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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感應到。”
顧流螢點點頭,原來那兩根破繩子還有這等好處,要不是它,我就死了。
她的虛體有些虛弱,把手移到了韓易脖子後面,輕輕一抹,脖子後的痣就這麼消失,回到她手上。
韓易感覺得到她的動作,側著頭看她:“我說過我不會受傷,你不信我?”
顧流螢搖搖頭。
“那你又何必讓你的力量陪著我。”
顧流螢難為情地看著他:“我只是怕萬一嘛。”
“你沒想過自己有個萬一嗎?是你的萬一機率大還是我的萬一機率大。”
顧流螢別過頭不說話了,肩膀還很痛。
而後又轉向韓易:“你知不知道我跟慕容漪母女有什麼仇恨嗎?”
她眼睛亮亮地看著他,又立即說:“算了,你當我沒問。”
她肯定是腦子這幾天被玩壞了,韓易怎麼可能會知道她跟她們有什麼仇恨啊。
誰料,韓易的聲音輕輕傳入耳畔。
“你小的時候,與慕容漪起爭執,她當著你的面將你的狗用刀刺死,然後你就把她推到湖裡,她浮上來,你就按下去,宮女們都拉不住你。後來她的母親過來,罵你沒有教養,你跟她吵來起來,把你踢下水,你就把她一併帶來下來,她們都沒想到你會游泳,所以你在水池裡,把她兩個不斷的按下水。”
什麼,她小時候這麼猛的嗎?而且,她現代是怕狗的,小時候竟然養了狗,不可思議。
原來她以前這麼壞啊,怪不得她們要這麼對付她,可以體諒,可以體諒。
不過真的好痛啊,可憐的屁股。
她還想問些什麼,韓易看她有氣無力的樣子:“沒力氣就別多說話。”
顧流螢蒼白地笑了笑,開起了玩笑:“我是一縷魂,你抱著我,有沒有感覺很輕啊。”
“沒有。”韓易實話實說。
他也是一縷魂,體重也是相對的,她假如輕了,他不是也要輕的嗎?
顧流螢躺在韓易懷裡,又不安分地抬起頭:“那你說我要不要去跟她們道個歉,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慕容螢了。”
韓易低下頭看她:“不用了,她們對你做的,早就抵過你對她們做的了。”
顧流螢面帶一絲懊惱:“我以前怎麼這麼做這麼壞的事呢,真是難以置信。”
韓易安撫地說:“還有一些原因,是為了自己的母親,她們對你也沒有心軟,你不用自責。”
顧流螢有些詫異:“母親?”
韓易沒有回答她。
她不死心:“我母親嗎?她們還欺負我母親嗎?”
“你母親性子溫和,就算有什麼事也不吭聲,倒是跟你天差地別,不過現在慕容螢已經不是慕容螢了。”
自從她來了這裡,跟原來的慕容螢母親實在沒有太多交流,她也沒有覺得那個父親對自己有多疼愛。
說著說著,兩人到了房間。
韓易抱著她到床前,就快要將她放下。
顧流螢趕緊更用力地圈住韓易,往上挪了挪:“不要,不要平放,背後疼。”
韓易聞言,慢慢地把顧流螢側著身子放在了床上。
原來即便這力量是在顧流螢身上,她也沒辦法用的。
就像感測器一樣,怎麼著都有個感應範圍。這個傷口實在太小,太密。所以防禦的力量沒有保護住她,治癒的力量也沒能使她康復。
韓易看她治療無果,轉過身,邊走邊說:“我去給你找藥。”
可是韓易剛走出房門,顧流螢就聽見外面傳來的聲音。
顧流螢往門外望去,慕容漪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在那裡,畢恭畢敬地跟韓易對峙。
慕容漪一臉嬌羞樣地看著他說:“將軍,你回來的可早,我都還沒來得及準備。”
韓易不動聲色地看著她:“你是誰?”
慕容漪猛然變了臉色,自己的丈夫問自己是誰?竟然讓自己如此難堪。
門內的顧流螢嘴巴張得老大,笑得根本停不下來。
韓易他,一定是故意的。他真會玩啊。
冷場一會兒,韓易似是詢問:“聽說二夫人把大夫人關到了柴房。”
慕容漪微斂神色:“是,將軍,你不知道,她在你出征的日子裡,勾搭別……”
韓易冷冷打斷:“我沒興趣聽。你動用私刑,回宮吧,不要再待在這裡了。”
顧流螢看著這一幕,嘖嘖了幾聲,韓易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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