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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府裡很多下人偷偷的在背後議論,說清姨娘如何恃寵而驕,竟對錶小姐出言不遜,完全不把老夫人放在眼裡云云。陳婉清對這種顛倒黑白的流言不予理會,只是老夫人對她越來越不滿。葉之初心裡冷笑,這等拙劣的手段也虧她想得出來。
沈墨宴請東明縣所有商鋪的掌櫃,回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當晚他宿在了陳婉清那裡,第二天葉之初看陳婉清的目光裡包含了很多東西。好吧,陳婉清覺得自己是個炮灰女配!!沈墨是個極內斂的,做生意久了養成了他深沉的性格。他不是莽撞的少年自是不會用這種方式讓葉之初吃醋,只是他怕控制不住和葉之初鬧得不愉快,所以他逃避了一晚,第二天就恢復正常了。這樣葉之初更摸不著頭腦,又不好開口問兩人心中都埋了一根刺
天氣慢慢有點轉暖,初雪也四個月了,葉之初來了自生產後的第一次葵水,她心裡高興,覺得該抓住時機再懷上個哥兒。沈墨卻突然接到雲蘭縣布莊大掌櫃的信,說生意上出了問題請東家過去。從東明到雲蘭也得十天左右的路程,若不是棘手的大事,大掌櫃不會貿然寫信求助,葉之初只得打點行裝。
沈墨去辭別祖母,老夫人聞聽也很著急,說以前你出門都是自己,身邊沒人照顧,這次就帶著清姨娘照顧你的起居。沈墨覺得麻煩,帶個女人會影響他的速度,葉之初也勸他帶著陳婉清,倒不是用來伺候他,是她答應陳婉清和沈墨學做生意。
“簡直是胡鬧,哪有女人做生意的?出了寡婦正經人家的女人誰拋頭露面?我可不想帶著個女人和人談生意。”特別這個女人還是他名義上的妾,丟不起人。沈墨心裡又加了一句。
陳婉清正想借著這個機會和沈墨逃離開這裡,過一段清淨的日子,誰知卻聽到了沈墨不願帶她走的訊息,她很是著急,偷偷地差小蓮去打探少爺出門的時間,自己則偷偷的收拾行裝。說是行裝也沒有什麼東西,把髮髻散下來梳成男子的髮式,用一條絲帶在頭頂綁了一個髻,讓小蓮照著自己的身形找了套男裝。
第二天天不亮沈墨帶著僕人出發了,趁著大門開啟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陳婉清溜出府門混入了隊伍中。沈墨不會騎馬,坐在馬車當中閉目補眠,外面春寒料峭陳婉清有些扛不住了,又累又冷車還在全速前進中,趕在中午之前到達前面的鎮子。陳婉清實在受不了了,又不好當著所有人的面叫沈墨停車,於是她華麗麗的暈倒了。
突然間倒地,所有人嚇了一跳,馬車猛地一停,正在補眠的沈墨心裡惱火,掀開簾子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看見暈倒在地的陳婉清,懵了。好一會兒才吩咐人把女扮男裝的陳婉清抬到車上,車裡比外面溫暖的很,陳婉清覺得裝暈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暈的差不多了吧?是不是該醒醒了?”他略帶磁性的聲音很清冷,讓剛剛覺得溫暖的陳婉清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她睜開眼睛,挑戰的看向沈墨 。
作者有話要說:
☆、共度難關
“你怎麼知道我是裝暈?”陳婉清嘴角微微上揚,一雙眼裡閃著狡黠的光。沈墨很是無語,對陳婉清的孩子氣感到很無奈。
“我應該問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沈墨反問道。
“額,那個外面真的很冷啊,不過天氣還是不錯。”陳婉清心虛,說話前言不搭後語,兩隻眼睛更是不敢看向沈墨。她本就是現代人,也沒覺得兩個人同乘一輛車有什麼不妥。倒是沈墨,保持著君子做派,目不斜視。陳婉清忽然很想逗逗他,又怕他覺得自己不知羞恥。沈墨很想把她送回去,但是又很趕時間也就算了,自己還怕了她不成?就當她是個婢子吧。
馬車趕在中午前來到鎮子上,找了家飯館大家休整一番,餵馬吃飯。陳婉清和沈墨坐一桌,看在他人眼裡,自是恩愛的模樣。飯菜很簡單,陳婉清沒想到這個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少爺也不挑剔,吃的很香:“我的臉上有好吃的嗎?我看你是不餓,一會趕路的時候別吵著餓。”沈墨直接無視掉陳婉清投過來的探究的目光。陳婉清立刻低頭認真的吃飯,心裡腹誹,沈墨你個面癱男,我詛咒你吃飯被噎死。
陳婉清身著男裝看起來不倫不類,沈墨出門沒有帶侍女的習慣,不過沈墨倒把她當成了名副其實的丫頭,被折騰的來回轉。
葉之初得到訊息的時候心裡猛地一窒,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在她心頭,沈墨最近異常的表現,陳婉清執意的跟隨。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太過自信,也懷疑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否正確,本來她也覺得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畢竟父親的妾室就很多,可是輪到自己身上,原來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