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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著青經脈發黑的手臂。手中端了一盤像是小月餅之類點心要給王心平,王心平心想,這又是什麼高人,乾乾農活還寫寫書法做做點心。
“謝了,謝了,可有火烤烤衣服,我衣服溼了,真是麻煩您老人家了。”
“不打緊,不打緊,屋後有爐子,正生著火”
“哦,老人家,這書法可是您寫的?”
“怎麼?看老朽是個農夫,不會寫字不成?”
“沒沒沒,我只是好奇,這字每個字筆畫蒼勁有力,只是為啥……”
“哈哈哈”老者笑笑,坐了下來“你是說我的字有瘦有胖,甚至有錯字,章法混亂?年輕人,這幅字裡寫的是一首詩,而詩意竟在這看似亂的章法中。”
“一首詩?”
“宋神宗熙寧年間,遼使抵達京都以能詩自誇,神宗命蘇軾為其館伴。遼使以詩詰問蘇軾,蘇軾就說:‘能寫詩是易事,能解詩才是難事。’於是提筆作《晚眺》,遼使看了,不知所云,這時才知小巫見了大巫,自此不再談詩。此詩三字一句,“以意寫圖,使人自悟”。便是老朽所寫此篇。”老者招呼王心平湊近看,“你看,這第一行便是:長亭短景無人畫”
王心平一看,果然,亭字寫的很長,景字寫的很短,畫字是繁體字,下半部分的人字沒了,確實巧妙。
“老大橫拖瘦竹筇。回首斷雲斜日暮,曲江倒蘸側山峰。這叫神智體”老者接著讀完了,王心平越看越覺神奇,暗自感嘆中華文化博大精深,差點要出洋相點評人家書法,對老者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老先生,晚輩著實佩服”王心平恭維道,“好雅興好雅興!”
“寫詩容易,解詩難”老者嘆了一口氣,“得天下易,治天下難,當今天下,國泰民安,他們治理的不錯,也不容易啊,也不容易。”
得,王心平感覺有點膩了,又碰上什麼大人物大秘密了,感覺這一切都是在為他準備,這老者看來會不會是東方不敗的爹,被朱棣趕下臺的朱允炆,隱居於此,就是不是也一定有聯絡,只怕自己知道事太多,也不安全。
“敢問老先生,天色已晚,晚輩可否借宿一宿?”
“哦,老朽我這幾十年少有客人來了,你諾不嫌棄,可到我炕上湊活一宿”
“不不不,那多不好意思,你柴房在哪,我和衣睡一下就行”
推脫客氣了半天,烤了衣服後,老者只好由王心平去了隔壁茅屋邊的柴房,和大多數武俠片一樣,柴房就是一些柴火和乾草,還有一個大概是防火災的裝滿水的水缸。
睡在乾草上,也覺得蠻舒服的,王心平想,折騰一天也累了,其他事明天再說吧,這個山崖上到處是瘋子,自己想多了也是瘋子,自己的家人還等自己穿越回去呢,想起家人,和自己奮鬥十來年的異鄉城市,感嘆自己最近運氣這麼背,忙忙碌碌一事無成,又回到孤家寡人的境地。想到了小靜,他的前妻,不由鼻子一酸,落下了眼淚。靜是多好的一個女孩,當年和一窮二白的自己一同打拼,談了六年戀愛終於結婚。去年股市大漲,自己鬼迷心竅偷偷揹著她把兩人一同買的房子做了抵押貸款去炒股,虧得是一塌糊塗。王心平記得離婚那天靜對他說,我不會因為你窮而離開你,但我會因為你這麼大的事不和我商量而和你分開,因為你並沒有把我放在你心裡。咳,自己早沒臉見她了,如今打拼了這些年,依然是孑然一身。此時不由的落了幾滴淚,咳現如今是回去好呢,還是在這個眼前的世界打拼一片新的天地呢?想著想著,不由的進入了夢鄉。
夢中,王心平看到了呂頌賢版的令狐沖,想去跟他交個朋友,可以他愛理不理,很是藐視,王心平想要麼人家怕自己是同性戀,然後任盈盈出現了,令狐沖臉這時又變成了陳總的臉,兩人含情脈脈,王心平頓時感到心口堵得慌,一下就醒了。感覺還在半夜,聽到隔壁有人對話。
“多謝主公為屬下逼出劇毒,只是您這樣耗費真力,萬一他們來了可如何抵擋,屬下的命不值啊!”王心平聽出是滕四海的聲音。
“他們不來則罷,來就是天意啊”是那老者的聲音,果然是個隱居高人。“何況你的使命還沒完成,東方不敗必須死。。。。。。”
不能啊,要弄死東方不敗,整半天這批人不是朱允文一派的。他們是誰?也不會是任我行一派,也不會是東廠,是五嶽劍派?這小小的黑木崖太複雜。也罷,我睡我的覺,讓他們狗咬狗去。
又是一覺,聽到雞叫聲醒來,天已經大亮。王心平伸了個懶腰,心想總算過了一會兒安生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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