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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想著等老爺回來了一定好好哭訴一下,老爺還是最疼月修的,順便給那個老虔婆再告上一狀。
何夫人揉了揉太陽穴,苦笑著看著葉之初,
“娘您不值得和這種人生氣,母親也和您一樣,整天忍受著這些姨娘的胡亂行徑。”葉之初連忙幫著葉母揉著頭放鬆,一邊寬慰道。
“是啊,我們兩個都是一樣的命,雖說這男人們有個妾室是正常的,田舍翁多收了幾擔米,還想買個妾呢。何況我們這樣的人家,我也都習慣了。可是這內宅裡面的女人一多,難免多生了很多是非,這男人們整天在外面不覺什麼,只知道左擁右抱很是體面快活,唯有我們自己才體會到這個中酸楚。”
何夫人很少與葉之初說這些,葉之初聽了也替姨母和母親難過,可是這個社會女人的地位本就不高,這樣的現象太正常太普遍了。
“所以啊,那時軒兒說他喜歡你的時候,我就沒在他屋子裡放人,好孩子,你和我的親女兒一樣,我可不會讓你受委屈的。再者這屋子裡的女人們整天惹是生非,有多少陰私,到時候家裡面嫡的庶的,看著都堵得慌。”
葉之初將頭靠在姨母的身上,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選對了,為什麼前一世自己竟一點兒也沒感覺到呢?真是瞎了一雙眼睛,這世上多少婆婆見兒媳和兒子感情太好,拼了命的往兒子房裡塞人。
娘兩個說了許多一會的話,何夫人乏了,葉之初才回到自己房中。她知道薛姨娘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也不知道表哥會如何應付,她靜靜的坐了好一會兒,覺得這一世的自己才是幸福的,但願真如那算命的所說,自己旺夫又多子多福。
何月軒的兩家大鋪面在縣上最繁華的街上,一個開了個酒樓,一個做了客棧。另有不少小店面均是什麼雜貨鋪、胭脂鋪子、米行、布莊、首飾玉器……陳婉清因長的清秀,被管家分到了首飾玉器店,奈何她死活不肯,非要在酒樓做跑堂的,說自己不怕苦不怕累等等,管家見她說的誠懇,也就答應了。
其實陳婉清的如意算盤打的好,她覺得其他的小鋪面均都是小打小鬧,大概是何月軒用來練手的,唯獨這酒樓和客棧是上下兩層的大鋪面,何家少爺肯定是把重點放在這兩個店上,平日裡定會常來,這樣才有機會見到他,憑著自己在現代的所見所聞,定會讓他的生意做得與眾不同、且風生水起,那時自己再也不用這麼卑賤的活著了,簡直是丟了穿越人士的臉。
作者有話要說:
☆、有喜了
何家的酒樓開張的時候場面很是熱鬧,東明縣有頭有臉的與何家關係不錯的,再加上這麼些年何月軒在外面的朋友,誰都來錦上添花,一時好不熱鬧。
陳婉清作為跑堂的,裡裡外外、迎來送往俱都很是妥當,臉上總是帶著親切的笑容,一時多少人被她略顯陰柔的面孔吸引住,恨不得忘記了吃酒。
何月軒在二樓的大雅間將一干貴重之人請到一桌,只揀那好酒好菜擺滿了一桌子,一時有道喜的、有可惜的、還有要入股攙和一腳的,何月軒俱都笑著應付,能岔開的就岔開了。
葉之初不便露面相陪,也替表哥開心,倒不是賺錢有多重要,男人喜歡在外面事業有成,讓妻子孩子過得更好,既有了面子又顯示出自己的本事。
何良是每日把少爺的行蹤,見了什麼人之類的事無鉅細全都報告給葉之初,倒不是做間諜,只他心裡清楚,少爺心裡除了少奶奶再不會裝下第二個人,這麼些年一心一意的等著,愛著,他的意思也是讓少奶奶明白,少爺可是光明磊落的,從沒起過半點不該起的心思。作為何月軒的忠實狗腿子,他和香玉一樣,最大的希望就是這兩個主子和睦恩愛。
陳婉清忙裡偷閒,不知向那雅間偷偷的瞄了多少眼,只知道那一桌子的人非富即貴,她倒是個有骨氣的,只想著憑自己的本事闖一番事業,有了銀子在手才是真格的。你不見那小說上都寫,穿越過去的女子各個都是不俗的,要麼是個貴妃皇后萬千寵愛於一身,皇上為了她遣散後宮,要麼是貴府大小姐,找個如意相公恩恩愛愛的過一生,把那個小妾姨娘之類的治個半死。再有就是獨身一人開店賺銀子,名聲大震自有多少青年才俊上門求娶……所以他千方百計的接近何月軒,只想引他注意,採納自己的意見將著酒樓開到全國連鎖,他何家富可敵國自己也賺個盆滿缽滿。
一想到那白花花的銀子,她就異常興奮,自己在現代也就是個普通的小百姓,溫飽生活而已。若是真的能在這裡大展宏圖,做個大富婆也未嘗不可啊!!
何月軒只管招呼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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