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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以為你那空間靈氣充足，待你結丹之時，應該能夠使你金丹大成，卻沒想到那裡靈氣太過充足，以你的身體又不可能完全吸收，你這次結丹可以說是異常兇險。”

殷司雨努力的翻阿翻，終於側過身子，忍著疼抬起一條胳膊攔住鬱澤的腰，笑著說道：“師尊也是為我好嘛，那我的金丹算不算大成？”

提起這個鬱澤的表情微微好了一些，他點了點頭說道：“恩，為師探視了一遍你體內，發現你雖然是結丹初期，體內靈力卻比一般的結丹初期要多很多。”

“那這樣是不是能更多的幫到師尊了？”殷司雨眼睛亮亮的看著鬱澤說道：“師尊不要擔心，我現在不是沒事兒麼？不是有句話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我現在也算吃了苦頭了，得到這個結果也算是意料之內是不是？”

鬱澤失笑：“你這也……太……”

“我說的不對麼？”

鬱澤伸手攔住他的肩膀一邊慢慢用自身靈力幫主殷司雨修補體內經脈，一邊嘆氣：“你想的太簡單了，哪裡有那麼容易的事呢？不是什麼事情努力了就能得到結果的。”

“可是不努力就肯定沒有結果啊。”鬱澤說的事情殷司雨又怎麼會不明白？只不過他還沒有完全被生活磨平那些稜角，所以哪怕知道鬱澤說的是對的，卻也還是忍不住想要按照自己的方式來。

鬱澤笑了笑沒有說什麼，殷司雨想了想說道：“師尊，你放心，你一定能夠找到元魂珠，也能找到真正的妖皇轉世的，當年既然有妖族誕生，那麼存在即合理，若是妖族真的滅亡了，那豈不是天道平衡就被打破了？”

“天道？”鬱澤嘲諷的笑了笑：“你知道天道是什麼？誰又知道天道是什麼？”

“我不知道天道是什麼，只是曾經聽過一句話，是說人生不過一場虛空大夢，韶華白首，不過轉瞬，唯有天道恆在，往復迴圈，不曾更改。”

鬱澤聽了之後抬頭看著房梁微微有些出神，嘴裡輕輕念著：“天道恆在，不曾更改。那是不是說，妖族的未來也是天道迴圈的一部分呢？”

“是啊，所以也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

鬱澤閉上眼睛微微苦笑：“盡人事，聽天命，我以往只覺得這是推脫之詞，如今看來……卻是無奈之詞。”

殷司雨沒有再說什麼，他不是一個對生活看的太透徹的人，之前說的那句話，還是因為當年玩仙劍四玩到結局的時候，聽到慕容紫英說的那句話覺得十分有道理才記下來的，他懂那些道理卻並不一定看的太透，所以能夠做的也只是原話告訴鬱澤，剩下的……鬱澤走過的路比他吃過的米都多啊，他也就不用多說了。

之後鬱澤也沒有跟他說什麼，殷司雨養了一天終於養好了身體，兩個人就急急忙忙上路了。

一路上兩個人偶爾也會遇到其他的修士，大家一看方向差不多，就知道是去幹什麼的了，彼此之間自然也不用說什麼，更何況大多殷司雨根本就不認識，至於鬱澤認不認識……鑑於鬱澤根本沒有想要理會他們的意思，殷司雨就預設為他家師尊根本不認識那些人了。

九嶷秘境的入口是在海外的一座島上，叫做清羽島，島名的來歷已經沒人記得了，鬱澤也只知道那是一個荒島。

“師尊，九嶷秘境是不是固定在一個地方開放入口的？”

鬱澤搖頭：“不是，九嶷秘境每一次入口都不是同一個地方，千萬年以來一直都是這樣。”

原來還是個隨機重新整理，殷司雨摸了摸下巴繼續問道：“那……大家是怎麼知道九嶷秘境入口是在什麼地方的呢？”

殷司雨很納悶，既然裡面有寶物，那麼第一個發現這個入口開放地點的人真的會那麼大方的說出來和人共享？畢竟進去了就都是競爭者，殷司雨才不相信那些修士有這麼寬廣的胸襟呢。

“九嶷秘境每次開啟都會天現異象，以極北之地的極光為引，極光所指之地就是九嶷秘境入口開啟的地方，所以想要知道的話，就追隨著極光就是，極光會持續三天，三天之後消失，而在極光消失之後的第十天，入口就會開啟。”

殷司雨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那……入口進入有限制麼？所有人都能進去？”

“恩，只不過據說裡面兇險非常，若是修為不夠去了也是送死，看到剛剛過去的那些人了麼？幾乎個個都是元嬰期。”

殷司雨嚥了口口水：“我突然覺得壓力有點大。”

鬱澤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殷司雨果斷說道：“那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