知!
白珂你個傻球,魂都被海棠勾走了嗎?離著這麼近都不知道過來攔一下?
媽的!黃袍怪,你丫死哪裡去了?
唉!誰也別怪,只怪自己婦人之仁,又自大輕敵,竟陰溝裡翻了船,也是活該!
念頭轉過無數,最終卻也能閉目等死。
也不知這死後能否記起前世,若我才是真的蘇合,便是做鬼,也要狠狠抽素衣這丫頭幾個大耳光解氣。我正這般胡思亂想,卻忽覺得有疾風緊貼著我擦過,緊接著便又聽得素衣驚呼了一聲,失聲叫道:“奎哥哥!”
我睜眼,就見黃袍怪不知何時來到,就擋在我的身前,用手握住了素衣刺過來的劍鋒。他背對著我,我看不到他的神情,只看到有鮮血從他掌心滴落下來,點點猩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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